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战争时期,有时同部队会约定一种鸟叫,比如杜鹃的唔咕或者黄鹂的昂啾啾来统一暗号,再到占山为王的土匪都有接头暗语,我寻思整个人类要是面对外星人、鬼怪之类的该怎么互认身份。
门口这个女人虽然头发凌乱,面带怒色,但依旧楚楚可人。她左手护胸,右手捏拳,一副英勇就义的样子。我想起来那句“我是来送饭的”,感觉又到说出来的时机了,这次我学聪明了,先咽了口口水润润嗓,以免又说劈叉了。
但就在电光火石之间,那女人把右手握着的暗器统统朝我撒了过来,我一下子浑身赤裸地从被子里跳出,以为是小说里的霹雳单之类的暗器,但我灵巧的左手捻须之间抓到了一颗“暗器”,拿起一看,月光下泛着绿光,竟是一颗绿豆。
我想起隋欣说的这边风俗里驱鬼的办法,自己的绿豆还在门边地上的裤兜里,这下原来是被当成鬼了。我刚想解释,却发现自己光秃秃地站在对方面前,这时候任何说辞铁定都是苍白的,我的身份必定在鬼魂和流氓间游走,所以当务之急是先稳住她的情绪,所以我站在原地一动不动,见机行事。
不过我转念一想,这姑娘也是大意,这绿豆分明是驱散同性鬼魂用的,我这风流潇洒的大脑门和胯下晃动的铃铛把,不可能看不出性别,所以她一开始就用错了方法。
对方见我不动,倒是安静了下来,喘息声也从极速慢慢缓和下来,而且她开始摆出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然后就在片刻间,她居然开始慢慢脱自己的衣服。
糟糕,我回想起隋欣说的若对付异性鬼魂,需要用到我的至阳之物,那对这个送饭姑娘来说,她就要用到她的至Yin之……脱得好快!
她把脱下的衣物放到了门边,看到了我的衣服后愣了愣,但还是放在了我那堆衣服边上。她一丝不挂的背影在窗框的Yin影中明暗交替,皮肤光洁细嫩,身材匀称偏胖,屁股是向外扩展的椭圆形……
我血气上涌,鼻子一酸,感觉有浓稠的血腥味泛上来,然后头晕目眩膝盖一软,再睁开眼时已经裸跪在了地上,鼻子流出的血用手背擦到了嘴角,下体也有些充盈,我用剩余不多的意识拉来被子稍作遮盖。
等她回过头来看见我这副情形,脸上明显是惊慌中带有一丝得意!
你得意个什么劲!要不是我没见过世面,以前连小姐姐的手也没牵到过,现在突然近距离让我看光屁股,实在跳跃度有点大,但凡我经验再丰富一些,硬撑也要站着说一句:“宝贝儿,身材不错。”而且你睁大眼睛,看看我的腹直肌,我的腹内外斜肌,还有我的横膈膜,哪里不都是美男子的样子!
她一手捂胸,一手捂下边,慢慢朝我走过来,这下我真的宁愿当鬼也不要当色狼,毕竟鬼是第二天可以溜的,但色狼可是要去拘留所关禁闭的!
我装作一手遮脸的样子,生怕她再往我这边靠,谁知指缝中望出去的时候这丫头已经放开了上半身的手,两个并不太大但圆滚滚白兮兮的nai子已经露在空中朝我逼近,是啊,这就是所谓的至Yin之物,让所有男人活着时候日思夜想,死了之后魂牵梦绕的胸器……哦不,凶器!
那ru头就像两枚子弹头一样直冲着我的脑门,如果允许的话我想立刻投降,让我隔天百度完“陌生女孩对我露胸该怎么办”再回来应付。但现实没有暂停键,我往后越躲避,对方就越是得寸进尺,我的腰就像歪脖子树一样朝后倾斜,终于因为仰角过大朝后仰面倒下。
房间浑浊而紧张的氛围沉淀了几秒后,就像尘埃落定后的清晰,我和她的视线同时落在了我朝天竖起的男儿物上,而且不偏不倚一束光打在它光滑紧绷的头部,反射出ktv灯球般耀眼的光芒。
她没有说话,我不能说话,但那颗闪耀的灯球已经替我阐述完毕了。我是人是鬼从这根充满活力的蘑菇状物体上显而易见,她但凡不是瞎子都能揣摩出我的七情六欲还存留在人类肮脏的躯壳中。
那女孩愣了半分钟,然后竟也一屁股坐在了席梦思上,手拉被子捂住了重要部位。我一手支撑身体,这会轮到我得意了,让你这么错怪我,这下看你怎么认错。
但当一个男人下身直立对着另一个女孩时,这副得意洋洋的神色似乎又有所歧义。她嘟起了嘴,慢慢躺下后熟练地钻进了被子,转过身去就不动了……
咋的?还不承认错误了?像不像公众号里描写的女朋友生气到一半发现时她自己错了的样子?那我也不会惯着你,咱俩非亲非故,再说我脾气也不好,为了实施同等报复,我也钻进被子背过身去了。
没想到一个房间里的气氛能同时这么尴尬又和谐,而且我这辈子第一次和女人裸睡是这副情景。虽然以她的姿色够格陪衬我这默默守了二十余年的男儿身,但一码归一码,这事情是你错在先,我耍流氓在后,再说我也没故意占你别的便宜,明天回城里你胆敢告发我,我就和你没完。
我的下面硬邦邦得难受,鼻子周围净是些女人香,我就想吸口简单的氧气,那香味还是拼命躲过鼻毛直冲上头,这下硬得更离谱。这笔帐我也要算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