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安排,是上天听到了我内心的祈祷,赐给了我一个拜倒在他胯下的机会」。
「于是我不顾儿子鄙视愤怒的目光,换上了我早已准备好的性奴装,向他展
示我淫荡的肉体,并且不知羞耻的请他试一试能否做我的主人,甚至为了让儿子
同意我的选择,我还对儿子又是苦苦哀求,又是以死相逼,终于获得了儿子的同
意」。
「现在,这个少年,这个很可能成为我的主人的男人,就坐在我的面前,倾
听着我的自白。向晓东,我选定的主人,您的贱奴郎玉诗,现在亲手剥光了多年
以来心灵的伪装和身上的衣服,把淫荡的身体和卑贱的心灵,全部赤裸裸的奉献
在您的面前,请您赐给我一次机会,用您雄伟的男根,随意的凌辱我的肉体,用
您最恶毒的语言,践踏我的尊严,用您最残酷的手段,惩罚我这条不知羞耻的母
狗,用您最高明的手法,来征服我的肉体和心灵,让我彻底臣服在您雄壮的男根
之下吧。这就是我,郎玉诗,一个天生只配做性奴的骚货,最真实的自我介绍」。
玉诗的自我介绍结束了,她的双手离开了已经被捻弄的肿胀的阴蒂,向前平
伸,上身顺势趴伏在地,在向晓东面前做出了一个五体投地的跪拜,好像一个虔
诚的信徒在膜拜神祇一样。
玉诗洁白无瑕的身体,完全赤裸着匍匐在向晓东的面前,一动不动的等待着
向晓东的命令。房间里久久没有声音,刘宇和向晓东都沉浸在玉诗这大段的淫荡
自白之中。
书房里的刘宇撸动着自己完全勃起的阴茎,对于妈妈佩服已极。这一大段内
心独白丝丝入扣,文辞恳切,感情真挚,动作表情无一不精,简直比当初跪在赵
勇面前握着阳具唱的《征服》还要精彩。如果自己没有亲身经历其中的种种变故,
只怕就要相信这就是她的真心话了。
向晓东却被玉诗话语中对他的吹捧弄的如入云端,飘飘欲仙,尽管他也经历
了玉诗所说的大部分事情,甚至明知前因后果,这一刻还是觉得玉诗真的是在表
达成为自己性奴的愿望。
「事情虽然不全是真的,但是阿姨的心思却不像是假的吧,她连在浴池里脱
衣服的细节都记得那么清楚,看来真的是注意到我了呢,怪不得我感觉她最近对
我比对别人好呢」,向晓东陷入了极度的自我膨胀之中,甚至已经开始思考以后
在把玉诗分享给赵勇和骆鹏的时候要保留哪些独属于自己的特权。
「唔,大勇帮了我不少忙,应该额外优待一点,至于大鹏嘛,虽然自己不太
满意,但是作为胜利者,就也允许他偶尔操一操阿姨好了,哇哈哈哈」。
一想到自己有可能抢在赵勇和骆鹏之前,先把玉诗收做私奴,以后甚至可以
光明正大的让刘宇欣赏他的妈妈被自己操的淫态毕露的样子,向晓东就感到大脑
中似乎爆炸了一个火球,整个人的思维都带着灼热,同时,一种不易察觉的暴虐
情绪也滋生了出来。
「啪」,匍匐在地的玉诗没有等到向晓东的回应,却等来了一鞭子,皮鞭抽
打在皮肤上发出的清脆响声回荡在房间里,让向晓东心中大爽。
「啊……,主人,您抽的我好疼」,玉诗一声哀鸣,身体条件反射的一抖,
却仍然保持着匍匐的姿态,大声说出自己的感觉。
书房里,拿着手机的刘宇停止了撸动,抬手搓了搓自己的下巴,对于妈妈这
种完美的性奴式表演他现在很有些头疼,因为就算她用最驯服的姿态跪在你的脚
下,你也不知道她到底是怎么想的,尽管妈妈已经多次表示自己是她的主人了,
但是看他对待自己的态度,还是对儿子的溺爱与宽容居多,看来自己的调教手段
的确太幼稚,无法动摇她那早已被调教成熟的身体啊,这可真是个棘手的问题。
客厅里,正大马金刀的坐在沙发上俯视着玉诗的向晓东,可没有刘宇的烦恼,
他正一脸兴奋的盯着依然拜倒在自己脚下的玉诗。玉诗那线条柔美的后背,那赤
裸的光洁肌肤上,正缓缓浮现出来的一条红色的鞭痕。看到被自己虐待之下依然
什么驯服的玉诗,向晓东只觉得像大热天里喝了一瓶冰镇饮料一样,身心舒爽。
向晓东抬起一只脚,一脚踩在玉诗的肩头,用皮鞭的手柄在玉诗低伏的后脑
上戳了两下,嚣张的问道,「知道主人为什么抽你吗」。
「呜……,贱奴玉诗不知道,请主人教导」,玉诗的肩膀被向晓东这一脚踩
住,随后又被戳了戳后脑,原本内心隐隐的得意,顿时多出了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