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如意簪横梗在了两人之间,廷晏一惊,想要起身,却被牢牢扣住了腰肢,太子一只手改按住廷晏后腰,另一只手摸上后脑,扯下了廷晏眼上覆着的蚕纱。
“来,让孤瞧瞧。”太子瞧着心情甚好,想必无人敢给太子灌酒,此时也是清醒利落坐上床榻,拍了拍自己的大腿,示意廷晏上前。廷晏膝行几步,便被一双手自腰间抄起,转眼间已经坐在了太子腿上。
“……唔,哈啊……”含了一天的物件终于撤下,廷晏长松一口气,与太子一同饮尽了那杯酒。饮酒时,廷晏悄悄抬眼看向太子,却猝不及防撞上太子看着自己的眼睛,心下一慌,连忙闭眼将酒一饮而尽。
“啊!……”得了一下带有警告意味的教训,廷晏颤着身子安分下来,任由太子剥下最后一层似有若无的纱,微鼓的小腹已无所遁形。
离……离得太近了……
“濯奴只想着自己松快,却要置孤于不顾吗?”猛地一阵翻转,太子已将廷晏仰面按在了床榻上,腰间堆积的衣衫纷纷落下,戴着如意簪的玉茎和后穴含着的红色宝珠尽皆暴露于太子眼下,廷晏羞得欲合上双腿,却被坐在胯间的太子捉住膝盖狠狠掰开:“躲什么?奴儿实在不乖。”便一只手摸上微圆肚皮轻揉慢捻,以示惩戒。
太子摘下如意簪上的龙擒孔雀雕件放置一边,扶着廷晏的腰再朝自己揽了揽,两人上半身几乎挨在了一起,令太子注意到他些许干裂的唇瓣。保持着这样的姿势,太子又伸手自床榻旁倒了一杯茶水端至廷晏面前:“濯奴辛苦了,想必你一天未进食水,用些吧。”
转眼间便过去了两个时辰,廷晏却不敢稍有放松。一直衔着玉如意,唇角和两颊已是酸涩疲累,后穴内的玉势稍有微动便会带来更大的刺激。清晨盥洗后便未经释放的小腹也隐隐起了涨意,幸而今日一日都未曾用膳,廷晏为防失态,刻意滴水未进,且一月来在翟顺的刻意调弄之下,所能容纳的液体也一日更多于一日,此时尚且还能忍耐。只是种种束缚之下,呼吸不免多了几分纷乱和沉重。
早已不堪重负的肚皮遭到按压,廷晏难耐的扬了扬脖颈,心知太子并不似表面上看起来那样好说话,不敢多有挣扎,颤着双手解下腰封,因仍坐在太子腿上,外衫褪下便凌乱挂在了腰间,露出了里面穿着的轻薄纱衣。
直等到天色擦黑,才有内侍在屋外隔着紧闭的房门轻声道:“主子,太子殿下令人传了话来,称即刻便来了,请您候迎吧。”
廷晏知道逃不过了,就着太子的手饮尽了一杯水,便不再犹豫:“夫主,奴前庭已……满了,求夫主赐奴泄身……”
太子闻言勾唇一笑:“撒谎,他们这些日子是这么教你的?那就更得喝了。”
不料太子又倒了几杯水盯着廷晏饮下,直到双唇殷红润泽才停。见廷晏面露祈求,却将一只手覆上廷晏小腹,微微使力:“满不满,还得孤瞧过再说,脱。”
直直端坐了半日,廷晏早已被一头一身的金饰压得筋骨都僵了,听见门外内侍的话愣了一会才反应过来,而一月来日日未停的功课已令廷晏下意识动了身子欲挪至屋子正中,却冷不丁牵动了此时涨意更甚的下腹,惊呼声压在了口中的玉如意之下,艰难的按着已练了千百遍的姿势跪下。
廷晏一时间无法适应,视线闪躲着将脸扭到一边,却被捏着下颌强硬的掰回,被迫与身前人对视。太子见了廷晏的眼睛,只用手轻轻抚过眼角,似是端详似是欣赏的盯了片刻:“大皇子长大了啊……果然是丰姿濯濯。”又端来合欢酒塞到廷晏手中,“想必侧妃已经知晓,进了这钰霖园,男妃无论品级皆为奴妾。孤便赐一奴名,以后便称尔濯奴罢。”才动手将廷晏口中衔着的玉如意拿出。
“啪!”
两刻钟后才姗姗来迟的太子殿下,一进门见到的便是低头跪地做候迎姿态的,新进府的侧妃。
模糊了一天的视野骤然清晰,抬眼便撞上了面前男子的眼睛。
“……呃啊…啊啊啊……夫主,奴错了…满了,满了……”廷晏酸涨得几乎落泪,却不敢再躲闪,也不敢伸手阻拦,只能抓紧身下的被单大张着腿随太子手下动作不住地颤抖。为了能让面前男子停下这细碎柔和的折磨,廷晏主动抬臀将后穴呈上:“奴错了,奴应以夫主为先……”
此举恰恰勾中了廷晏此时最急切的难言之隐,嗫嚅着,眼看杯沿就要碰上唇瓣,廷晏连忙开口:“殿下……奴,奴不渴……”
太子此时却仿佛不明白廷晏的意思:“如何以夫主为先?
廷晏不是以男子身份入府,众人见了只会惊叹太子侧妃婚服华贵非常,连一个小小禁步都精致无比。可达官贵族家中多有男妾,见此便心知太子对廷晏是如何严加管束。
少了外衫布料的阻隔,腰间手掌印在皮肤上的温度更加炙热,渐渐移向双臀,廷晏第一次遭人如此抚摸,紧张的攀着太子的肩膀欲躲开背后游移的手。忽然那手高高扬起,重重落在了臀瓣上!
入府后,廷晏便被送进了钰霖园,端坐床铺正中等候太子宴罢宾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