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气了,箜翎还小,不懂事。”这不是焚音师叔的声音吗,他明明云游去了,什麽
时候回来的?再听下去,十师兄情事余韵未过,喘着气道:“你明知道我气的不是他!”
後来没有声息了,只听到吱吱的水声,透过草隙,我看到,焚音按着箜夙的颈子,亲着嘴,咋咋作响。我转身走时,看到箜夙闭着
的眼掉下一滴泪来。
我回到寺里,跑去问师父:“师父,您是心甘情愿与那人发生关系的吗?”师父的脸色平静如旧,道:“都是逃不脱的羁绊,何来
情愿与不情愿之分呢?”我道:“听不懂。”师父道:“我也不懂。”
这事就这样不了了之。那天,焚音师叔与箜夙没有回寺庙里,後来也没再回来。
三、初次**
师父说我跟他一样,其实我心里很清楚,我与他是不同的,全身上下,没有一点相同之处。我後面的第一次,是在见到蝴蝶斑後的
那个夏天,也可能是在初秋。
很奇怪,我看到过很多次性交,可我从来没有勃起,连一点想做的感觉都没。我问过师父,为什麽我硬不起来,他说我天赋异秉,
硬不起来,只是时候未到,不用发愁。我问他什麽时候才是时候,他说我想太多了,要清清脑子。还给了我个扫把,要我去扫整个
庙宇。
自那次做梦後,我没再见过那个孩子,只是偶尔会想想那块蝴蝶斑。我遵师父的吩咐,从大殿开始打扫。扫到最大的柱子旁时,一
只手从柱後伸出来,把我拉进去了。我拿着扫把就向後打去,被人挡住了,只听那人笑道:“小师弟啊,打师兄可是大逆不道的罪
行哦。”我听出是四师兄箜珈的声音,回道:“四师兄,这麽空闲,不如来帮我扫地。”他放开我,道:“刚才无意间听到师父与
你的谈话,怎麽了,硬不起来了?要不要我帮你?”我问:“怎麽帮?”他一脸笑地凑过来,道:“少装蒜,你老早就想干了吧?
听箜明说,你对着个小毛孩硬起来了?”我暗自咒着三师兄多事,他见我不语,知是恼了,便道:“莫气,让四师兄来帮你,保证
让你爽上天。”
他说着,就动起手来,脱我的外衣。我说现在不行,要做也要在床上,站着很辛苦。他问我怎麽知道的,我说我看到十师兄跟人做
时站着,累得快挂了。他听了,楞了一下,随即哈哈大笑,道:“箜夙那小子,我说他怎麽舍得离开呢,原来是那家夥来接他了,
等了这麽多年,总算没白等。”他看我一脸不解,按着我的光头乱摸一气,道:“这世间,最难参透的,便是情爱二字,小鬼头还
是别想太多,要麽乖乖念经,守着那清规戒律,要麽......”他停顿下来,邪笑着搂过我,亲了下我的嘴,道:“跟我共赴巫山云
雨。”
那天晚上,下着雨,有点热,也有点凉,在房里能闻到泥土发芽的香味。我把这话说给箜珈听,他停下正要脱我裤子的手,嗅了下,
道:“那不是香味,是臭味。”说完,就继续拉我的裤带,手法很熟练,指尖一挑,再一拉,我的下身就光溜溜了。箜珈双手撑在
我身侧,俯视我。黑暗中,我可以清楚看到他眼中意义不明的光,有点冰冷,有点绝望,有点痛苦,还有许多的迷惘。他闭了眼,
托起我的手细细亲吻着,另一只手覆盖在我的胸口。
他的手掌很温暖,也许出了点汗,感觉他与我接触的身体像有吸力似的,有种被紧紧束缚的错觉。“你在想什麽?”他问,依旧闭
着眼,吻着我的脖子。我仰起头,享受这种麻痒的触觉,伸手去解他的衣裳,道:“师兄,你为何会出家?”他啃了下我的耳朵,
道:“小鬼头想什麽呢?专心点。”我被他咬了耳朵,全身发麻,软倒在床。他轻笑一声,道:“小稚儿,好新鲜的反应呢。”手
上也不闲着,在我周身游走,摸得我阵阵颤抖。此时,我也把他的上衣脱掉了,他由颈子到肩膀的弧线吸引了我的目光,那道线条
平缓而带着骨感,屋外冷冷的光线,照在上面,凸显出两道耸起的琵琶骨尾,极尽诱惑。我伸手搂上他的脖子,张口轻咬他的肩,
他的琵琶骨。他边发出呻吟边笑骂道:“小家夥,你跟谁学的?这麽厉害!”我笑笑,摸上他的背部。箜珈的背部是结实而线条分
明的肌肉,不是鼓起来的那种,而是紧裹在骨头上,细细的,却很有弹性,手感很好。
“你想在上面?”他见我摸得兴起,问道。我说想试试在下面的感觉,他笑了,说下次让我上他。箜珈慢慢低下头,开始舔我。湿
滑的舌头,舔在我的乳头上,时轻时重地咬一下,我觉得下腹开始热热的,有什麽涌到下体去了。他道:“你瞧,有点硬了。”我
看向我那还未完全成长的性器,真的微微耸起了,在乍暖还寒时候,像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