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劫。那是我刚到寺里时的事。师父瞄了我一眼,一脸的不置可否。如今回想,倒是说的很准,方丈
其实可以去算命了。
我那天没有回寺里去,而是在城里的客栈住了晚。我没有等余人丘醒来就走了,因为再待下去,我不知会做出什麽来。虽说我才十
三岁,但自那夜梦遗後,已开始成长,保不定会了闯进去。
我坐在客栈里吃饭,临桌坐的是几个大婶,一看就知道是三姑六婆,正在说着八卦。虽说出家人不可过问世事,但我也不算成功的
出家人,且听到她们提到余人丘时,我就不听都不行了。
“作孽啊,好人家的孩子,却跑去做朱少爷的兔儿爷,伤风败俗!”一个满脸扑粉的老虔婆道,还装模作样地翘着兰花指。
“就是说啊,上次见了那孩子,长得倒是百里挑一的好,见了人也会和气地问好,真真是惹人疼爱。”坐在另一边的女人道,语气
跟内容完全不搭,看她的样,就是一副坐着看好戏的。
“哎呀,这样说就不对了。他妈守了十几年寡,辛苦带大他,到头来成个什麽样!还不是快被气死!”旁边戴红花的老女人像是感
同身受似的,慷慨陈词,满是不平。
“可是......”老虔婆压低声音道,“我听我那在朱府做工的姨妈的叔叔的小舅子的女儿的前夫的儿子的奶妈的女儿说,朱府的少
爷要娶杭州的小姐了。”
戴红花的老女人老眼睁得滚圆,道:“什麽时候的事?我听说是福建的。”
“管她哪里的,反正是那少爷要娶亲了,到时看那余少爷怎麽办,又跟家里断了,没处可去!”一副坐着看好戏模样的女人笑道,
夹了一个包,一口啃下去。
“唉呀,他可以留在这幢院里嘛,听说朱少爷对他可是爱得紧呢。”老虔婆道。
“什麽爱不爱的,朱老爷子都快要气死了。那幢别院是为着让朱少爷好生念书,高中状元才置下的,闹了这麽大的丑事,等那小姐
过了门,肯定会收回去。”一副坐着看好戏模样的女人道。
“你说,两个男人,能成什麽事?”戴红花的老女人道,“又生不出孩子,算个什麽啊!”
老虔婆道:“就是有那种人,乱不要脸的,堂会那不就有几个小倌,给点钱就咿咿呀呀抱着那些老家夥,脸厚得跟什麽似的。”
“说到堂会,我前几天看到李家的儿子进去了,......”
“......”
“......”
听到後来,就完全不知所云了。
晚上,我挺屍一样躺在床上,脑里都是余人丘的身影。我念了几句经,於事无补,再说我记性不好,除了几句如是我闻外,就忘得
差不多了。似睡非睡间,我转头看向床的内侧。隐约之间,我看到一个光洁的脊背,对着我。我仿似着了魔般,慢慢伸手轻触,指
尖刚碰到那沁凉的肤质,立刻像触电一样缩了回去。
“......是你?”我颤着声音道,简直不敢相信。
那人缓缓转过身来,轻轻笑了。
朦胧的月光,从窗子射进来,映照在他脸上,清净透明,那种光华,让我想要跪倒在他脚下,亲吻他的脚趾。事实上,我也这样做
了。我爬起来,跪在他的脚边,双手捧着他的一只脚。那脚白皙柔软,上面的皮肤很薄,在月光下,可以清晰地看到里面的青色的
细幼的血管来;细小的纹路,分布在纤巧的脚踝,像一条条琴弦,撩拨着我的心;五个趾甲圆润饱满,泛着微光。我低下头,颤抖
着嘴唇,轻触到那冰凉的皮肤,心情竟是难以言喻。
“唔......”他发出轻轻的吟哦,像天籁,我全身的血液像是一下子涌到了下身。我急切地掀开他身上的袍子,掀高到腰部,露出
整个诱人的下半身。我像膜拜一样跪在他的两腿间,沿着他的脚吻上去,吻那修长莹润的腿,吻那散发着淡淡麝香的精致性器,吻
那柔韧平坦的小腹。他全身在轻轻颤动,冰凉的手按在我的头上,摩挲着,口里轻轻叫着:“大师......”那声音柔媚入骨,我的
下身愈发胀痛,真想就这样冲进他的体内。可是不行,那样会伤到他的。我含住他已微微擡头的性器,麝香的味道更加浓郁,在我
的口中慢慢弥漫开来。“......呀......”他发出低低的呻吟,身子一下绷紧,口中的性器变硬了。
我的舌头划过他的铃口,用牙齿咬了那泛着粉红的顶端,他按住我的光头的手抓得更狠了,十指像要插进我的头皮里。我头上生痛,
却更加兴奋,按着他的腰,吮吸着,翻卷着。
“啊啊......嗯......呀......我......我不......”余人丘已语不成声,脚趾绷紧了,弯成优美的弓形。我一气整个吞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