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族老爷粗暴的推开他,"你以为我会怕那个人吗?我想得到的东西从来没有从我手中飞出去过。"
"神,与水,与风,与木,与火,将它们各自的四种特性赐予了你们,他用水的纯净造了你们的躯干,用风的柔和的造了你们四肢,用木的生机造了你们的嘴巴,用火的热情造了你们的心。你们是杰出而无暇的,你们要善於展示你们的理性美与感性美,理性是你们的思想,感性是你们的肉体,但两者的统一与和谐需要磨合。而你们将来的主人就是你们的检验者,他们是神最眷恋的子民,你们因为主人的宠爱而能荣升到神的国度。好了,言归正传,今天第二节礼仪课,我们要了解花解与花语......."
"我一觉醒来就在这里了,这一定是个错误。我是说我并不是这里的。你知道吗?地球?!"
这个房间里充满着诱人的肉体和鲜花的芳香味道,漂亮的人簇拥在一起,仿佛昨天的血腥与生命的哀号早就远离了我,我半认真的听着这堂礼仪课,上课的全都是美丽的性奴们,他们学习贵族想让他们知道的一切都只是为了更好的服侍他们以後的主人。
"穿什麽虚伪的东西,性奴的身体不就是让人欣赏的吗?"不知道今天森怎麽了?将我逼迫到墙角,高高抬起我的一只脚,就面向他站立姿势。他的粗大的雄器,在我的穴口象徵性的摩擦了下,直径捅入我的後穴里。毫无润滑与前戏,糟糕的体位,加之今天的
我回忆起几天前在帝国大厦里,一帮贵族子弟对我的前後态度,"对不起,我是预定的。"使自己的语气尽量不带任何情绪。
周围的目光都望向了我,使我有点不好意思,脸微红了下,便站起,向坐在中心皮椅上的那位拿着一篮子鲜花的美丽幽雅的女士,一只手横放在腰部,拘了个躬。
啊,边上的人发出一阵的惊呼,胖子甲更是对我大声叱责。
我抿紧着唇,强迫自己一定不要在他面前露出什麽破绽,便不再说话。
"我要他了!"他宣布了我的归属权。这使我内心产生莫明的反感。
我和森来到个无人的地方。"正是什麽?"森揪住我的衣领,"这是你不需要的。"
"不过,我觉得这个性奴与众不同,蛮有意思的。"那个贵族老爷突然话转,害的正辱駡我骂正起劲,恨不得要上前甩我耳光的胖子甲一句话咽住了,差点没呛出来。
"恩,这几天室外课程,是使我有点累。请安女士不要因为我而打断你的课程。"
唆~!!门口有个高大的人影闪动,好象是为了引起我的注意,我悄悄的走了出去。正当我疑惑之际,一双大手从後面捂住了我的嘴巴,那人的力气使我无从挣扎。
"SA8414,你在想什麽呢?是不是有些疲劳?"
"你是什麽口气跟我说话。"哪个年轻老爷看来真有点恼怒了,胖子甲终於想到了什麽,脸刹那变的青一块白一块,马上连滚爬到那贵族老爷的耳边叽里咕噜的说了几句。
而那个被我所救的小奴隶,跟其他这种类型的农奴一样,有着稀疏不多的头发,一对大而有些凸出的眼睛,一双长过膝盖的能灵巧的从事任何手工作业的大手,跟一对底部长着一层厚厚的绒毛利於负重行走而不怕荆棘岩石的大脚板。所不同的是那双眼睛,里面印射出的鲜活的神彩跟强烈的情绪反应是别的麻木不仁的奴隶身上所不具有的。他在我的怀中因劫後余生的心悸而紧紧拉着我,一边抽泣一边说谢谢。
咯~咯~~~哪个年轻的贵族老爷突然笑了起来,但声音不大好听了,犹如一只"倒楣鬼"的叫声("倒楣鬼"是这个星球最丑的鸟类之一,浑身灰毛,叫声嘈杂沙哑,传说听到要倒楣三天)。而周围的一帮人随着他笑声,紧绷着的身子细微的抖动,很强大的压迫感,看来他在笑时并不一定发生什麽好事。
"想想,实在是有趣很?一个性奴竟然有这样的神情,哈哈。我注意到了,你刚刚那是什麽神情?"他接着转向周围的人,"你们知道吗?这个奴隶刚刚是什麽眼神,是一种同情的目光,好象是在高高在上的怜悯你们所有的人,你们需要怜悯吗?"
"是我。"啊?是森?
"奴隶,你对我投怀送抱的那天很快会到的。我会慢慢的研究你的身体,撬开你可爱的脑袋,看看里面到底装什麽好玩的东西。"那年轻的贵族老爷那句残忍而幽雅的话还明显的烙在我的耳边。
"不,请不要,那是我唯一的......"裂帛的声音,我毫无瑕疵健美的身段弹了出来,但我身上那件上礼仪课才能有机会穿的衣服就这样被轻松的撕成了两半。
小农奴睁着眼睛显的更加大,让人由衷的心生几分爱怜。他好象要跟我述说很多的东西,但是那个年轻贵族老爷从飞船上走下来的时候,所有的奴隶都归位了,而哪个小农奴也被监工拉走了......
"好把~S-A8414你继续在下面听把。不过以後你要善於调解自己,毕竟对於你们以後的主人,要做到完美的服侍都不是一件轻松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