濯奴一会承受不住,打算先赏你一回,没想到濯奴却已经迫不及待了。”虽如此说,太子却是意料之中。廷晏经了前头的调教,恐怕以为这就是最难以承受的“刑罚”,且耻于从这样的调弄中获得快感,又未曾尝过情爱滋味受不住刺激,勉强行之虽有朝一日也能令他食髓知味深陷其中,可若更加无法承受的刺激是他自己开口求来的,才更能叫他以后不敢再耍小心思。
话音刚落,廷晏后穴中的玉势便被拿走,穴口顶上了更加粗大的炙热肉棒,强硬地撑开一丝丝皱褶缓缓进入。
“…唔……啊唔……”肉棒比后穴含过的最粗的玉势还要大一圈,穴肉艰难的一寸寸吞进,被撑得涨痛,可廷晏宁愿如此,疼痛比起耻辱的快意更能让他清醒,不至于丢掉全部的尊严。
多日的扩张在此时见了成效,虽然十分艰难,后穴仍然毫发无伤的将肉棒深深含入了体内,廷晏只觉得身体里仿佛插进了一根烧热的铁棍,将他自下身牢牢串起固定。
然而,这仅是刚刚开始罢了。廷晏才适应片刻,身上的男子便动了起来——“啪、啪”毫不留情的肏弄,深深浅浅,身体之间随着抽插的动作时不时碰撞着。廷晏在这大幅度的动作中仿佛听见了自己身体里激荡的水声,装满了液体的膀胱摇晃着,酸涩内壁被含了一天的液体疯狂冲撞。
“啊啊啊——!…呃呃……不!”才不过撞上了几下,廷晏便被顶得在崩溃中再次失禁,腰肢不受控制的反弓而起在半空中颤抖着,后穴软肉更是痉挛着绞紧了仍在进出着的肉棒,又被太子继续毫不留情的大力抽插着肏开,又插了几十下,颤抖至脱力的身子才重重落回床榻间。
可不等廷晏缓和下来,太子便照着刚刚记忆中手指摸到的位置换着角度顶弄着,终于在廷晏一次带着哭腔的惊喘声中,找准了方向凶狠撞入!
“………!!”玉茎陡然涨得发疼,廷晏已经无暇出声,在突然从尾椎触电般窜上的酥麻感受中大睁着眼流泪。
无声的混乱中,廷晏听见太子冷酷的声音在上方响起:“耻于用后穴得到快活,是么?濯奴,这儿是孤的钰霖园,你不该再妄想尊严。”
紧接着的是连续的、每一次都重重划过腺体、又隔着肠壁从鼓胀的膀胱碾过的大力抽插,可即使是这样的动作之下,原本快要溢出的排泄欲望也仿佛远去了些,取而代之的是不断累积的快意,将廷晏逼得几乎错乱,只能双手无措的抓紧手下能抓到的东西,双腿绷紧着大大张开又颤抖着勾起脚踝攀上腿间人的腰,脸颊涨红无助的喘息着左右摇晃脑袋,企图这样便能从灭顶的欲望中逃开,或是能求得太子有一丝仁慈停下这凶狠的肏弄。
可等着他的,只有体内不断堆积的欲望,随着异样的感受愈发强烈,听见自己的喘息声中也带上了甜腻的味道,廷晏心中逐渐浮起不妙的预感,这股几乎浸透进灵魂的分不清是痛苦还是爽快的酥麻已经直逼得他哭求出声:“……啊啊!…求夫主……慢,慢些……受不住了,奴受不住了——啊呃呃呃!”
崩溃的声音戛然而止,廷晏无助地扬起脖颈,整个身子在床上重重抽搐弹动几下,玉茎在腿间跳动着,后穴更是疯狂绞紧了插入的巨物,嘴巴大张着溢出涎液似乎也毫无所觉。
玉茎仍被如意簪无情的堵死,弹跳着到达了一次无法射精的干高潮。
廷晏眼睛睁着,却似乎看不见一丝亮光,眼泪一串串落进发间,还处于从未体会过的激烈高潮后长长的失神中,却在此时感觉到一只手扶上了自己的脸,有什么温暖柔软的东西轻轻落在眉心。
等廷晏回过神来,已经就着插入的姿势被翻了个面,跪伏在床榻上,一只手抓着腰侧,另一只手捞住微鼓小腹令廷晏抬臀,再次自身后开始新一轮的肏干。
“唔唔唔……哈啊………不要……”饱涨的膀胱被按住,隔着后穴内壁挤压着给予太子更多快感。才高潮过的身体欲望略有平息,对腺体的刺激也蒙上了一层钝感,却显露出更加难以承受的剧烈憋涨。廷晏神智昏沉,凭本能挣扎着向前爬欲躲开小腹上作恶的手掌和后穴里不断抽插的肉棒,可拼尽全力挪到了床头,身后的人也轻而易举的从容跟上,到了尽头的廷晏已无处可躲,只能颤抖着攀上床柱想要蜷缩起来。
可这哪里躲得过,腰间双手突然狠狠使力,才稍微蜷起的身子便重新被向后拖着重重顶上了身后人的胯下——“啪!”指头在肚皮上压出根根凹陷,肉棒直直撞入后穴深处,几乎连囊袋都要塞进去。
“啊啊啊啊啊——!”再次失禁的可怜奴儿像孩童一般大声哭叫着,终于忍不住伸手到下腹试图一根根掰开紧紧按在自己肚皮上的手掌,尖叫哭喊:“憋不住了,涨破了……让我泄……求求了……!”另一只手竟第一次亲手摸上了玉茎前端的如意簪尾,想要自己摸索着解开机关泄出满腹水液。
颤抖的手指还没来得及找到机关所在,一双手腕便被太子牢牢攥住扯到背后,太子一手死死抓住交叠的手腕,另一只手重新覆上廷晏小腹使劲按压,冷声道:“濯奴长了新本事,是孤对你的管教不够。明日晨起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