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越高。
真是可笑,作为一个低贱的奴隶能被怎麽多贵族老爷重视。
"...........SA8414,你可知罪?"讲完我的几大张"罪状",那些逃跑,袭击的细节如此清晰的给他们记录在案,并添油加醋,逐渐夸大其後果,就连已经死去的森也给他定了一系列的罪,包括对贵族的背叛与不忠,还诽谤他如小偷般用卑鄙的手段藏运性奴。
不管知不知罪。我的罪早就给定了不是吗?高高在上的尊贵的贵族老爷们,奴隶的生命在你们的眼里只是蚁蝼,抹掉它就像踩死只蚂蚁那麽简单。你们在乎的是我这个身体还有价值。所以你们要杀死我的脑子,顶着道貌岸然的名义。
我抿着唇,眼睛适应光线下,只是静观着他们对我的审判,有些无聊的用带着些诙谐的暧昧眼神扫视着像在歌剧院的舞台上表演的他们。
有些人的视线已经从报告书上移动到了我身上,毫不遮拦里面赤裸裸的欲望,仿佛他们的眼睛可以代替他们的手跟嘴巴......
"好,如再没有异议。根据新定的奴隶法里的规程,我们将仁慈的判给这个性奴,编号:SA8414 重新学习做人的机会。"
我知道那只抬起的手将要放下的一刻,我此生的历程就走到了尽头,短暂才不到二年的生命。我在这个世间仍会留下我的躯壳,将会给个新的记忆,新的思想占有,不知道会不会有我当初一丁点的影子。
想到这样,我突然很恐惧,那种喘不过起来的恐惧。我无法释怀,我的生命和思想正在进入冉冉而升,好动,渴望学习的阶段,每一天都对身边的事物充满着激情与好奇。所以我才想要自由,想要自己的天空。但是,这一切都要强迫给中止,扼杀在萌牙中。
不!只有这个词,要冲破我的喉口!
"我有异议!"议会室里的水晶镶嵌的大门不知道何时大开,有人早已经在那里,边说着边越过众人向最高处的座位走去。他一身雍容华贵的装扮,头戴着沉重的帽子,只露一双带着层很特别手套的手在外面......如层蚕翼般的手套,对这双手我有种熟悉亲切的感觉。
"你们无权越过"他"的主人就对他审判。我才是决定他一切的人!"
是的,那个梦是真实的,它就是那双在混沌中侵犯我身体的手,曾经我就在它下面达到了高潮。
哦!那就是我的主人。
在一间纯白的房间里,我被他们按在中间的金属架子上,手腕和脚腕还有脖子上分别扣上了金属环,阴茎睾丸也被他们用细线谨慎的捆紮到股间,给小心的保护起来。
他们要对我做什麽?不是不用对我洗脑了吗?我试图挣扎,但发现无法动弹分毫。
"好,漂亮的性奴,放松!现在你只要做的就是放松自己,接受一切。"
所有的人都出去了,只把我留在这个白色的世界里.......
当意识重又回来时,我发现自己全身都被汗水湿透了,像刚刚从水里捞上来。也许发生的一切都是一场梦,还是被身上涂抹的具有迷幻副作用的春药引起的一场幻景。闭起眼睛,再睁开时,森还会像往常一样温和的揉着我,在我耳边吹气低咛......却在讥笑我的淫荡下贱,还有他那从一开始就深深的紮根在我身体里的庞然性具,开始新一轮的开掘,搅动......
我睁开眼,一只从衣袖里露出来的手,正确的说是如同棵已经枯萎老树上的一跟丑陋的枝条,却属於人类的部分,原本是藏罩在今後将是我主人的人的衣物里的,现在它就在我的脑门上,摩擦我卷曲着一缕湿濡头发的额头.还有一个慈和而富有质感的声音从那戴着的黄金面具下的传出。
"已经没事了,我的奴隶。"今後将主宰我一切的人对我说道,接着他另一只仍然戴着手套的手握着鞭子抽向了我敞开的身体......宣布他对此物的所有权。
一鞭,不算很疼,在我的肉体上留下一条从左乳首处斜着往下跑入到侧腹腰的红痕,看样子就算自己肌体强大的修复功能没被启动,也会在几天内消退这个红肿,而鞭打我的人弯下了腰咳嗽起来,似乎那一鞭毫尽了他不多的气力跟生命,他剧烈的仿佛肺要刺破的喘息声让我有种心被揪住的感觉。但他很快就直立了身体,犹如无事般快步出了这个房间。
主人直到走出,也没再看我一眼.犹如这个在架子上在等待着别人"饱食"的鲜活肉体,跟他遗留下在地上的那跟手柄金丝缠边中间镶嵌着罕有的三色猫眼石宝石的华丽名贵的鞭子一样,完成了它仅有的功能,而糟粕般的弃置。
房间就像我的心一样,有些空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