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蒸汽机的功劳呢,应该……
被皇玛法踹上两脚就能解决?实在不行,多醉心研究几年。等龙椅上坐着的变成大哥,一切就都好商量了吧?
永璧挠头,当初这姑娘虽然百般拒绝。可后来两人相谈甚欢,还说好了只要他能得到皇玛法跟她祖父同意就……
“嗐!”永璧长叹,颇有些烦躁地挠了挠头:“额娘啊,儿子没骗您。当初,当初儿子真以为她同意了,所以忙不迭去找皇玛法。”
“虽然养心殿她这身份敏感的一些,但架不住儿子有些功劳在身上呀!自从蒸汽机事后,皇玛法对儿子叫个慈爱宽和。”
“在大哥面前都曾经嘱咐,说儿子是国之重宝,一定要好生优待。”
“这点小事,还不是手到擒来?儿子怎么可能会往拒绝上想,就,就以为她在考验儿子诚意。所以……”
舒舒在宴会上就瞧,未来儿媳兴致缺缺,没有半点即将嫁得如意郎君的喜悦。
只有满满的纠结,复杂。
当时她心里就是一个咯噔,宴会散过之后,就直接等在了次子院中。想好生问问,这中间到底是怎么个状况。
永璧正郁闷着,被她一问,可不就顺势打开了话匣子。竹筒倒豆子似的,把其中乌龙一一分说了个清楚明白吗?
舒舒简直惊了个呆:“这,你小子平时能言善辩的,情商不是也挺高吗?怎么……怎么会犯这种低级的错误?!天呢,这跟强抢民女有什么区别?”
而且,他这边是这么个情况,永瑛呢?她可清楚地记得,那孩子就没想过要进太孙后院啊。今日与永瑛一番交谈之后,竟彻底变了态度。
从被动后退,到积极进取。一首《十面埋伏》,技惊四座。
促成这改变的原因,不会也有什么不妥吧?舒舒越想越觉得不安,赶紧使人把他也唤过来细细问个清楚明白。
永瑛摇头失笑:“额娘,您想多了。纳兰格格是个明白人,前面种种,只是因她不愿为侧罢了。误会解除,她自然会做出对自己最有利的选择。”
“我们虽没有阿玛额娘那般两情相悦,却也都是自愿做出的选择。”
舒舒常出了一口气:“那就好,那就好。永璧这边儿都已经够让人头疼了,额娘可不希望你也……”
封建社会未来大家长的永瑛皱眉:“那张氏,竟敢嫌弃二弟?”
“咱们永璧贵为亲王世子,俊逸不凡,功勋赫赫。是多少闺阁梦寐以求的好儿郎?张氏区区汉女,能得二弟眷顾。已经托天之幸,她还敢嫌弃?”
舒舒抬手一个爆栗子,敲在他头上:“说的什么混话?甲之蜜糖,乙之□□。谁规定你二弟好,人家闺女就要趋之若鹜了?人家就安于宁静,不行吗?”
额娘都已经动手了,永瑛哪里还敢继续倔强?忙不迭赔笑:“行行行,怎么不行呢!只是,这样特立独行的姑娘少之又少。二弟又一直醉心研究,人生中除了咱们家几口子,剩下都是物理化学了。一时会错了意,也是在所难免的。”
“额娘,好额娘,您就多包容一点呗!二弟都已经认识到自己的不妥,在积极想办法解决呢。额娘就多包容一点,别再揪着他这点小错了呗。您看,他都已经认识到自己的不妥,也在积极想办法解决啦!”
舒舒冷笑:“所谓的解决,就是刚御前请婚,把人家姑娘推到风口浪尖上。转身又退婚,再伤害人家一波?”
“这……”
“这什么这?”舒舒一巴掌拍过去:“我看你们就是皇孙贵胄当久了,不知道好好说话,也忘了好好倾听了。圣旨在手,就可以为所欲为了?”
就好像她刚穿过来时,心心念念想退婚。
弘昼那家伙怎么也不肯一样。
虽然二十多年来,两人恩爱情浓,活成了大清第一恩爱夫妻。但也无法抵消某人曾经的恶劣。
额娘都动了真火,哥俩还哪敢造次?
排排站,乖巧听训。
一直等弘昼前来寻人,小哥俩还唯唯称是呢。连额娘打也好,骂也好,千万别气坏了身子。
弘昼错愕:“俩臭小子都有了好福晋,福晋心里不是高兴着。这怎么还动了气?”
舒舒可没给他们留面子,怎么来怎么去的,都给抖落了个清楚明白。
弘昼倒抽了口冷气:“干这蠢事儿的,能是爷小小年纪鼓捣出强化玻璃、水泥跟蒸汽机的天才儿子?这,这果然有所长,必有所短么!在物理化学上,聪明成那样。感情上却,嘿嘿,蠢到令人发指啊这……”
平时,咸鱼和亲王没少被皇阿玛当成对照组,衬托勤奋儿子们的孜孜不倦、少年英才。被鄙视多了,心里也是有那么一点点小怨气的。可算得着点机会,还不得先收点利息?
舒舒扶额:“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这么促狭?快想想,这事儿该怎么办才稳妥。”
“如若婚事不成,该怎么才能把对女方的伤害减到最低?”
“啊这,不成不行吧?”弘昼挠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