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愉看着孙怀瑾捂着嘴憋笑,脸一下涨红成一颗熟透的番茄。
翻滚在皮肤下的红烧到耳朵尖,小姑娘泪眼汪汪地瞪着他,憋着一口气用力地坐了下去,将男人的巨物整根吞入。
突如其来的紧致包裹让孙怀瑾大脑出现片刻的空白,成功击碎了他方才的游刃有余,让他脸上的笑容混入了难耐的神色。
她坐得很深,仅仅是这样坐着,男人的gui头就已经似有若无地在磨蹭着她稚嫩的宫口,周愉被那种强烈的饱胀感逼得只敢小口小口地喘,眼泪都来不及去擦,一颗一颗的水珠子就在少女削尖的下巴底下合流成一条细细的水路。
嗯
恍惚间,周愉听见孙怀瑾发出一声低哑的喟叹,嘴角的弧度也伴随着眉头往眉心收拢而消失。
小愉,你动一动。
gui头被少女最柔软又狭窄的地方死死绞住,孙怀瑾大口喘息间胸口也不断起伏。
周愉竟然在这一刻的孙怀瑾脸上看见了一种名为狼狈的神情。
再细一点解读就是:想Cao,但Cao不到。
顿时,她刚才那点眼泪就全都值回了票价,周愉一下又好像在跑步比赛中赢了同伴的小狗一样得意地摇起了尾巴。
你求我。
她这三个字里哭腔都还没褪干净,让孙怀瑾好气又好笑。
他伸出手去勾住她的手指头,一点点把她的手指掰开,勾住,与她掌心相贴,十指相扣。
周小愉,你想好了,现在逞一时口舌之快,等一下可能要付出更多代价。他声线哑到近乎让周愉陌生,循循善诱之中也潜藏着一丝危险。
周愉有一瞬间是真的怂了,毕竟她记得上次这个人就是,一开始还保持着克制和温柔,到后来完全就是发了狂的禽兽。
但有便宜不占王八蛋啊!
她下面深深地含着男人的性物,上下缓缓地扭了扭腰,给自己少许抚慰的同时也像是抛洒出去的诱饵。
嗯你想怎么样?更何况周愉转念一想,觉得孙怀瑾百分九十在虚张声势,因为她现在都坐他身上了,以周愉贫瘠的性知识完全想象不到他在这种完全被动的情况下还能怎么样,老孙同志,我劝你赶紧放弃无谓的抵抗,我忍的也很难受的。
孙怀瑾又笑出声来了,他缓缓而又用力地点了点头。
好,求你,求求周小愉同学。
周愉也笑了,一声挤着一声,好像欢快落地的玻璃珠子。
好吧,既然你都求我了。
话音未落,小姑娘的手指便开始发力,用力地与他纠缠相握在一起,以手为支点缓缓地上下吞吐起来。
她动得很艰难,往上拔的时候慢吞吞的,坐下去那一下又很快,男人的gui头不断在她最软最敏感的地方碰撞,周愉不想承认自己的大腿根都在发抖。
这并不是她本意,按照周愉的想象,她应该是慢慢的把屁股抬上去,再压下来,可是谁也没有告诉她原来这件事是这么费力的。
哦,好像有,但当时她没听进去。
但爽还是爽的,每一次身体沉到底的时候周愉都忍不住发出尖细的哼叫,脑袋和ru尖儿都跟着一点一点的,黑发如瀑如缎,在不知不觉间舒展开的白毛衣上来回拉扯。
嗯哈嗯
她再一次跌坐回深处,不得不在心里承认孙怀瑾对她的预判相当准确,软着声音求饶道:我好累,我不想在上面了
我看看,孙怀瑾另一只手扶着沙发的边缘坐起身,余光看了一眼时间,不错,你坚持了三分钟,已经超出我的预期了。虽然有一半时间都在说屁话。
我靠,你什么意思!
被挑衅的周愉立刻又炸开了毛,孙怀瑾将自己的东西拔出,把人压在身下,一个挺腰便将周愉已经到了嘴边却还没说出去的怎么可能才三分钟,我感觉至少已经过去了半小时给捣碎了。
小姑娘一张脸顿时皱成了一团,被泪水打shi的睫毛在激烈的快感冲重叠在一起,不住颤抖。
好了,周小愉。
沙发有一点窄,没法让周愉两条腿完全舒展开,孙怀瑾只能把她右腿扛上了肩,拇指压着她大腿内侧的软rou,压出一个浅浅的凹陷。
现在我得想想要怎么样让你好好求求我了。
*
周愉:不是人,真不是人!
孙怀瑾:本人一经售出,概不退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