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失望和自責吧,看著本應高貴的精靈為了個人的性欲拋棄一切,又同時怪責著自己當初把我帶到他父親的研究所,他現在就只能看著他父親輕輕的拉出我的舌頭,把黑色試管裡的液體灌進了我的口裡去。
在那些原液被我咕嚕咕嚕的吞進去時,我的身體果然立刻就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刺激感,就像身上的每一個部分都變成了敏感帶一樣,恐怕只要被任何人的手指一碰也可以引發我的性高潮。
這時,愛德華把屋頂上的噴灑裝置關上了,惡魔花的花蕊就立刻再次把我帶到高處去,同時它的動作也開始更加的快速了。那雄蕊的每一次抽插,我的頭腦都像發了狂一般的釋放出快樂的訊號,就像一道又一道的閃電一樣打到我的靈魂深處,把我變成了一個只會嬌喘的變態精靈。眼前的所有事物都被成千上萬的繁星所遮蓋,雙眼的視線也只能放飛自我地胡亂對焦,唯一還能夠看清楚的,便是螢幕上那顯示著自己的子宮深處不停地被衝擊的影像。身體上的體液和惡魔花的黏液已經再也分不出彼此,混成了催情的雞尾酒,吸引了其他的雄蕊在我的皮膚上亂舔起來,成群的植物舌頭舐著我的臉上、胸部上、腹部上、腳底、臀部上的少女汁液,敏感度倍增的我頓時便被它們的觸動弄得全身都快樂地顫抖著。
「噢,可憐的精靈啊,妳就這樣沉淪下去吧。以妳這近乎無限的壽命,應該可以永遠的感受這種凡人所不能想像的快感吧,忘卻世間的所有事物,一切的煩惱,永永遠遠的待在這名為幸福的牢房。這樣,可能對妳這些永恆的種族來說,是最好的結局吧。」
那時的我已經接近把過去的記憶完全忘掉了,甚至乎連自己的名字、年齡都已經如風中殘燭一樣,隨時可以離我的腦袋而去。我的精神力只集中於那根在我肚子裡的,以及那些在我身體上的雄蕊,全心全意地侍奉著這顆巨大的惡魔花。炙熱的臉頰,溫暖的唾液,濕透的髮絲,赤紅的幼舌,沉醉的笑顏,濕潤的粉唇,柔軟的小乳,微突的下腹,淫魅的叫聲,黏稠的陰唇,緊緻的穴壁,通紅的子宮,或者正如愛德華所說,這個結局對我來說是最寬容的了。既不需要因為自己過長的壽命而為離去的愛人而苦惱,也不需要再去為世界上那些短視之人而感困擾。
以後的日子,只需要在虛構的「真愛」之中沉溺浸淫,再也不用再對任何事情負責,對任何事情產生牽掛,對任何事感到悲傷,或者也是一件賞心悅目的事啊。
我放棄了。
「啊~我不管了,這實在是太舒服了咿啊~好舒服,好舒服,眼前的雪花飄啊飄啊哦哦哦?哦哦哦哦哦!」
我最後的一絲理性離開了我,就像最後一根用來吊起重物的鋼絲終於斷開一般,我的身體就順著那好比重力的快感,墮到了那無底的深淵。我全身的肌肉終於呈現了完全放鬆的狀態,少女的愛液從私處的出口噴灑而出,口中的淫語再也沒有保留地全然吐出。
同時在我周邊的所有雄蕊也彷彿沒有了束縛一樣,開始盡情地蹂躪著我的身體。抽插著我子宮裡面的雄蕊固然如瘋了的一般在我的裡面蠕動,本來在我體外的兩根雄蕊也分別向我的屁穴和口中伸進去了,其餘的雄蕊也開始更頻密的糾纏著愛撫著我身體上的每一處。大量的雪白漿液進了我的體內,為本來已經對植物肉棒無法自拔的我再加添額外的舒爽感覺,我閉上了雙眼,好好的感受那些雄蕊的顆粒在我的體內體外觸碰著、輕撫著、衝擊著我最敏感的地帶。
「嗯嗯嗯哦噗哧嗯噗」
綑綁著我的那些觸手突然分別的把我的雙手和雙腳合在一起,把我從「大」字調節至一條直線的型態,這個體位瞬間的讓我的小穴更緊緻的夾住了那根粗壯的雄蕊,也好使綑綁著我四肢的蔓藤和雄蕊可以互相配合,對我的子宮做成更大和更快的抽插動作。面對著這突如其來的刺激感,被塞上了嘴巴的我只能在喉嚨裡發出連續的呻吟聲。
接著,本來已經閉上了的眼睛再被其中一根雄蕊蔓藤緊緊的蓋上了,在這完全黑暗環境中,面對著未知的動作,我的心中只剩下興奮與期待。看來我真的被玩壞了,無論是身或心,都被這惡魔花雄偉又美妙的巨莖們,和它無可挑剔的性技所俘虜了。即使自己以後也要當它的苗床,永永遠遠的為它生更多的惡魔花,我也打從心底的樂意服侍它,永遠的愛它。
「好,這就大功告成了,洗腦的過程完全的完成了。」
本來插在我耳朵裡的細絲抽離了我的腦袋,蓋著我眼睛的,和插在我口裡的雄蕊也離開了我的身體,好讓我可以睜眼看到那屏幕上的自己,以及地上那龐大的惡魔花,我的新任丈夫。
奇怪地,就像是為了隆重其事一樣,惡魔花的雄蕊們暫時停下了在我體內外的動作,它摘出了一朵白色的花兒,安插在我的髮間,接著一根比較細小的雄蕊靠到了我的嘴前,輕輕的親吻了我的紅唇。其他的雄蕊則把我身上那破爛的手術衣脫下,不消一會就造出了一件簡單的頭紗,掛到了我的頭上去。它們這一連串的動作就像在預備著一場即興的婚禮一樣,雖然感覺好像有點怪異,但那一刻的我無疑是只感到幸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