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消息很快传遍龚府上下,林善礼立时就开始着手准备满月酒百日宴了,蓝鹤体谅自家首辅大人薪俸低,还在啃本家的老,悄悄嘱咐老管家不要铺张,拿大少爷与大nainai的孩子办酒时用剩下的东西将就用用就得了,她也不在乎这些。
不过她的Cao心纯属多余,一转身宫里就给了一堆金银赏赐,足够她办个几十次满月酒了,想必是永嘉皇帝知道首辅大人清廉,穷,舍不得外甥女跟着他吃苦,特意赐些财物给他们贴补家用。
蓝鹤功夫好,到底不同于旁人,生完当日便能自己下床走动如常,第二天看着就Jing神奕奕,能跑能跳,与平常并无不同了。
谁准你下床的!龚老爷还是很谨慎,不允许她胡闹,上去躺好!
噫,我想看看小宝宝嘛,凶什么凶。
蓝鹤乖乖回到床上躺好,似有什么为难事,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怎么了?有话就说。龚肃羽到床边坐下俨然问道,即便小娇妻看似身体强健,与普通妇人完全不同,他还是不敢大意,生孩子终归是性命攸关的大事,说不定就会留下什么病根。
爹爹为什么小娃娃不能喝我的nai呀?
蓝鹤秀眉微蹙,双目盈盈,神色有些失望又带些伤感,看得龚老爷心尖抽痛。
大户人家哪有夫人自己喂nai的,但一定要说为什么,首辅大人也说不上来,为什么不能呢?
自己喂nai很辛苦的,我知道你不怕辛苦,但我怕你辛苦。小娃娃日夜吵闹,你也会跟着睡不好觉,我也会跟着睡不好觉,你说是不是?
嗯。蓝鹤无奈地点点头,垂着脑袋轻声嗫嚅:可是可是
可是什么?龚肃羽感觉娇妻神色不对,显然有什么难言之隐,有什么就告诉我,不要怕羞,我是你丈夫。
蓝鹤抬起头来,苦着小脸对他说:可是我nai儿胀痛。
她涨nai了,这怎么办呢?饶是学富五车的首辅大人也不知道,这种事得问生过孩子的女子或是产婆,龚阁老是男人,完全不懂,小蓝鹤只顾着学生孩子,也没去管喂nai的事。
是nai水堵在里面才会痛的吗?龚肃羽颖悟绝lun,居然猜对了。
应该是的,我觉得给孩子吃一下,吸通了大约就会好。
可龚肃羽不想让她喂nai,辛苦先不说,他就不大乐意别人抢他的东西,哪怕是亲儿子,总觉得宝贝阿撵的这对雪ru应该是他的。
儿子还可以吃ru娘的nai,他只有老婆的nai可以吃。
那我来吸好了,谁吸都是一样的,至少我不会整天哭闹缠着要喝nai。
???
这是什么道理?每句好像都没错,连在一起就感觉离了大谱。
你不愿意?
蓝鹤小脸一红,怎么会不愿意呢,就是就是太羞人了,给自己公爹喂nai什么的,噫!虽然已经不是公爹是丈夫了,但爹爹终究是爹爹啊。
羞臊归羞臊,她已经自说自话把衣带给解开了
龚肃羽本来见她害羞,也觉着有些不好意思,可一看她手脚那么快,眨眼间衣服都敞开了,又差点笑出声来,他的小阿撵实在太讨喜了。
爹爹可轻点,不能揉啊捏啊的,碰一下都疼。蓝鹤掀起肚兜愁眉苦脸地说。
两个nai儿又大又圆,像是充了气的袋子一样鼓胀,绯红的ru头不触而硬,好似一对大雪球上黏了两粒红樱桃。龚阁老突然意识到,如果这里面真的都是nai,他可喝不下这么多。
他抬手轻轻摸了一下隆起的ru房表面,感觉硬得和石块一样,担心地皱起眉头,你这都和石头一样了,再不吸掉要胀爆了吧?
啊?!那爹爹快吸!
小蓝鹤吓得顾不得羞不羞了,挺起胸来吧ru头送到龚肃羽面前,他嫌弯腰低头太累,把她从被窝里抱出来放到桌上,这样坐在椅子上的他一张嘴就可以衔住她的ru头了。
快点快点,爹爹快点!
袒胸露ru的龚夫人穿着白袜的两只小脚踩在龚老爷的大腿上催促他,被他冷冷瞪了一眼,慢条斯理地捏了捏ru头,才大发慈悲张嘴叼住其中一只吮吸起来。
蓝鹤只觉ru头一热,被端肃威严的丈夫含在嘴里,胡须刮搔rurou,薄唇在她ru晕上抿压,好痒,他怎么能用这么一张儒雅清俊的脸凑在她胸脯上吮nai儿呢。
怎么不能,他非但能,还吮得津津有味呢。
首辅大人年届不惑,已经断nai三十多年了,怎么吃ru娘nai他是想不起来的,可自从儿媳妇四年前爬上他的床以后,他就把她的nai吃得熟门熟路,练了成百上千次吮nai儿。因此在吃宝贝老婆nai的时候,他可说是非常有经验,舌儿托着ru头,牙齿咬着ru晕,一边吮吸一边用嘴唇从ru晕处往nai头挤压。
一开始还吸不出来,他就用热乎乎的双手捂住胀硬的rurou,又拿手指在ru晕上往外挤了几下试图冲开淤塞的ru管,把蓝鹤看得一愣一愣的。
弄了一会儿ru尖终于开始渗出一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