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林白真的很喜欢蒲南这样白白净净羞涩内敛的男孩子,他又不是一个女人,他也想从别人身上寻求征服的快感。
现在机会就摆在面前。
被脱光衣服的蒲南在自己床上蜷成跪趴的姿势,两手手腕缚着丝带反绑背后,大小正合适的项圈紧紧贴着少年的喉结,压迫感使他无法剧烈的深呼吸,否则便会自我营造出被人掐住脖子的窒息感。
林白伸手轻轻戳弄他的口球,蒲南发出细微的嘤哼,被蒙着的双眼看不到林白的方位,只好茫然地摇摇头,仿佛在寻找是谁把他弄成这副样子。
始作俑者觉得新奇,从口球摸到项圈,又从项圈摸到他胸前的ru夹,尚未通电的ru夹夹在蒲南小小的樱红上,微痛夹杂着羞耻,让那片红绽放到四面八方。
再往下摸,少年干净的性器直直抵着床单,柱身里正含着一根半透明的马眼棒,细碎的黏ye从眼孔里慢慢地渗,把床单沾出一朵shi润的小花。
林白拎起连接ru夹和马眼棒的细电线,轻轻啧了一声:“你这么敏感,还玩得这么刺激……不怕爽晕过去?”
蒲南“唔唔”两声,好像是要反驳,却只是把口球吞得更紧。
林白拈着那根细细的电线轻扯,ru夹牵动胸前的樱珠,马眼棒也从柱身中抽离些许,单是一个简单的动作,便让蒲南受惊一般剧颤起身子,胸膛和喉咙一阵起伏,却被项圈紧紧勒住呼吸,在艰难的放松后,于白皙的颈项上留下一圈浅红的勒痕。
林白挑眉。
他不言不语地松开细线,抬手去摸少年被插入仿真阳具的后xue,xue口已然shi软得一塌糊涂,乖巧而勉强地吞咽下成年男性的阳物,看那入口紧紧吸吮玩具的样子,林白猜测蒲南早就想被狠狠对待一番了。
思及此,他抿出个坏笑,握着那根阳具往外抽了抽,少年霎时呜呜嗯嗯地呻yin出声,柔软的xue口拼命夹紧即将离体的玩具,像在为自己的情欲哀求林白一样。
林白想起蒲南刚才的话,一边把阳具重新深深插入他体内,一边拎着小皮鞭往他高高撅起的屁股上抽了一下。
动作不熟练,力度没轻重,连抽上去留下的痕迹都不太像样,却把跪趴的人抽得猛然一耸,含着口球低低地呜咽一声。
“嗯……”林白了然地拍拍他屁股,“乖。”
话音未落,高高扬起的鞭子第二次甩在蒲南的屁股上,散开的鞭尾有几条抽上那吞着阳具的后xue,让少年紧绷着身子抽搐痉挛起来。
“呜……”蒲南忍不住在床单上蹭起性器来,眼泪斜斜地流进柔软的布料里。
然而,还没等他自顾自地在床单上蹭个几下,骤然而至的弱电流霎时袭上胸膛与下体,蒲南的呻yin顿时急促起来,他像是怎么也挠不到痒一样,脑袋抵着床铺抓狂地蹭动,根本咽不下的津ye从口球渗出来,沾shi身下的床单。
“有……这么爽?”林白见接上电源后蒲南欲仙欲死的样子,忍不住上手抚摸了下少年白皙劲韧的后背,皮肤光滑透亮,摸上去丝绸似的,覆着层薄薄的汗。
大概是因为被像对待动物一样抚摸了后背,蒲南更加失控地震颤起来,林白清晰地摸到他的颤抖,却觉得有些不够,于是好心地打开仿真阳具的开关,顺便又用那条小鞭子抽了他两下。
手掌下的身体近乎崩溃地痉挛起来,蒲南挣扎而无助地呻yin喘息,却又因为项圈而锁成色情的闷哼,氧气的缺失让他整个人的肌rou紧绷到某个临界点,更加深了对于各种情趣玩具的深入体验。
“带着口球没法说话,也不知道你到底喜不喜欢。”林白大喇喇地拍着他的屁股,见蒲南来回晃起腰身,又伸手下去帮他撸了几个来回,其间碰到他身下shi透的床单,这才想起低头看一眼。
——床单上射满了Jingye。
“这些小玩意真有这么爽?”林白不敢置信地喃喃一句,他暂时忽略了蒲南的挣扎,试着把手上的总遥控器推高了一个档位,床上的人瞬间失控地抽搐起身体,上气不接下气地在眼罩下流了眼泪。
“我能推到最高吗?”林白问他。
蒲南早已爽得魂飞天外,哪知道林白问了什么问题,而林白一心研究这些小玩意的具体功效,便权当蒲南是默认了,手下一动,档位推到最高。
方才还能勉强跪趴住的蒲南霎时蜷紧身子,支撑不住地侧歪在床上,他紧紧并拢双腿,腿间性器高高翘起,明明被插入足以堵住Jing门的马眼棒,却还是有一股有一股白色的浊ye从眼孔溢出,而胸前被折磨良久的两粒樱红更是胀得极大,一挺一挺的想送进谁人的口中。
林白想再摸他的时候,蒲南已经受不住了,此时此刻,外界的一丁点触碰都会让他过电似地激颤,泄得停不下来的性器已经射不出Jingye来了,便从顶端紫红的小孔中失禁出细细的水流。
大概是到了极点。
林白关了遥控,轻轻把他的眼罩摘下,后者的眼睛早没了神采,呆呆地、茫然地望着林白,似乎还没从刚才过激的兴奋中回过神来。
林白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