诱惑着民子,民子觉得自己头大
了,脸也胀了,心里跳得欢。
民子的小手在表姐身上摸索着,表姐一动不动。
不知过了多久,民子解开了表姐的裤带,轻轻拉下她的裤头,这一回,那儿
不惊不闪,文文静静地袒露着,就像前方不远处的那个小山包,长着浅浅的草,
肥嘟嘟地裂开一条缝,民子忽然又觉得它可爱了,不像滋尿的时候觉得它可怕,
民子用指尖轻轻划着,划着……
表姐的身子在发抖,却始终不肯“醒”过来。
民子异想天开,剥开那道缝,窥见那又嫩又红的肉头,民子登时喘不过气,
朦朦胧胧地学着大人的模样,扑在表姐身上,拿硬硬的小棍去戳那道红缝儿。
“你,胆子好大!”
表姐再也无法装睡,喘吁吁地,两臂藤蔓似的搂着民子的小身子:“不可以
……插进去,就在外边……玩一会……嗯……”说着,表姐忽然咬住了嘴,说不
出话。
民子的身子绷得像张拉紧的弓,挤着身子微微地一动一动,磨着磨着,民子
口中的津水漫上来,喉头咕嘟嘟响。
“唔~唔~”表姐跟病了似的,弱弱地哼唧。
民子感觉自己已经成事了,小棍儿戳着表姐那道嫩嫩的缝,越动越快,戳得
表姐胯间都是涎水,像泥鳅身上的滑液,又滑又粘。
把表姐弄脏了,她一定很生气。
表姐却很沈醉,嘤嘤喃喃地哼叫着,眼睛眯得什么也看不清。
“民子,民子!”
表姐抱着民子的手陡然收紧了,腿也勾起来,颤声喊:“快,快,动快点!”
民子就在表姐身上使劲摇,像在水床上荡着。
“啊,啊,”表姐张着洁白的牙,啊啊呀呀地叫着。民子这时感觉自己完蛋
了,小棍儿一抖一抖,每一抖都是无名的致命的快意,屁股眼也在一缩一缩,民
子痉挛了,身子缩在表姐身上,痛快地抽着筋,嘴里的涎水终于流了出来,把表
姐的旧军服弄湿了。
这个中午,像开天辟地似的,既胡涂又庄严。表姐跟民子更贴近了,又红又
艳的脸庞上,泛着无名的娇羞,她整个人变软了,搭着民子的肩,需要倚着民子
走路。
民子的小肩膀承着表姐的体重,莫名的欣喜使他格外有力气,步子迈得很大。
“民子,跟谁也不能说哦。”
“嗯!”
“说了我就不理你!”
“不会!”
“真的?”
“真的。”
“拉勾!”
“拉勾!”
表姐的指头翘了过来,与民子勾在一起,再也不松开。她脸上是含糊的羞笑,
迎着风,表姐的头发飘起来,更加好看啦。
两人心里跟灌了蜜似的,整个下午,都不肯离开太远。到了晚上,表姐主动
拉民子的手摸自己身上——哪都摸遍了。
这个插秧季,民子过得热头热脸,糊里糊涂,十分幸福。
因为李梅是赵晨的女友,一直遵循朋友妻不可戏原则的我其实并未特意关注
过她,只是李梅走路的姿态实在太有特点了,她虽不是故意摆动腰肢,但因为身
体关节比一般人要软,所以每走一步浑圆的臀部都会随着步伐轻柔摇摆,整个身
体也如同按照某种节奏一般随之律动,给人一种绵软柔媚之感,仿佛在翩翩起舞,
然而又是那么的自然,完全没有骚首弄姿之态,让男人想入非非的同时又却能保
持住一份高雅。
正是这种特殊的走路姿态在不知不觉间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难怪两次虽
都只是惊鸿一瞥却依然会让我有种熟悉感。
“永伦!你怎么跑这来了?”李梅见到我也是大感意外。
“我和朋友一起来的,你呢?自己还是跟赵晨一起?”我边说边向后寻着。
李梅双眼弯成了两个小月牙笑道:“别找了,他没在,这里和我们公司有业
务往来,我在工作带着他干嘛?”
她天生长了一双笑眼,平时即使不笑也似眉目含春,如今这一笑起来就更是
妩媚撩人,再配合她身上那种藏不住的魅感,即使她并非极品美女却也让人为之
心动,“媚而不妖”这是我和关勇背后对李梅的评价。
“对了,上次我在一家足疗馆里好像也看见你了。”虽然心中已经有了定见,
我还是忍不住想确认一下两次是否都遇到的是李梅。
“哦?哪家啊?”
“就是商店街对面好像叫什么天足道的。”
李梅一听捂嘴笑道:“呵呵,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