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怀瑾整根退了出来,安全套顶端被撑到几乎不可见的凸起无声地拉扯出一条银丝,并迅速在空气中下坠,落在酒店雪白的床单上。
周愉的小臂挡在眼前,手与膝的关节处泛起细微的红,孙怀瑾握住她小巧的膝盖骨,看着小姑娘的私处颤抖翕动,吐出透明的体ye,洇开一点水渍。
人类好像对这种水光莹亮的画面总是有些本能地无法抗拒,孙怀瑾低下头在少女被yIn水裹满的小豆粒上亲了一下,就听小姑娘撒娇地说:孙怀瑾,我想在上面试试。
孙怀瑾为她的突发奇想发出一声笑:这么突然?
你别管突不突然,周愉脸上更烧得厉害,语气恶劣起来:你就说行不行吧!
倒也不是不行。孙怀瑾把她从床上扶起来,雪白的毛衣顿时往下掉了掉,要遮不遮地悬在她的薄ru前,但是我先跟你说好,这个有点累,就你这个体力
你瞧不起谁呢孙怀瑾!
周愉一听,立刻炸了毛:不就是扭一扭屁股挺一挺腰吗,能有多累啊!我跟你说,我今天还就上定你了!
嚯,听听这豪言壮语。
孙怀瑾抿唇忍笑:行,你是老大,你说怎么做就怎么做。
周愉顿时底气更足了,大手一挥指了指床对面的沙发:你,躺过去!
遵命。
孙怀瑾认命地站起身走到沙发旁,又回头看她:老大,你看这里行吗?
周愉下了床才发现自己两条腿完全是软的,刚才的姿势还勉勉强强藏在xue中的yIn水现在全部都被地心引力给引了出来,没走两步就顺着她的大腿根往下淌。
yIn水粘稠,在皮肤上行进缓慢,有一点痒,但周愉顾不了那么多。
眼前的孙怀瑾已经按照她的意思半躺在了沙发上,他的衣服穿戴还算整齐,唯独中间竖着一根和整个人气质都完全不匹配的狰狞巨物。
虽然那根不太规则的柱状物上还套着一层橡胶套,但却一点没有减少属于它的攻击性,周愉突然有点后悔,毕竟之前好歹都是孙怀瑾费劲巴拉地往里推,现在要她自己吃进去,哪有说起来那么简单。
周愉慢吞吞地走过去,膝盖撑在沙发垫上,腿儿从男人身上横跨过去,还没向下坐,脸上就已经找不到了刚才的嚣张。
怎么了?
孙怀瑾却明知故问,甚至还伸出手去给她的手当一个支撑点。
不是要上我吗?
周愉听他那好整以暇的语气,想着自己今晚还非得不蒸馒头争口气,那腰杆儿又挺起来了。
对啊,我这不是来上了吗?
她说着便抬手打了孙怀瑾的掌心一下,你帮我扶着,要不然我坐一半它倒了怎么办?
周愉总这样,越心虚的时候反而越颐指气使,就好像一个迅速被充满气的气球,看起来膨胀又庞大,其实脆弱得甚至要他反过来小心翼翼地呵护。
嗯,我给你扶着。
孙怀瑾已经是有求必应,但周愉的xue口在碰到男人粗壮的顶端时还是脑袋空白了一下,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双腿张得不够开的原因,为什么会觉得孙怀瑾的性器变得比刚才还要粗壮。
小姑娘低下头,长发从脖子一侧滑落至身前,和毛衣与内衣凌乱地缠绕在一起。
她的xue口已经含住了孙怀瑾的顶端,但仅仅进行到这一步,她的腰就已经软得没有办法再继续下去,她后腰软弱无力的肌rou正在颤抖着哭泣着,要周愉赶紧放弃别逞强了。
孙怀瑾看她半天没有动作,只能用深呼吸来勉强延长和性欲抗衡的耐心,却在强忍的过程中听见小姑娘狠狠地吸了吸鼻子。
你这个破东西长这么大干什么,差不多不就行了,又不能当房梁用,烦死了!
居然硬生生被他的尺寸气哭了。
孙怀瑾整个身体往后仰,手捂住脸,嘴角完全克制不住上扬趋势的时候他心里想,该不会迟早有一天因为在做爱的时候被她逗笑而阳痿吧。
但她到底是吃什么长大的,怎么能可爱成这样。
难以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