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鹏咬着牙扶着肉棒把龟头顶在玉诗汁水淋漓的肉缝上,同时心里一动,把
一个拇指按在了玉诗微微涨缩着的肛门上。
正当骆鹏打算把一个指节捅进玉诗的肛门时,他的手却被玉诗回手抓握住了。
骆鹏诧异抬头看向玉诗的脸,只见玉诗双颊晕红,脸上的羞赧之中还带着歉意。
「已经一天了,脏了」,玉诗的声音比蚊子哼哼也大不了多少,足见她此时
的羞怯。
骆鹏恍然大悟,随即面露喜色,急吼吼的说道,「没关系,我这里有……」
一句话还没有说完,就被玉诗打断了,「那怎么行,那是,那是调教,你,除非
你要人家开始履行赌约,否则不许,不许……」,不许后面的话,玉诗支支吾吾
的说不出来了,不过意思已经很明确了。
骆鹏悻悻的放开了按在玉诗肛门上的手,看来玉诗是清醒过来了,不过自己
的目的也算达到了,她现在对自己的服从已经开始有了一点自愿的倾向,所谓没
有开始履行赌约就不可以做的事,反过来说,也就是只要是在履行赌约,就都可
以做。
在骆鹏看来,尽管玉诗看似是在公事公办的严守协议的效力,但是这也代表
着玉诗心理上的退让,既然今天可以打着赌约的名义做出以前没做过的调教,那
么以后也就可以用其它的借口接受自己其它的调教。
对于协议的履行,骆鹏并不打算马上开始,今天实在是太疲惫了,而且这个
赌局也不完全是自己提前计划好的,虽然赢下了这个赌局,但是结果大大超出了
预期。
原本他只是想要得到一次调教玉诗的机会,然后让刘宇成为观众,向刘宇证
明自己描绘的前景。
但是在玉诗严谨的商业思维之下,这个「一次」的笼统概念变成了明确的时
间限制,最终这48个小时的调教时间远超自己当初所想的「一次」,可以做的事
情将远超自己原本的打算,但是自己还没有完全想好该怎么利用这48个小时呢,
最好还是先睡一觉,思考一下再说。
不开始履行赌约,那就不能进行调教,但是眼下玉诗出乎意料的热情如火,
这是个意外之喜。既然如此,先顺应玉诗的邀请,用最刺激的姿势再奸淫这个同
学的母亲一次,也是非常愉快的。
想到这里,骆鹏不再去考虑给玉诗浣肠的事情,猛的一挺腰,「嘭」的一声
就把肉棒刺入了玉诗淫荡蠕动着的肉穴,一插到底,房间里立刻响起了玉诗声嘶
力竭的呻吟。
骆鹏家所在的小区是一个数年前开始入住的小区,房子早已经基本住满了住
户,大部分是经济比较富裕的高级白领,周末的晚上十点多钟,还没有到这些人
休息的时候,小区里可以说是夜深人不静,没有白天的喧嚣,但是人言犬吠猫叫
春,各种声音都偶有出现,传出很远。
在这样一个环境中,从一座高楼的顶层位置隐隐传出的女人呻吟声,算不上
十分明显,但是如果有人注意到的话,也是可以清晰分辨出来那是什么声音的。
好在这个时候,大部分人都已经回到了自己的家中,还在外面的少数人,要
么是贪玩的孩子,要么是趁着天气还没有变凉最后再享受一下集体纳凉聊天乐趣
的老人,再有就是个别外出玩乐晚归的年轻人了。
孩子听到这如泣如诉的呻吟,好奇的抬头寻找,只以为是有人受伤。老人听
到后却只是摇摇头,彼此叹息着现在的年轻人太不注意影响。
而那些玩乐归来的年轻人,听到了这明显的女人叫床声,都是心领神会,朝
声音传来的地方扫了几眼,没有看到什么之后,也没有继续探寻的打算,只有极
个别结伴归来的,还彼此嘻嘻哈哈的打趣了几句要不要找一找,围观一下。
玉诗这时候丝毫不关心自己淫荡的叫声会不会被人听到,她正全身赤裸的跪
趴在宽敞的大床上,专心的承受着骆鹏最强烈的冲击,那每一次直戳G点的冲撞,
都好像穿透了她的阴道,也穿透了她的整个腹腔,胸腔,直戳在她的心口上,甚
至产生了一种幻觉,似乎骆鹏那通红的尖锐龟头随时都有可能从自己的喉咙里冲
出来。出现在自己的嘴里。
从下开始就让玉诗遍体酥软的抽插,仅仅进行了几十次,就把玉诗插的
浑身颤抖,四肢痉挛,阴道在剧烈的收缩中气势磅礴的喷了骆鹏一肚子的淫水。
「要继续吗」,骆鹏笑眯眯的询问着正向自己高高翘起诱惑雪臀的玉诗,降
低了抽插的节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