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项秦才知云音被人下了套,项秦心中怒气,待一起回了府中,云音细细地将事情地来龙去脉与自家夫君说了,项秦是个聪明人,项妃看似是个事外人,从云音言语中他还是找出了蛛丝马迹,想不到长姐帮着外人害起自家人来了。
项秦叹了口气,他抬起云音的下巴,看着夫人红着眼眶美貌动人的样子。当今皇帝什么品行人尽皆知,云音怕是难了,项秦后悔将云音带入京中来。
“就该把你日日夜夜锁在床上Cao死才好。”项秦发着狠道。
项秦一把将云音抱起扔到了床上,动作粗暴地将他的衣服撕开,云音哭着承受夫君的狂风暴雨,项秦狠狠地咬了云音脆弱的脖颈上,嘴角沁出一丝血迹,云音吃痛,“……唔……夫君……”
“云音……夫君该是把你好好的禁在屋内的,都怪我,都怪我……明知你……唉……”项秦松了嘴,用手抚摸那处咬破的伤痕。
云音搂着项秦,夫君的怀抱一直是那么温暖,“夫君……”
“音儿下面shi了。”项秦用手拍拍云音的xue口,yIn水沾满了他的手指,项秦放入嘴中舔舐干净。
项秦并不急着草进来,即使他的下体已经高高地立了起来,硬邦邦地顶在云音的大腿上。他耐心地帮云音做着“扩张”,三根手指头在温暖chaoshi的xue里来回挑动,xue道深处当初含着的Yin噬球已经快化的没了,现如今只有指甲盖大小,宫xue口按上去宛如按在了棉花上,软软的,一戳就陷进去。
“音儿,你的这处为夫还没疼爱过呢,今日就让为夫彻底给你破了身子可好?”
云音瑟缩地将大腿微微并拢,那个地方实在敏感,平日里项秦用阳具撞一下都疼得不得了,又更何况进去,云音含着泪,“夫君我怕疼……”
“乖,用Yin噬球养了一年了,如今该是让为夫好好享用你的深处了,不要忤逆我,我实在太爱你了,云音。”所以他一定要彻底地占有他,手指抽出来后,新的器物进入了云音的身体里,是一根一指宽细细的玉棒。
项秦怕他挣扎,蒙住了云音的双眸,将他的手腕用布捆绑在了雕花床头,双腿被曲折地绑着牢牢地定固住,这样最脆弱的地方完完全全地呈现在了夫君的面前。
陷入了黑暗的云音满是恐慌,那根玉棒进入了他的身体,摩擦着软rou,无限地延伸,仿佛没有尽头,直到抵住了花心口,云音才知到了。
一个细细的硬物在宫口徘徊,项秦抓着玉棒用手在云音的宫口戳动,云音被硬物顶的张嘴呻yin,项秦用玉棒探了探,终于找到了那个凹陷的地方,他按着云的肚子,不让他挣动,然后扭着玉棒强硬地破开进去。
云音吃痛地身子猛然颤抖,恐惧在心尖漫上,被绑缚的双腿开始挣扎,嘴中求饶,“夫君……夫君……”
窄小的花心被玉棒粗鲁地撑开,即使被Yin噬球软化了一年,身体的最深处也难以接受这样残酷的对待,玉棒仍旧强硬地推进,云音的哭泣求饶让项秦不为所动。
“别挣扎,你越动疼得越厉害。”
“嗯嗯……呜呜……夫君……轻点……好疼……”云音的嘴开始发白,这种疼痛让他想起自己和项秦的第一次初夜,他现在蒙着眼睛,项秦按着他的身子用冰冷的器物凿开身体,好不伤心难过。
玉棒在宫颈里抽插,试图软化窄小的宫口,云音仿佛被钉在了钉子上,接着,令他感到害怕恐惧的是玉棒居然在开始变大,硬生生地撑开了宫颈口,云音不可置信地喘息呻yin。
这是一种制作巧妙的器具,它不是一根普通的棒子,转动末端的按钮,凿入奉天宫颈内的端头就能张开,与其说是房中之物,更不如成是刑具更加贴切。
云音额头密着冷汗,嘴唇发白,宫口被撑到了两指宽,项秦把握着力道,他拍拍云音的屁股,“音儿忍着,等为夫进去艹软了就好了。”
他将一瓶药ye倒入了云音的xue道里,冰冷的ye体顺着rou壁一路流进了被玉棒撑开的子宫里,云音冷的发颤。
奇怪的是过了半晌,宫口没有那么疼了,反倒有些瘙痒,云音本能地开始扭腰磨蹭,体内的火气往上窜,项秦抽出玉棒,上面带着血迹,他换上了自己的rou棒捅了进去,一下一下粗重地往里面捣入。
gui头实在太大,刚开始项秦无论从什么角度都不能挤进去,反倒云音身体里好不容易起来的欲望都给他弄没了,他张着嘴喊叫,“夫君……夫君……呜呜恩恩……”
忽然云音“啊!”了一声,一个不同于以往在宫口徘徊的rou棒突然毫无预兆地钻进宫口,达到了从未有过的深度,项秦插进去后并没有立马抽插,他的gui头卡在了宫口,紧得让人发疼,他高挺的鼻梁上带着冷汗。
云音的鼻头哭的通红,他此时已经分不清快感和痛感了,有点痒更多的是酸痛的味道,他难受地哀求,“夫君……顶得好深啊啊嗯嗯……受不了了……疼死我了嗯嗯……”
项秦试着抽动卡在宫颈口的gui头,他挺腰往里面深入,直到整根rou棒全根没入,他舒爽的叹气,脑海里只剩下包裹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