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再用力一吮。“啊!”他尖叫一声,下身向上弹起,全数射进了我的嘴里,再重重跌回床上。我撑起身体,覆在他身上。
激情後的脸,在月光下愈加诱人。像白瓷一样的肌肤上,隐隐透着粉红,檀口微张,慢慢平顺着呼吸。长长的如瀑的青丝,铺了满
床,几缕划在颈上、胸前,粘着薄薄的汗,闪闪发亮。他的眼,像口深邃的井,望一眼就会陷进去。他笑着,擡手握住我的手腕,
在我唇边拭了一下,我才发现唇边还残留着他的精液。他把我的手指放在嘴边,伸出粉色的舌头,开始舔那上面的精液,一点一点
地舔。边舔,边看着我。
我是出家人,还是不守清规戒律的出家人,看到这样的情景,最直接的反应就是,马上上了他!
我猛地抽出手指,向他下身探去,摸索到了那紧闭的菊门,伸进了一指。他“呀”地叫了声,我想吻他的唇,但身高不够,只能亲
他的脖子。啃在那冰凉细腻的颈子上,像小时候咬着最喜欢的糯米糍一样,留下一个个清晰的牙印。我加了一只手指,他的後庭温
润而充满弹性,像有意识般吸着我的手指,我试着抽动,小心插进去,再抽出一点。他咬着嘴唇,脸上潮红,口里轻吟道:“进来
......快点......我......我忍不住了......”我看他的男根竟又竖起,知他情动。我再也忍耐不住,抽出了手指,把他双腿拉
开,扛到肩上。他的菊门整个裸逞在我眼前,经过润滑却还是紧紧收着,洞口流出白色的精水与无色的液体,在床榻上湿成一道印
痕。他别过脸去,脸红得像要烧起来。我握着自己还未完全成长的性器,那已充分硬挺,返着粉红的色泽。
我扶着它,刚想一举冲进去,这时,我听到鸡叫,比寺里钟声还要洪亮的鸡叫。
我猛地睁开眼,眼前哪里有余人丘的身影,我自己一个人躺在榻上,身下的床单,已是湿漉漉一片,我的胯间,高高翘起,硬挺如
铁。
我爬起身,摸了下头,一手的汗。不管是红斑蝶,还是余人丘,难道到头来,都只会是一场春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