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的情况人类的脑袋是来不及思考的,除非训练过,我记得只有个不要让那虫子再得逞的想法。本能的,我扑向了2人,同时一只手一个拉扯着,想让他们脱离虫子的血口。但是没奔几步,只觉得左臂上一凉,左半身一轻。
我只救到了那小农奴,而那个监工的上半身连同我紧紧拉住他的左手一起被狠烈的撕扯进虫子的嘴里。
无比惨厉的痛楚从那活生生被断肢的部分传来并伴随着那地血虫进食发出的一下一下的咀嚼声,如此的真实,让我的心都一下下抽搐缩紧。感觉是如此强烈,而不亚於rou体苦难程度的无力感也伴随而来,无法改变那个人的命运,他在死了还紧紧的抓着我的那只断臂,他一定非常想活着,而先前他跟其同伴还在调戏着我。任何生命在死亡面前都是一律同等的,没有高低贵贱,那些不甘心离去的灵魂在死亡一刻对世间充满着如此执着的依恋。断臂的巨大痛苦让几颗滚烫的泪水从我的脸颊流淌而下,那也是对生命短暂而无常的叹息。
从远处飞快的飘来几个梭子样的东西,原来是皇家警卫队,专门为上层的贵族们服务的武装组织,成员也大都由贵族子弟组成,每一个武装的卫兵的脚下是偏圆形的金属漂浮物体上。可能最近一批外贸从宇宙商人那里进口的最新小型飞行器。那是我从"罗母"的口中知晓的,那是用不少奴隶以及他们的劳动换来的。
那来不及撤退的地血虫很快在他们先进而密集的武器射击下,化为了灰烬。所有的奴隶以及那些监工都惊为天人,战战栗栗的跪拜下来,一是因为他们每一个都是高高在上不容侵犯的贵族身份,二是害怕他们所展示的力量。我忘了说了,在这个星球科技与知识只掌握在少数权贵的手里,而其他的人则奉他们为神一样的存在或者代言人,是的,在这里贵族就是神,神化贵族,这是他们的统治手段。
一首大型的母船靠近,上面两侧有有很多凹陷,估计是那些小型飞行器的藉口。当飞行船尘土飞扬的停落。马上下来几个强壮的侍奴,用自己的身体组合塔成人型阶梯,让为首的贵族老爷踩着到了地上。那贵族走下後,示意那些警卫队的飞行器也停落,他们相互打着手掌庆贺胜利,但在那贵族一瞪眼下,马上安静的消停了。再从机仓里走出两个美貌无双的性奴,一个为他摘下了头盔,另一个给他披上了兽皮制成的上级贵族才用的披风。
我也同那帮无知的人一样,跪在原地,表示畏惧的低着头,不敢往这位可能年轻但权势非凡的贵族老爷楸上一眼,怕冒犯如同神一样的存在。但心里想想也觉得有点苦涩也有点好笑。
"老爷,您是真是我们的守护神啊!是您为我们消灭了那吃人恶魔,是您救我们於水火......"这里的负责人胖子甲,好歹自己也算是个三五九等里的贵族,此刻正抓着那位老爷的鞋子一个劲的亲着,表达着自己强烈的心意。
最後可能那位老爷也受不了他的rou麻,一脚将他踢开。"损失怎麽样?"是专用贵族语,对於性奴来说那是一出生就要学习的。
胖子甲汇报了伤亡人数,老爷听的有些不耐烦,"好了,把损失的那些奴隶数全部填补上,再多加200个农奴,务必马上也我修整好这个地方。这些下等生物的血正是臭,马上给我全清理好。"
下等生物?我原本在猜测这个老爷是何许人物,看来也不过是耳而。但是为什麽那只穿着挂着亮闪闪饰物的高筒真皮靴的脚在往我这个方向移近?
"哦?"低垂下在两侧挡住脸的头发被一跟金属细棒从右边捞起了几屡发丝,一双眼睛居高临下直视着我的侧面。仿佛被一条冷血的毒蛇盯住了。
"让我看看你的手!"
我把自己正对着他的右手在面前抬了抬。
"不是这只。我说的是左手!"不容抗拒的命令语气。
那只隐藏在侧面,已经重新生长出骨骼肌rou,并在血凛凛的上面飞快覆盖着表皮的手。我把它慢悠悠的挪到了面前时,它却跟先前的一般无二了。
随势用新生的左手,将那贵族老爷的已经指到我鼻子上的棒子从头发上移开半寸。显然在以前的人生中基本没人忤逆过他,他用那指挥棒猛然抽向我,毫无防准的!我光洁的背上闪电留下道细长的红痕,火辣辣的疼冲击的比常人敏锐三倍的神经,我低垂着头,右手抓捏着底下的一方泥土。
"还真能忍!不错,完美的自控力还有~~~神奇的体质。"
难道刚刚断臂的一幕被这个贵族老爷看到了。有些东西是躲不过的。但这又怎麽样?我抬头看向他,那是张不亚於性奴容貌的漂亮面孔,但年轻的脸上过於淩角分明,尖尖高抬起的下巴缺少柔和的气息,那双俯视着他人的绿色Yin冷的眼睛的深处有着莫种似要择人而噬的血红色东西,配合他高佻的身材,修长的四肢。向周围散发一种优雅而残忍的气息,优雅是它所维持表像,而残忍才是它的本质,而所有的一切都建筑在他不低甚至极高的身份地位上。
"可惜现在那虫子成灰了,不然或许在它的消化腔里能找到些异想不到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