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对方身上乱摸乱捏,到最后两具身体都涂满了胰子,滑得抓不住握不牢,地上这儿那儿堆得全是ru白色的naiye和一坨坨泡沫。
龚肃羽放开nai儿,又把手伸到蓝鹤下Yin,往后按在菊xue口揉圈,摸到哪里,哪里就痒。
她身体一个机灵,怯怯地问他:爹爹要用那里吗?要是爹爹想,进来也没关系。
roujing还直挺挺地翘在那里,她无力的爱抚杯水车薪,要用那里吗?纠结
我又不好龙阳,没这癖好。再说你一个女儿家,就算入了你后庭你也没什么舒服的,只会疼痛。
一听到好龙阳,蓝鹤忽然想起别人,难为情地靠在他颈窝咯咯笑个不停,悄声在他耳旁说:皇上和表舅就是用那儿吧,用的人总归是舒服的。
龚肃羽一听这话只觉得脑袋被上百根针猛扎,头疼欲裂,恼怒地对着xue口狠狠一按,居然滑进了半截手指。
啊她小声媚叫,满脸通红,异物插进后xue,感觉说不出的怪异。
不许提这两人,想都不愿去想,男人与男人搞在一起只会令人反胃。龚肃羽对断袖之癖向来嗤之以鼻,他只爱娇软美人,男人屁股性器会污了他的眼。
好吧,不提就不提,蓝鹤忍着笑又羞涩地问他:爹爹手指放在里面,觉得好吗?
这话问得他小腹一阵燥热,忍不住又往她xue内刺入几寸,指头搅弄了一下,内壁温暖娇软,紧致犹胜蜜xue。
里面比前面更紧,温热软嫩,我觉得进去会弄疼你,应该不行,你不要勾我了。
真的不要试试吗?若是爹爹觉觉得得舒服,一点疼我能忍的。
龚肃羽皱起眉头盯着娇妻,你怎么回事?哪有女儿家勾男人插你后庭的。我跟你说,后面和前面不一样,你看看你手里这个,真觉得放得进去?
可是皇上和梁
皇上和梁剑星都放进去的呀,她想说,可名字没说完就被气坏的龚肃羽粗暴打断,他死也不要听自己儿子被男人鸡jian的事。
闭嘴!你再敢提他们我要揍你屁股了。你要试我就给你试一次,到时候疼哭了可别怪我。
那爹爹轻点,别太凶。
十分期待的蓝鹤小脸红扑扑地,眼里有些小得意,不到黄河心不死。龚肃羽无语摇头,又加塞一根手指入她后xue,耐心揉按,小心翼翼询问她觉得如何。
胀,怪怪的,说不上舒服不舒服,就有点心里有点有点害怕。
你现在知道害怕了,要是后悔了,赶紧告诉我。
他再加一根指头,搅弄时更用力些,想让她快点知难而退,可蓝鹤却不松口,皱着小脸抓住他肩膀咬牙隐忍不适。她也说不清为什么,就想让他进来,想与他合而为一。
等揉松了xue口,他把她抱起来放下地,让她转身手撑着浴桶撅起屁股,抹了一大坨香胰子在她后庭和roujing上,抵着那个令他抗拒,又因好奇而垂涎的小洞,深深吸一口气,开始用力往里面推挤。
嗯
她轻哼一声,仰起脖子,闭目拧眉,自己主动放松下Yin,太大,因着润滑足够,虽不疼痛,却胀得难受。
疼的话就算了。
不疼,再进去点看看。
他只好继续往里塞,实在太紧了,才入半个头就已经箍得他筋骨酥麻颤栗,不敢想象全部放进去会怎样。
额头渗出细汗,夏日的夜晚暑气未退,光着身体也觉得热,他揉着她的tunrou,一毫一厘地挺进把roujing没入xue中。
她时而漏出难耐的低yin,细长的脖颈连着背脊弯成一条优美的曲线,雪白的皮肤上香汗淋漓,显然忍得辛苦。
阿撵
算了,她决定的事,说了也不会听。他被她夹得筋脉发麻,也无力再心口不一地劝她,倾身搂住她滑腻的身体,伸手下去摁上肿硬的rou珠,爱抚它让她舒服些,胯部开始缓缓抽送。
腔内软rou可以清晰地感受到入侵的硬物,他极尽温柔,cao弄的时候怜惜爱意倾泻而出,让她体内生出奇异的感觉,不同于Yin内令人发颤的快意,另有一种甜蜜的酥爽,整个人都被插得发软。
可身后的人就完全不一样,相对于他的roujing,后xue太过紧窄,每一次进出都夹得他射意上头,刚才已经被蓝鹤玩弄了许久的性器,快感早就积压堆叠濒临极限,哪里受得了被未经人事的窄小菊xue吮咬。
这里面的rou壁并不似Yin道shi润,却一样火热娇软,也会自己悄悄蠕动纠缠,又有一种生涩的羞意,绞得太紧,拔出来时肠壁都被带出xue口,红艳艳地,也和蜜xue一模一样。
弄久了,蓝鹤开始媚声yin哦,他听得出她甜腻的声音里是被cao弄的快意,想必后xue已然适应他,便不再隐忍,大力加速,Yintun相击声清脆响亮,急躁地像突如其来的暴雨砸在伞上。
啊爹爹嗯
ru头和rou蒂都被身后的人揉得红肿发麻,肠内也被他捅得酸胀,她总算如愿以偿,咬着他的性器泄了身,真正与他交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