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昏过去了我都一直在操你,高不高兴啊?」骆鹏咬牙忍
着射精的冲动,继续卖力的抽插,他想看看能不能争取再让玉诗高潮一次。
「啊……,高兴,唔哦……,你的鸡巴太厉害了,啊啊……,我,我在撒尿?
天啊,人家被你操尿了,唔唔……」,玉诗发现了自己下体的异样,却毫无羞涩
的大声喊了出来。
「哈,骚,骚蹄子,随便操一操就尿了,你可真是不要脸」,兴奋的骆鹏早
忘了不久以前还在打的感情牌,此时他的大脑完全被扭曲的欲望主导着,羞辱玉
诗的言语毫不留情的吐露出来。
「啊啊……,是啊,我就是一个,哦……,不要脸的,啊……,骚货,唔哦
哦,我就是一个淫妇,在你面前,我,我不想要什么羞耻,嗯……」,玉诗断断
续续的说着,张扬的宣告着自己的淫荡,同时努力的支撑起了自己的上身,让骆
鹏可以更方便的用最克制她身体的动作来侵犯她,凌辱她。
骆鹏大喜过望,骤然加快了速度,这是他的腰腹运动所能达到的最大速度了,
他拼命的耸动着身体,再也无法忍耐射精的冲动。
「啊……」,「哦……」,一声尖锐高亢的哀鸣,和一声低沉嘶哑的吼叫,
合成了一曲淫荡的二重唱,两个人同时达到了高潮。
射精后的骆鹏筋疲力尽,直接趴在了玉诗赤裸的雪白背脊上,玉诗被这一下
压的再次趴在了床上。两个人剧烈的喘息着,久久没有动作。
几分钟以后,稍稍恢复了一些的骆鹏拔出埋在玉诗阴道深处的肉棒,从整个
人玉诗的身体上滚落了下来。玉诗仍然趴在那里喘息,骆鹏看着眼前散发着惊人
美丽的赤裸女体,情不自禁的伸手开始在玉诗的后背上抚摸起来。
触手之处一片湿滑,玉诗的身上是满满的汗水。骆鹏忍不住调笑道,「阿姨,
你可真是水做的,全身上下到处都是水」。
「这还用你说」,玉诗扭过头来看着骆鹏,终于还是露出了一脸的娇羞,但
是她却没有反驳骆鹏的调笑,反而是带着这一抹娇羞迎合着骆鹏一起践踏起自己
的尊严来,「这还用你说,人家要不是水做的,怎么会被你的鸡巴一操,就又是
喷水又是撒尿的」。
玉诗这豪放不知羞耻的言词让骆鹏大感意外,立刻加大了调戏力度,倒要看
看玉诗还能说出什么淫辞浪语来,「是啊,以前我操过的女人,还真没有哪个像
阿姨你这样淫荡的呢,被操尿了不说,昏过去了以后,继续被操还能再尿,边操
边尿,尿的我一肚子的骚气,话说,你昏过去了以后还能感觉到被操了吗」。
玉诗有种捂脸的冲动,这的确太丢人了,可以眼下的姿势她想要捂脸很困难,
她觉得自己的身体懒懒的不想动,于是她没有捂脸,只是红着脸道,「昏过去了
还能知道什么,反正,反正很舒服」。
说到这里,玉诗说不下去了,想到自己刚才不知羞耻的主动邀请骆鹏用最可
怕的姿势奸淫自己,而且在高潮的时候还要求对方不要停,最后不但失禁昏厥,
甚至昏过去还被这个色狼继续奸淫,她真的觉得刚才自己的行为很不可理喻。
然而最不可理喻的是,自己被奸淫到再次醒来以后,竟然还继续迎合这个男
人的侵犯,甚至与自己的身体还感觉到了一波前所未有的强烈快感直接冲毁了自
己的理智,那突如其来的快感猛烈磅礴,就好像蓄满了水的大坝忽然倒塌,积蓄
的洪流爆发出了无与伦比的冲击力,让自己完全无法控制身体的冲动,情不自禁
的吐露出大量的淫词浪话来宣泄这澎湃的快感,直到此刻也无法克制这种冲动。
好在骆鹏没有发现玉诗此时的状态,引逗着玉诗说了两句风骚淫荡的言词以
后,他已经觉得很满足了,起身拉着玉诗去浴室里再洗一次澡。
这一次骆鹏仍然细致的亲手给玉诗清洗身体,但是两个没有再次做爱。出了
浴室,全身赤裸的骆鹏搂着同样一丝不挂的玉诗没有再回主卧室,而是走进了客
厅另一边的小卧室,自己先往床上一摔,拍着身边的床单招呼道,「来,咱们今
晚还是在我的房间里睡吧,我爸妈那个床都湿透了,没法用了」。
「啊?」玉诗惊呼一声双手捂住了自己的两颊,瞪大眼睛盯着骆鹏,她这时
候才想起来,自己和骆鹏淫乱了大半天的那间卧室,原本是骆鹏父母的。想到自
己在好友的床上和她的儿子做出了那么多淫乱的行为,把她的床弄成了那个样子,
玉诗顿感无地自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