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味道,好喝吗?蓝鹤看到丈夫专心致志咕嘟咕嘟喝得认真,不禁好奇地问他。
龚阁老停下来放开嘴里的ru头,回味了一下口中的nai味蹙眉答道:嗯太甜了,有一点腥。
他忍着欲火,捏了捏吃通的这一边nai儿,变小了,软软的,这样差不多了吧?
嗯,多谢爹爹,这边已经没有不适了。
蓝鹤羞答答地回应,龚肃羽莞尔一笑含住另一边膨大的ru房,依样画葫芦吮通了它,一边吃着nai,一边手里揉捏盘弄另一只,喝着老婆的nai水,还不忘玩她雪ru,揪着圆圆的ru头抠弄ru尖,别提多惬意了,可惜月子里不能云雨。
唔,不行了,我喝不下那么多,已经撑到了,剩下的爹爹帮你挤了吧。
嗯,有劳爹爹。
小蓝鹤不疑有他,温顺地挺着胸给首辅大人挤nai。他这样那样在她ru儿上折腾了一会儿,很快就找到了窍门,一手推rurou一手捏着ru晕往ru头处挤,ru尖从渗出ru珠,到后面一股一股的nai汁随着他手里的动作飙出来。
五六条细小的nai柱从ru尖喷出后在半空中聚成一道浓稠浅黄的nai条激射向远处,他微微张嘴,那温热甜腻的naiye正好落在他舌心上,在他口中四处飞溅,属于妻子的nai香满口爆裂。
他挤压ru晕时捏到nai头,naiye在半空中晃动不稳,nai汁撒在他薄唇和胡须间,留下星星点点的白色,沿着青须滴滴答答往下落到他的竹叶纹道袍上,晕出斑斑nai渍,看得小蓝鹤面红耳赤,不自觉地夹紧了腿。
明明没有亲她舔她,只是隔空喝她的nai,可就是令她羞臊难忍,面上浮红,小腹抽动,下Yin发虚,热流悄悄涌出,被他捏住的nai头说不出地痒。
他似乎看出她羞涩,眯起眼睛微微一笑,舌尖缓缓靠近晃晃悠悠坠着一滴余nai的ru尖,偏不碰她,只稍稍触到那滴nai珠,让它沿着他的红舌滚落口中,倏然化开。
痒,莫名地痒,看得人ru尖痒,心里更痒。
她露出些怨怼,抿抿唇,别开脸去,愁眉微颦。不舔她,小美人不开心了。
他嘴角一弯,故作姿态叹了口气,又捏捏ru晕挤出一两滴ru汁,诚心诚意送上舌尖在nai头上一卷,既吃掉了nai,又顺了美人的意。她被他舔得一颤,转过脸来对他做了个哼的表情,转瞬芙蓉花开,娇颜灿灿。
嘴上说喝不下的龚阁老,隔空挤nai接nai玩得不亦乐乎,小蓝鹤这才知道自己又上了当,他说喝撑了都是骗人的,根本就是想玩挤nai。
你当初给牛羊挤nai是不是也是这样的?某人玩得开心,咂嘴喝nai的间隙还不忘调笑娇妻。
我不是牛羊谢谢。
嗯,你的nai比它们甜,吃惯了其实味道也还行,马马虎虎。
啧,硬逼你吃了吗?马马虎虎你喝得那么起劲做什么?还有为什么我要被拿来和牛羊比??
蓝鹤越想越气,小脚往他下腹轻轻踹了一下,脚底心却不经意蹭到一根硬硬的东西。
爹爹你硬了。
简直就是废话,硬了很久了好吧,龚肃羽捏了捏shi津津的ru头,嘴凑上去狠吸两口又放开,搓着rurou冷漠地瞥了她一眼傲然反问:还用你来告诉我?
哈,这大概是世上最讨人厌的老头了吧,吃老婆nai的时候狂个什么劲?
爹爹不用不用我不用我帮忙弄一弄吗?
龚肃羽似笑非笑地盯着她,一直把她看得面红耳赤,才悠悠开口说:是想帮忙还是想占我便宜?你刚生完,两月之内不可行房,我可不要自己夫人一个接一个地下崽,没出月子你还是老实点为妙。
爹爹想多了,我身上恶露还没排净呢,才没有肖想您的宝贝疙瘩。方才一问纯属好心,您要内什么咬吕洞宾,不如当我没说。
他把她说得如狼似虎像个sao浪yIn妇,就气人,蓝鹤对答起来也不怎么客气了。
你说谁是狗?
我什么都没说。
哼!下次再敢出言不逊,看我还帮你吸nai吗,就该让你涨着。
讨厌!就该锤死你这坏老头!
可是嘴上一套手里一套的龚阁老却解开裤头把胯下巨龙放出笼来了,他脱掉蓝鹤两只小脚上的袜子,高高在上地对她说:该怎么做,不用我再教你了吧。
你以为自己是谁?求人办事还拽二八五的,哼。
嗯,阿撵知道。
废物蓝鹤心里骂得越凶,嘴上就越乖顺,迫不及待踩上首辅大人的roujing磨蹭,两脚夹着它上下套弄伺候。
而他则像大老爷一样双腿分开靠在椅背上直挺挺地坐着,手搭在她大腿上轻轻揉捏,仰起脖颈,喉结时时滚动,闭着眼睛享受爱妻一对小嫩足的尽心服侍。
这日子真是好过得不行了,喝喝老婆的nai,再让老婆踩踩阳jing。到后面两人都感觉不过瘾,蓝鹤直接从桌上跳下来跪在他胯间趴在他腿上双手捧着阳物给他舔。
然后因为婴儿醒来想把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