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出去之后,真的自由很多,江悦总是下意识地注意江愉的排尿习惯,大多数时候照顾他,会错开时间给他上厕所,偶尔心里冒出些恶趣味,就会故意占着厕所。
比如早上故意早起十分钟,钻进卫生间开始洗澡,非要江愉敲着门催他快一点,还要催个两三遍才愿意出来,然后看着穿着睡衣的江愉闪身钻进卫生间,一只手赶紧去掀马桶圈,还没掀起来另一只手就赶紧扯着裤腰要掏出Yinjing,还不忘回头瞪一眼江悦:“你还不出去站这儿干嘛?”
时不时这样捉弄他一次,不知道江愉有没有发现其中的巧合,但是江悦心里的小恶魔越发猖狂,之前说好的每次自慰都要先跟江愉报备,一开始是为了防止他尴尬,现在从报备开始,就已经成了让江悦兴奋的一部分。
“江愉,我要打飞机了,你在干嘛?”
江悦站在卧室门外喊他,江愉那头正在腾讯会议,一听他敲门就赶紧关了话筒和摄像头,皱着眉开门问他:“要不要我去给你买个喇叭,你满小区地喊?或者去学校喊?”
就是这样,每次看到江愉气鼓鼓又拿自己无可奈何的样子,江悦的Yinjing就已经开始兴奋了。
“不是答应过你的要跟你报备嘛…”
江愉的肩膀突然往下垮,这件事就是很难两全,他总不能要求江悦完全不自慰,想了想,只能跟他说:“再等二十分钟,我们开完会就可以。”
江悦像是还不满意,撇了撇嘴,“我感觉都上来了,这种事情你怎么还让我等,前天你不是也遗Jing了吗,难道你不想弄?”
营养跟得上,又不谈恋爱,正是青春期的小伙子,怎么可能不梦遗,江愉被他说得耳根发红,认真感受了一下自己的Yinjing,的确是有感觉的,是那种挠不到的痒意,从小腹一直传到马眼,就是要勃起的信号,可是…他又不想纵容江悦。
“江悦你别太过分。”
“哪儿过分了,明明你也有感觉的对不对,我又没说谎。”
江悦语气软下去开始装可怜,江愉就拿他没办法了:“你…你可以先撸,但是先别射,我们还开着会呢…”
江悦当然一时半会不会射出来,他更享受想象的过程,想着跟自己一墙之隔的江愉正带着耳机开会,右手拿着笔可能在记录,左手却已经伸到了桌子底下,放在两腿之间,就那么感受着勃起的Yinjing,他会保持话筒关闭,以免别人听见他忍不住的轻轻喘,如果被cue到要发言,就会故作镇定地清清嗓子,然后一边说话,一边用力地把Yinjing往下压,以防话说到一半会射出来。
今天不是第一次了,江悦很喜欢挑着江愉有例会或者讲座的时候自慰,自己能在隔壁轻易挑动江愉的神经,这样的感觉比射Jing本身来得更兴奋。
根本不需要看片,只要想到江愉就可以。
江悦甚至会保持一只手撸动自己的Yinjing,让他完全勃起又不至于射Jing,然后就那么翘着,顶着宽松的内裤,在客厅里走来走去,一会儿倒杯水,一会儿站在门外偷偷观察开会的江愉,要软下去了就再撸两把,要射出来了就赶紧停手,对着虚空做着挺腰的动作。
Jingye一直在管道里蓄势待发,手上沾着的前列腺ye都快要风干了,挤一挤gui头又会重新流出来。
然后瞅准时机,在江愉关掉会议界面的同时,他就会立马射出来。
不会让他射Jing的喘息被别人听见,但是也会让江愉连脱裤子都来不及,就那么被Jingye弄脏。
两个人总是同时射Jing,江悦有时候甚至会有种错觉——他好像是被自己的Jingye弄脏的。
江悦就会殷勤地凑上去,问需不需要帮忙洗内裤。
“爽到的是我啊,你是被我连累的,帮你洗洗内裤不也是理所当然的吗?”
其实江愉也很爽,他咬紧牙关不肯说,但是微微发红的眼尾和在内裤里轻轻跳动的Yinjing还是出卖了他。
他也很兴奋,尤其是绕不过江悦的歪理,把内裤脱下来给他洗的时候,江愉甚至会想,自己这样其实挺好的,不用看片、不用出力、不用洗裤子,就可以体会到自慰的快感,其实也很省事啊。
所以即便他发现很多“巧合”都像是江悦刻意制造出来,却还是没有阻止。
艾滋病日的时候,红十字会办了一系列的活动,从讲座到宣传,小游戏和发送小礼物,江愉长相出挑,尤其是在医学院这种男生少得可怜的地方,自然被委以重任。
好在大一没学多少专业课,时间也还充裕,江愉也很喜欢在这样的活动中锻炼,从策划统筹到拉赞助,都有他的身影。
江悦没加学生组织,他不喜欢被每周例会束缚的感觉,十一月底的北京,刚刚开始供暖,他刚从教学楼出来,在食堂门口看到穿着大衣的江愉。
两个人的身材比例都是肩宽腿长型的,穿大衣就很好看,江悦走过去,朝他伸手。
“发什么呢?”
江愉光听声音就知道是江悦,不仅没把手里的东西递给他,反而一巴掌拍在他的手上,“没有你的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