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羞耻感。
「啪」,「连犯了什么错都不知道,你说你是不是该打」,向晓东的声音越
发猖狂了。不出所料,玉诗的后背又挨了一鞭,火辣辣的感觉再次出现,尤其是
两道鞭痕交叉的位置,更是疼痛难忍,不知道有没有受伤。
「是,是,贱奴错了,贱奴该打,请主人把贱奴的错误指出来,贱奴以后一
定不再犯了」,玉诗一个劲的认错,身子趴在地上微微发抖。
「嗯,给你指出来也不是不行」,向晓东满意的收回了踩在玉诗肩膀上的脚,
重新端正的坐好,「不过,刚才那两鞭子是惩罚你不知道犯了什么错,本来你是
应该自己找出错误并且改正的,如果要主人给你指出错误来,那你就还得挨十鞭
子,惩罚你给主人添麻烦,你确定要听吗」。
书房里的刘宇啧啧称奇,想不到这呆货还有这些道道呢。而地上的玉诗却在
心里暗骂,向晓东的鞭子抽的比别人都狠,虽然鞭子是性虐专用的,不容易弄坏
皮肤,但是抽在身上却比一般的鞭子更疼。后背上那火辣的刺痛还没有完全过去
呢,谁会想要再挨十鞭子。
可是正在渐渐进入性奴状态的玉诗,从一个性奴的角度出发,却又知道自己
必须要求向晓东指出错误,并且接受惩罚。于是只好趴在地上咬着牙答道,「贱
奴愿意接受惩罚,请主人教导您这个愚蠢无知的性奴吧」。
「嗯」,向晓东很满意,把皮鞭伸到了玉诗的脸下,轻蔑的挑起玉诗的下巴,
让她抬起头来看着自己,这才问道,「你刚才挨打以前是在做什么」。
「唔,贱奴是在向主人做自我介绍,请求主人调教」,玉诗的上身随着向晓
东的鞭梢抬起,渐渐的直立了起来,只有双腿仍然分开跪在地上,重新把胸前赤
裸的乳房和下体私密的肉缝暴露在向晓东的眼前。
向晓东的鞭梢离开了玉诗的下巴,开始在玉诗的胸前滑动,玉诗的心不由得
提了起来,她不知道这个少年会不会突然再给自己的前胸抽上几鞭子。
向晓东一边漫不经心的用鞭梢触碰着玉诗的身体,一边懒洋洋的说道,「你
既然早就想做性奴了,难道一点规矩都不知道吗,我问你,你的自我介绍是向谁
做的」。
「是向主人做的」,玉诗赶紧乖巧的回答。
「不错,是向主人我做的,那么,应该由什么来做见证呢」,向晓东的鞭梢
逐渐游移到了玉诗的小腹,继续向下滑去,分开了玉诗的两片滑嫩的阴唇,在肉
缝里来回的滑动起来。
「见证?」玉诗不明所以,这种事情哪会有什么见证,也许有的人会弄这么
一个名堂,但是这并不是什么规矩啊。
「我问你,如果你介绍完了,主人也同意手下你这个下贱的性奴了,你要怎
么做」,向晓东洋洋得意的问。
发佈.
.
「我要马上为主人含鸡巴,把主人吸到射精,吞下主人收下我之后的发
精液,作为主人留在我身体里的烙印,啊,我明白了」,玉诗终于明白了向晓东
的意思。
「贱奴的自我介绍,应该,应该,应该由主人伟大的鸡巴来见证」,玉诗大
声回答道。
「啪」,这次向晓东没有用鞭子抽玉诗,而是一巴掌甩在了玉诗的脸上,同
时暴怒的喝到,「你这个贱货,原来你知道,看来你这是明知故犯啊」。
「啊……,主人,求主人原谅,贱奴不敢,贱奴真的不知道啊」,玉诗的脸
上挨了一巴掌,先是呆了一下,才赶紧出言求饶。
在玉诗的记忆里,自从当初的胖子倒台进了监狱以后,自己就几乎没有挨过
耳光了。即使是赵勇骆鹏和儿子在玩弄调教自己的时候,也都没舍得打自己的脸,
没想到今天竟然被这个莽撞的家伙扇了个耳光,一种久违的耻辱涌上心头,让她
的脸红的像是要滴血,身体里的血液也开始沸腾,原本玩笑般的心态,这一刻真
正的进入了接受调教的状态。
「还敢顶嘴,惩罚再加一倍」,向晓东反手又扇了玉诗一个耳光。
「是,贱奴不敢了,求主人原谅贱奴的无礼」,玉诗只好再次认错。
「哼,既然知道自我介绍要由主人的鸡巴来见证,那你看看,主人的鸡巴在
哪呢」,向晓东指了指自己被顶起老高的内裤,不满的呵斥道,「你介绍了那么
多,主人的鸡巴却什么都没看到,这叫什么见证」。
「主人教诲的是,是贱奴玉诗错了,愿意接受惩罚」,玉诗再次俯身,把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