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听,这是人说的话吗?
周愉咬牙切齿的:你怎么这么小气啊,锱铢必较,小气鬼!
我这叫有来有回。孙怀瑾刚才可憋得不轻,现在一拿回主导权就发着狠来了好几下,如同久旱甘霖,爽得后脑都直发麻,要不然周小愉一个人作威作福多没意思?
周愉完全给Cao懵了,也没注意到孙怀瑾说她作威作福,小肚子一阵一阵地抖,捂着脸小声地啜泣。
孙怀瑾见状索性就又送她上了一次高chao,在等她缓过劲来这段时间里他拿了一个沙发上的靠枕垫在她腰下,再缓缓将粗壮推入。
周愉轻轻地哼了一声,手还捂在脸上,从手指的缝隙间能窥见底下是怎样一片赤红颜色。
你轻点儿我受不了
她已经高chao了两次,敏感的内壁被男人的gui头碾过的瞬间,那根粗热的东西好像直接跨过了身体,直接碾在了她的灵魂上。
孙怀瑾好像就在等她这句话,他俯下身,侧过头吻她的脸颊,鬓角,再到耳垂,最后双唇扎实地贴在她的耳廓上,缓缓蠕动:
求我。
这个人真的是个小气鬼,真的。
周愉已经快要被他不断在宫口钻顶的gui头逼疯了,撑在沙发上那条腿使劲地蹬在沙发的扶手上,整条腿的线条都紧绷着。
求你、求你她没有选择,甚至这二字在脱口而出的时候语调都比平时说话要高了好几个度,你退出去、退出去一点,我要死了
话音未落,小xue深处如愿地一松,周愉还没来得及舒出一口气,那粗壮的巨物就再一次顶了回来。
这一次孙怀瑾不是来跟她纠结到底谁求谁的问题了,他先将她腿扶稳了稳,才松手压在她两侧胯骨上,规律而蛮重地律动起来。
陪着她胡闹了这么久,他的兴致也早就被吊高,此时此刻就连再说话逗弄她两句的余裕都没有,留给周愉的只有一次又一次周而复始的原始撞击。
小姑娘的后腰被垫高,屁股的高度与角度都好像专门为了孙怀瑾而生,每一下都能用最敏感的位置承接他最用力的碰撞,她一边哭一边叫,满脸梨花带雨,再也找不到刚才坐在男人身上张牙舞爪的模样。
一通收拾过后,周愉已经连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就连洗澡都是孙怀瑾抱着去的。
小姑娘洗干净身体后坐在浴缸里神色恹恹,想必要不是为了待会儿还得溜回自己房间去,她就放弃死撑直接睡过去了。
孙怀瑾看她坐在那摇头晃脑也觉得挺好玩的,他先随意地把身体冲了一下,就蹲在浴缸旁拍了拍小姑娘昏昏欲睡的小脸:起来穿衣服吧,送你回房间。
周愉打起Jing神从浴室出来,穿衣服的时候才想起一个问题。
孙怀瑾,我问你一个问题,你必须非常严肃的回答我,不可以有一点点隐瞒。
她很少有这么严肃的样子,孙怀瑾头穿过套头毛衣的领口,表情也变得正经郑重:你说。
我
周愉抿了抿唇,花了三秒钟终于下定决心:
我是不是胖了?
孙怀瑾甚至有一种这小丫头不会故意在耍我玩吧的感觉。
他把毛衣穿好,走过去使劲地捏了捏周愉的脸:周小愉,又欠收拾了?
没有没有,哪敢啊。周愉现在两条腿还软得不行,可以预见到明天会迎来怎样的酸痛,立刻认了怂:我现在看见你就腿软,你可别乱来啊,要不然我待会儿跟我爸控诉你的禽兽行径!
看见我就腿软?孙怀瑾笑了一声:听起来不错,继续保持。
变态吧这人。
周愉白了他一眼:孙老师,今年的九月我就是你济大的学妹了,你稍微注意点言辞影响好不好。
是吗?
孙怀瑾好像现在才意识到似的,露出了后知后觉的表情。
那走吧,学妹,我先送你回去,明天早上陪我吃个早饭?我上午就得回去,济城那边下午还有事。
周愉一听他明天就要走了,立刻不乐意地嘟起嘴:我还以为你要过来陪我到寒假结束呢。
孙怀瑾笑着在她翘起来的嘴唇上亲了一下。
抱歉,下次一定多抽几天出来陪你。
他也得努力了,要不然以后怎么养得起这位小祖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