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音胆颤心惊地在京城别院里过了几日,他不敢出门,怕又被有心人算计。项秦也看他看的紧,用宫栓把他禁在床上,几日来竟是一步也没下过床,他日日夜夜被项秦草进子宫疼爱,全没了Jing神和力气去想外边儿的事情。
项秦担心皇上召云音进宫,他决定过了今日就带云音回去泗州,到了泗州,这辈子都不让他出来了,合该做个禁脔的好,他才能放心些。
谁知一则宫中传来的消息打乱了项秦回泗州的计划,项妃被打入了宗人府!圣上降了圣旨,严禁项府的人回泗州。
传旨的公公刚念完皇上圣旨,外头就布满了禁卫军,项府的护卫也通通被赶到了内院,如有违抗圣旨者杀无赦!
圣旨降下来的莫名其妙,皇上只说了项妃犯了错误,可是什么错误却并没有说明白。此事非同小可,项秦连夜派了人去打听,回来的人打听到是前些天寒食节中毒而亡的贵人是项妃下的毒,还在她宫中搜到了下毒的证据,也有项妃贴身的女官出来作证。
那日丽妃告发了项妃下毒残害后宫中人,皇后勃然大怒,请了皇帝一道审案子,项妃百口莫辩,当场昏死过去,皇帝一怒之下将项妃打入了宗人府,至于之后的结果还是要等圣上裁夺。
云音慌了,纵使项妃不喜欢他,也算计过他,这时候云音也是不希望项妃出事的,项妃关系着项家,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项秦也烦的焦头烂额,他陆陆续续派出了手底下不少人,回来都是没什么结果。
云音也帮不上忙,只能每天晚上敞开身子受着项秦狂风乱雨般的欢爱,项秦显得越来越焦躁,他的眼皮近几天总是跳的厉害,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
项秦狠狠地一个顶撞射在了云音深处,他拔出尚未疲软的阳具塞到云音嘴里,云音乖顺地给他舔舐干净,项秦白天心事重重,唯有到了晚上在云音的身体里肆意冲撞的时候才觉得安心。
他将宫栓给云音带上,末了云音安慰地抱着项秦,“夫君,项妃娘娘吉人自有天相,不会有事的。”
“若是有人害项家,怕是也难以脱身,唉……”项秦叹气,下体的rou棒还Jing神地挺立着,他似是逃避,抓起云音的一条腿,又俯身压了上去,开始新一轮地耸动抽插,只是这回没有把宫栓拿出来,他用gui头一下一下顶着宫栓,将它往子宫里面捅入得更深。
第二日,宫里又来了传话的黄衣,昨晚云音累的厉害,项秦没有吵醒他。
他轻轻地穿了衣服,看到云音躺在锦被里,露出yIn靡欢爱的痕迹,眼睛下带着淡淡的黑青色,这几日云音体谅他,已经让自己在他身体里肆意放纵了好几日。项秦心中愧疚,他温柔地吻了云音,然后细心地帮他盖好被子免得着凉,随后才去大厅见了黄衣。
“陛下召我入宫?”项秦蹙眉。
“是,请大人快些,莫让皇上等急了。”
“可有说什么事?”项秦觉得怪异,莫不是要问项妃的事情。
“这个……”黄衣犹豫,“我也不知,只知是关于项妃的事情。”
项秦点头,带着两三个护卫随着黄衣进了宫,临行前还叮嘱丫鬟婆子不要去惊扰云音,让后厨备好温热的小粥,等云音一醒来就给他送去。
云音是下午醒来的,他没看到项秦,艰难地穿了衣裳找来丫鬟问项秦去了哪儿,丫鬟如实地回答。云音觉得不安,连项秦叮嘱后厨给他专门做的小粥也吃不下,就这样熬到了晚上,还不见得项秦回来。
他坐在房里,看着慢慢燃烧的红烛台,丫鬟婆子们也早早地去睡了,唯独他一个人在房里等项秦回来。
“……夫君……”云音捂着心口,那里跳的厉害。
忽然,外面的院子传来嘈杂的声音,一个狼狈的小厮“砰”地推门进来,静坐在软榻上的云音吓得站起了身。
小厮面上端的是惊恐万分,“少夫人,少夫人!宫里……宫里……”小厮累的厉害,他跑的急促,一时半会儿说不上话来,他发丝凌乱,面颊带着刀尖划出的血迹。
“宫里兵变了!”
云音瞪大双眸,他尚是反应不过来,他强行定下心来,“什,什么,什么兵变?项秦呢?夫君呢?”此时云音脑海一片空白,他只想着夫君这么晚为什么还不回来。
谁想云音刚问完这句话小厮就号啕大哭跌坐在地上,“陛下说项家谋反!骠骑大将军和少爷被当庭斩杀了!”
眼前忽然一片漆黑,云音软着身子倒在身后的软榻上,半晌说不上话来,那小厮强忍悲意从地上爬起来一把抓住云音的手,嘴中催促,“少夫人快走吧!待会儿就有传旨的公公来抄家了!”
云音被他拖着身子从软榻上抓起来,云音才反应过来,泪流满面,嘴中凄声道,“……我那里也不去!我要等我夫君回来!”
“少夫人别傻了!老爷少爷死了!我们赶快逃命去吧!”小厮喘着粗气,强硬地抱起云音离开屋子,睡在隔壁的婆子被吵醒忙出来查看,结果看到这番情形,她阻拦道:“你这厮无礼!要带夫人去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