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些什麼?聽不清楚哦,能大聲點嗎?」
「嗯哦哦哦~我想看我的裡面。」
「裡面的什麼?」
「我想看自己裡面被雄蕊搞得亂七八糟的情況!我想我想看自己的裡面是如何被改造的!嗯啊~我想親眼看著自己舒服的位置被抽插的樣子~」
「真是個變態的精靈小姐呢,就真的這麼想看嗎?」
愛德華按下了控制器上的按鈕,螢幕上便立刻出現了我小穴裡的斷面圖。鮮紅色的子宮內膜沾染著雪白的黏液,數不清的細絲附在肉壁之上,正注入著不明的液體。其餘的細絲則沿著我的輸卵管鑽到了最深入的那處,緊緊的纏繞著那兩顆灰粉紅的卵巢,那些細絲的尖端伸進了裡面,靈活地攪動起來。
雖說卵巢的神經並沒有很密集,但看著自己整個深漉漉的子宮都在被肆意的把玩、改造時,我的裡面就不自禁的夾得更緊了。愛液和漿液沾滿了破爛的手術袍,把本來的綠色染成了純白的一片,那些液體又沿著手術袍漏到了地上去,形成了一個充滿性愛氣味的小潭。淫穢的呼叫聲在這個廣闊的房間裡產生著延綿不絕的回音,以及那雄蕊和我小穴裡的液體所攪動的聲響,都一時間把這個研究室佔領了。
「呼嘻~惡魔花的陰莖好膩害~好喜歡~又粗又具彈性的雞雞,在我的裡面噗哧噗哧的噫啊~想要更多,想要被惡魔花先生的東西灌滿裡面,哦哦哦哦,動作開始加快了好喜歡,好幸福,咿呀~」
「妳喜歡就好,精靈小姐,接下來就要把妳對自己兒子的記憶消除,這個過程之中妳只需要繼續好好的享受就可以了,不需要過於嘩啊!」
在愛德華要把我最後的關鍵記憶消除的時候,一個從他身後襲來的滅火筒一下子就把他撃暈在地面了。只見站在他身後的便是當初把我放走的愛德華二世,他擊昏了自己的父親後便連忙在控制器上按了數個按鈕,房間的頂部噴出了惡魔花所厭惡的氣味,逼使惡魔花的蔓藤把我放到了低處去。愛德華二世從抽屜中抽出了一枝用試管裝著的化學物,跑到了我的正前方。
「精靈小姐,真是抱歉了,要妳受上這可怕的手術,但父親的研究所的地堡結構是可以隨時間而變換的,我只有讓他以為我背叛了妳才可以把妳送到這個離出口最接近的主研究室啊。放心,妳現在腦袋裡的記憶和情感只是暫時被無效化的,不過如果讓父親他進行了最後的手術程序的話,妳就真的永遠都是一個性愛人偶了。快喝上這個讓妳腦部活化的解毒藥劑吧,然後把這個通往外面的鑰匙拿去,離開這裡,把我父親的惡行公諸於世!我們沒有許多的時間啦,快喝下去啊!」
愛德華二世正打算把試管的塞子打開之際,一把閃亮的劍刃便刺穿了他的腹部,一聲慘叫之下他跪到了地上,手上那裝著洗腦解藥的試管滾到了我的腳旁。愛德華二世身上的血液慢慢的滲到了那個黏液和愛液的潭子上,他那受傷的身體隨之被丟到了一旁,而那刺了這一刀的男人,正正就是剛才理應被擊暈的愛德華伯爵。
「笨蛋,白痴,蠢貨!我早就應該這樣做了,什麼記憶載體,什麼兒子的替代品,我早就知道那東西不可能取代我的兒子了!背叛你的父親?一而再,再而三的背叛我!幸好我的身體大部分的部位都改造了,要不然你就會令我讓這隻精靈逃走了!可惡,可惡啊!我等下才跟你算帳,現在我要去處理這隻精靈。」
愛德華一邊抹去他尾巴上刀片的血跡,一邊走到裝著化學物的抽屜處去,他拿出了一枝黑色的試管,裡面所載著的化學物品被黑色的管子所遮蓋著,但想必也是某些不妙的東西吧。他拿著那瓶新取出的試管,再撿起地上那枝洗腦的解藥,左手一枝,右手一枝的擺在我的面前。
「好了,既然我兒子想給予妳逃走的機會,我這就讓妳選擇吧。我左手的這一枝是我剛才那不肖子拿給妳的解藥,妳喝了這一枝,妳就可以回家去了,妳想在外頭做什麼都可以,妳甚至可以回去見妳的兒子,或者向騎士團告發我的所作所為。右手的這一枝是從這隻惡魔花身上抽取出來的原液,我稍微的做了些手腳,估計可以讓妳現在的觸感神經加強十倍的敏感度,但這樣妳就再也回不了頭了。請妳做出選擇吧,精靈小姐。」
任何正常人都知道應該去選擇他左手握著的那枝藥物的,畢竟選擇右邊的結果一定是不堪設想的。但現在的我,肚子裡正被插著一根又粗又美味的雄蕊,那些軟綿綿的顆粒又在磨擦著我最敏感的地方,這種令人上癮的快感實在是讓人欲罷不能啊。即使知道自己選擇右邊那液體之後,屬於自己的未來就不復存在了,但選擇左手的藥物也同時代表著這場令人感到愉悅的繁殖性愛將會就此中斷,左與右的選擇已經並非理性的考量可以決定的了。
我知道自己要選左手邊的,我知道的,我腦袋中僅存的理智正叫喊得聲嘶力竭,要我去選出「正確」的選擇。
「呼哇~十倍的敏感十倍的舒服我哪有可能拒絕嘛~我要你右手的那枝,嗯嗯啊~」
「真是美妙的選擇呢。」
愛德華二世那時臉上的表情一定是充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