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晃三个月过去了,丁逸舒在原单位的离职一直拖着没办,教学秘书三催四请,他吞吞吐吐地答应了。他想要偷偷出门,没想到郑曼玲笑yinyin坐在沙发上,露出守株待兔得逞的笑容。他晓得不能甩开她去办事,低声下气地说:我今天去大学辞职,低调点,行不行?
她点点头,大发慈悲地说:也行,不要小周送了,咱们自己开车去。说是咱们,其实就是他做司机,开她的私家车。银白色的跑车驶入校园,万众瞩目,他后悔不已,还不如麻烦周秘书呢,起码公家用的车子外貌更低调。
他本来想先收拾宿舍的行李,再去办理手续。他不好意思带着她出现在办公室,于是先去单人寝室,曼玲不客气地坐在床上:过来。他顿了一顿,只好放下手里的衣物,磨磨蹭蹭走过去。
她靠在被子上,微微抬起双脚。他俯身去脱她的皮靴,心知她当然不是犯困,而是要那个了,尔后卷起半裙,发现她穿的是吊带袜,罩住了黑色的蕾丝内裤,要脱掉就得连裙子一块儿。他想速战速决的计划破灭了。摸摸索索去寻拉链,摸了半天她的背心,愣是没寻着缝隙,面露窘色,她一言不发,仰着脸吃吃地笑他,小腿踢了踢他的大腿,白丝袜细纱的触感发出细微暧昧的响动。
丁逸舒靠得很近,清楚看到裙子是一小片一小片的黑红亮片镶嵌而成,宛如一身鳞片,这条冶艳的人鱼吃了巫婆的灵药,从深渊钻出来戏弄他,诱惑他沉溺yIn荡的把戏。他心里愤愤不平,总算搜到了侧身的隐蔽的拉链,一寸寸拽下来,掀开布料,扯掉丝带和丝袜,痒得她咯咯笑。
他抬眼,发现她上身只残留白色真丝抹胸,浅浅遮住ru尖罢了,罩杯如同小贝壳,欲盖弥彰,椰子般圆润硕大的ru球十分诱人,他伸手去摸,曼玲扭转身子避开,打他的手,他本来是被迫的,现在反而急不可耐了,扭着她要上。她扯了床单,盖住胸口,跳下床躲闪。
追到窗下,丁逸舒把她举到窗台上坐着,屁股下垫着橙色的窗帘,不冰着肌肤,他隔着又轻又薄的内裤揉磨她的下身,她并不老实受着,脚不断踢着他,但力度很轻,像是抗拒,又像是挑逗,时轻时重,踢两下,蹭一下,他晓得她并非不情愿,慢慢去够内裤,然而不好脱,原来是系带款式的,他解开带子,前后两片薄纱落下,像是邀请他进入的红毯。他将早就硬挺的东西探进她的私处,曼玲紧紧咬着,像是贪吃香饵的大鱼,夹得他又涨又疼。
她不踢开他了,反而双臂双腿缠紧他赤裸的腰,浑身被晨曦洒上一层淡金色,照见皮肤上的毳毛,卷曲的长发如缭乱的花蔓,他没见过这样妖的女人!他费劲地挣扎退出,又被她一口气吞下去,两人胶着了好一会儿,直到稍微松快,他马上忘了方才的窘境,开始沉溺诱人的把戏。流溢的体ye浸shi了薄薄的内裤,又shi又黏的热ye污染了身下的布料。
叮叮当当,上课铃响了,丁逸舒如梦初醒,反应过来自己又做了荒唐事,脸上表情僵硬,动作陡然减慢速度,曼玲笑声中夹着断断续续的喘息,媚眼斜乜。两人做了一半,大汗淋漓,鼻尖沁出细密的汗珠,shi漉漉的脸上的神采比任何脂粉都要魅惑。腾挪之际,内衣早就推到了腰下,小巧粉艳的ru尖滴着汗,底下更是shi得厉害,窗帘布浸shi了一大片。
他有心终止,咬牙从又shi又热的销魂窟抽身而退,未餍足的性器仍旧肿胀不已,恋恋不舍她赐予的亲密抚弄,黏腻的体ye浸shi了彼此腿间,比汗水更灼热,滴落下来的ye体拉出细丝。她伸出足趾,玩笑般企图夹断,银丝连接了他最羞耻的部位和她的脚趾,像是控制木偶的细线。
她没有催促,而是缓缓抬起眼,眼波销魂,玫瑰色的唇瓣翕张,轻轻喘息,细微的声响在他眼里比塞壬的歌声还要诱人,娇艳欲滴的身躯散发撩人的温度和光彩。他目光迷乱,胸脯急促起伏,终于抵制不住情欲的魔咒,沉溺其中。
他勉强支撑自己爬起来去办手续,开车回去的时候,脚不由自主发软发抖。她容光焕发,斜了他一眼,嗤笑一声,一绺长发垂到下巴,勾出一个妩媚的弧度。她顺势将手搭在他的大腿上,狠狠揉了好几把,他收到她的露骨的讯号,心头发颤,嘴唇轻微抖动,战战兢兢,还没问出口,她先命令:靠边。
跑车驶入梧桐的浓荫,树影如同黑色的罩子罩住车辆。他抬眼看到一片片绿叶,如同碧绿的手掌铺天盖地,一丝阳光也漏不下来。他被人攥在手心。他是逃不开她的五指山了。她坐在他的腰间,一寸寸蚕食他,舒缓地扭腰,用绵密暖和的温存挑动他的欲望。他原以为自己Jing疲力竭了,没想到还是能在她的引诱下心旌摇荡。
他逐渐适应了她的节奏,放松下来,学会享受她骑在身上带来的舒适愉悦,一面瞄到她春光乍泄。郑曼玲丰满,衬衣都是钉了暗扣,现在统统解开暗扣,只是扣外头的扣子,显眼的空隙裸露大片肌肤。抹胸并不贴身,两团饱满的ru晃来晃去,像灌满牛nai的气球。因为刚刚缠绵过,她的香水味淡了不少,肌肤散发着淡淡的暖香。
他扯开她的衬衫,隔着薄薄的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