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老爷放下床帐,躲在里面和爱妻搂搂抱抱摸来摸去,一边吩咐人备热水。准备好了之后屏退仆人,抱着蓝鹤去了净房。
她还不能泡澡,只能坐小凳子上冲洗,所以他也陪她一起,不进浴桶,坐在浴桶边的凳子上,把缠在他身上的小美人双腿分开,面朝他跨坐在他腿上。
虽说是酷暑盛夏,但你是产妇,不能疏忽大意,我们快些洗好就穿衣服回房里去。
龚肃羽拿木勺从浴桶里舀热水浇在彼此身上,然后拿香胰子往蓝鹤身上涂,从脖颈往下仔仔细细给她抹遍身上肌肤。
他虚虚搂着她,手绕到背后勾勒她的蝴蝶骨,往下按到腰窝,令她微微一颤,游到胸前时,又拿指腹按住ru尖轻擦,把它们拨弄到发硬,只可惜涂了胰子,不能亲也不能舔。
前胸后背,双臂双腿,他洗得认真,连小脚丫上十个脚趾都不放过,捏在手里饶有兴致地挨个盘弄,眼睛死死盯在她shi津津的裸体上。
水珠带着泡沫从锁骨缓缓淌下,被隆起的雪峰挡住去路,最后在ru尖抖动时兀然滴落,啪地一下砸在他腿上,往他心里浇上一勺滚油。
可是小蓝鹤却半点正事也不干,双手抹了身上的胰子,捧住他坚硬的roujing,低头只顾着套弄狎玩,握着滑不溜手的柱身转动手掌,指甲在gui头上轻轻刮画,一门心思逗它,像挤nai一样试图从铃口挤出Jingye。
他被她摸得roujing酥麻惬意,又后悔前面伤了她的心,所以半句也不训她,由得她捣乱。
于是她愈发胆大起来,拿他阳物放到自己身下戳她的小rou珠,炙热的gui头抵在舒服的地方磨磨蹭蹭。
深红色的硬物像个凶兽,张牙舞爪却被她的小手驯服,被迫讨好她下Yin欲求不满的rou珠,彼此性器摩擦让两个人都酥麻快活,yInchao翻涌,心驰神荡,粗重紊乱的呼吸声在安静的房里此起彼伏。
白嫩娇小的蓝鹤坐在身形高大同样赤裸的丈夫腿上就像一个Jing巧的玩偶,可这个玩偶却会自己轻轻摆腰,假装吞吐他的性器,让冒着Jing水的圆硕gui头在她下Yin缝隙里滑来滑去,压着rou蒂蹭到xue口。
喂,不准放进去!
蓝鹤闻言抬头看看他,睁大眼睛无辜地说:没放进去啊,就蹭蹭而已。
确实没放进去,只是抵在那儿,拿开翕的xue儿咬了他几下罢了。
龚肃羽瞪了她一眼,把roujing从她身下抽出来,拿她两只小手握牢,少耍小聪明,好好摸,我要帮你洗下面了。
说着他便动手开始帮娇妻清洗下Yin,皱褶缝隙内处处都用指腹仔细抹到,来回揉搓,捏着小rou瓣细细摩挲。
因为胰子太滑腻,捻弄时就可以比平时跟快更用力,蓝鹤被他摸得苏痒难忍,蜜xue淅淅沥沥滴下yIn汁,混着他手里的胰子,变成绵白的泡沫堆积在展开的私处。
似乎可以听见下Yin传出叽吱叽吱的细小声响,濡shi,黏腻。
嗯爹爹亲我
她醉眼迷离,膩声向他索吻,下面被他摸得太舒服,欲火翻滚如岩浆。她蜷起脚趾,Yintun轻颤,向前倾身压上他胸口,微启檀口探出舌尖。
唔被他狠狠吻住,唇舌纠缠。
他舔遍她口内,含吮shi软小舌,与她吻得浑身火热,胸口被两个鼓胀的ru球滚压,手里动作逐渐粗糙暴力,几乎要把YinrouYin蒂磨出火来。
她也没好到哪里去,一只小手在roujing上撸得飞快,打出层层白沫,搓得汁水四溅,另一只插进他胯间乱摸Yin囊柱根,搞得他头皮发麻,狠狠揉捏她的routun
最终她在他嘴里闷闷地轻哼一声,绷紧的身体瘫软下来,xue口疯狂开合,下Yin抽搐,一大股热乎乎的汁ye淋在他手上,神魂颤栗,圆满畅快。
别偷懒,手继续动。
他放开她的唇,微微哑着嗓子命令,胸口忽而一热,感觉有两股热流浇到他的身上,他把她身体掰直往下看去,只见两道白色的nai汁从她挺翘的丰ru前端飚出,滋滋喷在他胸膛上。
走之前才给她吸过,怎么又有了,现在他可喝不下了。
他便双手各握住一个nai儿挤捏,nai汁水势骤然变快激射在他ru头上,令他胯下roujing一跳。
她看着他这么玩弄自己到底羞臊,红着脸别开头,手里软绵绵地没了刚才的劲道,干脆放开roujing,也认真帮他涂抹搓洗身体掩饰心里羞耻。
两人一声不吭,一个专注挤nai捻弄ru头,一个忍着nai儿sao痒小手在人家身上到处摩挲,偶尔眼神交汇,立时绞在一起缠得难分难解,爱意稠到化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