怕云音不信,连宁丝毫没有犹豫和心疼,不知使了什么法子将云音肚子里的Yin火球催动,一瞬间蚀骨的痛感将云音吞噬,那种滋味比死还要可怕,不过眨眼的功夫云音额上就满是冷汗,浑身颤抖,双唇抖得说不出话来。
连宁抱着美人抹去他额上的冷汗,“你该是知道本太子没骗你了吧?”
“我也不是个手段残酷之人,你只需乖乖待在我身边伺候好了我,等我登基大宝,天下尽归我有,云音你要什么没有是不是?”连宁话说的柔情蜜意,全不见刚才折磨云音的残酷冷厉。
看着连宁彻底离开,云音捂着被子崩溃地哭了,他一下又一下自残般地撕碎手里的蜀锦被,蜀锦织造细密,轻易扯不烂,云音不但没有撕开一星半点儿,反倒弄得双手磨出了血。
云音怕极了身体里的Yin火球,那种滋味他再也不想体验第二次。连宁吃准了他的性子,于是对云音玩弄地更加尽兴起来。云音不是没想过自己弄出来,可是周围都是连宁的人,他是半分也没有机会,且他自己也不知道如何取出来。
想起现下的处境,倒不如当初没出宫之前一死了之来的痛快。
想着云音也是自己的人了,连宁将贞洁带给云音重新带上,小xue紧一点是不错草干起来也别有一番滋味,可是他也不愿意时常见着美人哭泣的样子,再者,把美人弄得残了可不好。云音这样的,该是放在手掌心宠爱的好。
连宁给云音带的贞洁带故意选了的粗大的假阳具,上面有凸起的圆点,还每日命人抹上春药,只要云音走路就会催动阳具上的春药摩擦,小xue里的yIn水泛滥是常有的事,他要的就是云音乖乖地在床上永远地做个禁脔。
小xue很久没有插过那么大的器物了,一开始十分胀痛,云音在床上休憩了两天才勉强适应下来。
这日,连宁一下朝回来就满脸郁色前往云音处,路过的丫鬟小厮们皆是大气不敢喘一声。连宁到的时候云音正对着窗外池塘里的金鱼想事情想的出神,用力地开门声让云音惊地回头。
“殿,殿下……”云音犹豫地站起身,心跳的飞快,他暗地里打量连宁的神色,直觉不妙。
连宁径自坐下喝了口茶,他放肆地瞧着云音。
当初老皇帝处理项家的时候真是棋差一招,将项秦给放了回去,如今老皇帝死了,他接手了烂摊子。项秦回去的半年里召集项家残余旧部,别说曾经到底是真谋反还是假谋反,现如今项家是真的要举旗讨伐来了!
好在项秦召集的叛军不多,连宁能应付一二,只是他那几个好兄弟当真是会给他使绊子!
连宁看着云音,胸口的怒气越发高涨起来,项秦这个逆贼!他看着面色惊慌的云音,几个大步靠近直接将云音按在了窗边的雕花软榻上,云音尚不及反应就被大皇子撕去了外衣,连宁嘴里怒骂,“你夫君如今做了叛军首领!还举着旗子来讨伐我连家!真是好样的!”他说的咬牙切齿,凶狠地模样似是把云音当作了项秦,要把他挫骨扬灰才甘心。
云音挣扎间听到夫君的事情,他抓着连宁的手焦急地问道:“殿下,我,我夫君他……”
“哼!他现在可是叛军之将!等本太子抓了他就当着你的面斩杀!”连宁不喜项秦,他才刚坐稳了太子之位,就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怎不让连宁恼怒。
云音脑海里乱乱的,夫君真是逃出生天了?他喜极而泣,连宁看见怒的一巴掌扇在他的面上,云音身子顿时歪过一边去。
他指着云音骂道:“你现在可是在太子府,你那日夜思念的夫君早弃你而去,你还敢想着他!”
云音捂着脸,好久直不起身子,他听得连宁的话,抬起头来摇头,“我夫君会来找我的,他会的……呜呜……”
“贱人!你该是本太子的,哪里也不准去!”他将云音拖下软榻,甩到了床去,云音被他粗暴的动作扯到了体内坚硬的阳具,他疼得一张脸都皱了起来。
云音想念项秦的模样激怒了连宁,他一把扯去云音小xue含着的阳具,含了两天的地方,一张嫩嫩的小嘴合不拢,露出一个小小的rou洞来,连宁撩开裤子放出坚挺的阳具就插了进去,他用力泄愤般地在云音体内抽插,云音被弄得喘息不止。
他没有任何技巧,就这么猛烈地长驱直入,艹开了云音的身子,gui头卡进了宫口里,不带一丝怜惜地戳弄云音最脆弱的地方。
云音嘴里呐呐地叫着项秦的名字。
连宁额上青筋暴起,他狠狠地堵住云音的嘴,咬破他的舌尖,直到尝到鲜血的味道,看着云音露出痛苦的模样,他的下体继续用力地挺进,“你夫君若真是爱你早该来接你,又怎会让你一直受着老东西的折磨,到了现在,又让你待在本太子府中?云音啊,你真是天真……”
“不,不是的,我夫君会来……嗯啊……会来的……”云音睁着双眸,里面全是对项秦的思念。
连宁继续道:“你就是傻,项秦给了你什么你就傻乎乎滴想着他来救你?嗯?”
云音哭道:“我夫君会的……会的……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