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雄蕊們便開始精神起來了,它們抓住了我身上手術袍的兩側,強行的把它撕開了,讓我露出了本來隱藏著的上身肌膚。接著它們似乎正在為著究竟誰先上而在討論著,不久,便有一根似是領袖的雄蕊鎮止了它們。那根突圍而出的雄蕊不止粗度為冠,它身上的顏色和結構也似乎跟其他的不一樣,顏色為突出的鮮紫色,在根部還有著眾多的蔓藤狀的微絲,就如同那插在我耳朵裡的細絲一般,我想應該是有著特殊的作用的。
「啊,看來是沒辦法了呢,來吧,盡情的蹂躪我吧~」
我張開了雙手,歡悅地迎接著那根怪異的雄蕊棒子,私處的入口也已經近乎濕透了,為了進行激烈的交溝而作出了預備。那柔軟卻又堅挺的植物巨莖在陰唇的表面來回的擦拭著,在挑逗著發情的我之餘,同時還塗抹了更多雪白的漿液。那沾在皮膚上的蜜漿泛著閃亮的磷光,就像我家鄉冬天所下的第一場雪一樣,那純粹又美麗的色澤,真的很難想像是從那龐大的惡魔花之中分泌而出的。
等等,家鄉?那是什麼?為什麼我會突然聯想起一個不認識的地方?那些長耳的人是誰,為什麼他們的臉上好像都掛著笑容,他們為什麼向著對方互丟雪球呢什麼是雪球?
我大概知道自己的記憶漸漸的被消除了,但對此我卻感覺不到任何的焦慮,甚至還感到有點舒適,好像身上的重擔被逐漸的放下了一般。接著,我口中呼出的喘氣聲越來越急促,雄蕊的頂端在我的私處的入口緩慢的扭動起來,濕潤的陰唇被它多汁又富彈性的顆粒溫柔地撐開,那鮮艷的雄蕊緊接著便把前端慢慢地推到我的裡面去。
凹凸不平的雄蕊表面即使只是輕輕的擦過我陰道的黏膜,也使得我發出了無聲的尖叫聲,咬緊著牙關的同時我的唾液便從口邊的兩側流下,一直流到了下巴的尖端。
「真是的,難道就沒有什麼方法可以制止惡魔花的繁殖行為嗎?啊,不過只要它不會影響到整個洗腦過程的話,我也不介意就是了再者,看來有個人也正樂在其中嘛,妳說是不是呢,精靈小姐?」
愛德華又繼續清除及改造著我的記憶了,而愛德華二世則在一旁靜靜的觀察著檢視器,時不時就偷偷望向我這邊,臉上的表情既不是在表達著快樂,也沒有悲傷,旁人根本就摸不透他究竟在想些什麼。
不過,愛德華二世現在心裡在想什麼也與我無關了,我那時只是在期待著被幹得亂七八糟的事情,並沒有空閒時間去想其他的事項。我的注意力很快就回到了我跟惡魔花之間的性事上,只見那根紫色的雄蕊應該已經頂到了我的子宮口處,看來已經是到了盡頭了。
可就在我以為那雄蕊就只會伸到這個位置的時候,它卻開始緩而有力地向更深的位置探進,恐怕應該是撐開了我的子宮口,伸進了我的子宮內去了。正常來說,這個行為應該會對我帶來極大的痛苦,但看來我的腦袋裡連釋放疼痛訊號的能力也被無效化了。在這植物的巨根插到我私處的最內側時,我的心裡除了無與倫比的快感之外,就只剩下過多的安全感和舒服的感覺。
「嗯啊~被頂到最深處了。明明應該很痛的,明明應該但是好舒服,啊~」
這種舒服的感覺是怎樣都藏不住的,很快我的身體就對雄蕊的插入作出了明顯的反應。強烈的興奮感覺讓四肢的伸展已經達到了極限,手指向外張開的同時帶著微微的顫抖,雙眼正不自控的抖動,視野裡彷彿開始出現小許的星點。一雙細小的貧乳雖不至於能夠分泌乳液,但卻作為性興奮的指標立得挺挺的,粉紅色的小柱便立在我的胸部上,一顫一顫的跳著小舞。這讓我想起了觸手怪丈夫平時也喜歡玩弄我的乳頭啊,說什麼它們像粉色的小蘑菇一樣。
嗯,丈夫?誰是我的丈夫?為什麼我會突然想起一隻不知名的觸手怪?我的伴侶難道不是我眼前這隻惡魔花嗎?又好像不是這樣,我是這隻惡魔花的苗床?我的生存目的不就是為了惡魔花繁衍後代嗎?
安置在我頭腦裡的微絲動得越來越快了,一瞬間就把許多本來不存在的記憶放進了我的腦袋裡。同時,深深的插在我私處的雄蕊開始緩慢的動起來了,扭動、攪動、晃動,它的每一個顆粒都在刺激著我裡面的性感帶,鞏固著我對它的愛。那附在它根部的蔓藤狀微絲也開始各自行動了,有一些跟著雄蕊一起進到我的裡面去了,有一些則留在外面,吸吮著、把弄著我粉嫩的陰核。
「咿呀呀呀呀~子宮裡面好像被什麼東西撫摸著一樣,好癢,好有趣,好舒服,好舒服啊~」
「那是因為妳的卵巢和子宮正在被改造啊,精靈小姐,想知道妳的裡面現在是什麼情況嗎?」
看著自己的內部被蹂躪一定是一件令人害羞的事吧,要是正常狀態下的我一定不會想去看的,但出於我當時已經被洗腦得糊里糊塗了,我竟想親眼的看著自己的裡面被改造。於是,我便輕輕的點了點頭,示意愛德華讓我觀看自己的裡面究竟是怎樣的情況。
「點頭是什麼意思呢?如果是想讓我給妳看妳子宮裡的情況的話,就說出聲啊。」
「我想我想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