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兒子啊,在幹麼呢?」
程尋頓了一下,抵了抵牙,「說我是她男朋友啊,先讓她認清這件事。」
如今逮到了人,程寻早就急不可耐,单脚嵌入女人的腿心迫使她张开,花蕊饱满,从中渗出了零星的花露,男人眼底的戏谑令徐丹颖害臊得想阖腿。
無論他們在男女主角的生命中扮演什麼樣的角色,他們也是一路看著他們受傷和成長。
後來程尋長大了,逐漸有自主權後,他也不再去諮商了。
戴思嵐只問一句,「為什麼是她?」
只希望無論哪一瞬間的你,即便步履蹣跚,也要昂首闊步。
紧闭的窗被撬开了裂缝,光芒倾泄。
程寻当然不会让,顺手将女人的腿往后推去,圆翘的屁股抵着沙发向下滑了一些,透着清蓝色的月光,粉嫩的花瓣在男人眼前大肆绽放,掺杂着早已氾滥的水声。
「」
戴思嵐從來不敢想真有這麼一個人的存在。
年幼時,程尋稍有不合意便摔毀東西發洩,他極端求好的個性,幾乎是勒緊自己的脖子在呼吸。戴思嵐一方面擔心他,也怕他的性格會給其他人帶來困擾,因此曾帶著他去諮商。
身体很热,心也被烧灼成天边的红月。
程寻一路向下吻,吮过女人的颈项,热舌勾过胸前硬挺的莓果,耳边传来女人克制的喘息,「嗯,程寻等等」
戴思嵐有好幾年沒見他大動肝火。
想,究竟該鋸了誰的手腳。
程尋沉默片刻,「她告訴我談感情的首要是懂得為對方著想,我做不到,就別談什麼喜歡。」
戴思嵐在電話那頭差點嘔血,「兒子,你現在是狹持人質還是要找女朋友?」
戴思嵐愉悅的聲調讓他有點後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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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這麼多年來,他始終如一。
下一秒感觉花径涂上了热气,她微睁开眼发现男人竟伏在她身下,牙齿轻咬硬核,接着伸舌比照着性器抽插的动作在她的径道进出。
為人母二十多年了,戴思嵐第一次覺得她是程尋的母親可以為他指引方向。
「想著要去殺人放火,幸好妳打來了,否則該來探監了。」
「程寻,别、别这样呃嗯!你起来」欲想推开男人的脑袋,徐丹颖才发现自己的手被人抓住,程寻变本加厉的加了手指,一根两根,将女人窄小的幽径狠戾撑开,柔韧的皱褶勾缠着男人
「徐丹颖,我不想说话了。」
恨鐵不成鋼。
「张腿。」
知子莫若母,戴思嵐一聽就知道毫無進展。
徐丹颖要疯了。
戴思嵐不以為意,面對程尋極端的言語,她甚至想笑,單刀直入道,「如何了?能帶回來見我了嗎?」
戴思嵐偶爾會和程裕聊起程尋的脾氣到底是隨了誰,程裕卻說,「在沒有傷害人的前提下,他這樣的個性也沒什麼不好。或許,在談感情這方面困難重重,但如果真有那麼一個人,妳不覺得反而是他的幸運嗎?」
「樣樣都行,這種事反而止步不前,說出去,我這當媽的會被笑啊。」
所幸高中後,有了自己的興趣,程尋也極少顯露情緒,多數時候都是冷眼相待。隨著年紀的增長,他的話也愈來愈少了,幾乎事事自己處理,就連填志願時,全家都是放榜後才知道他的學校和系所。
「做不到。」
程尋冷笑。
程寻进入性爱时,比平时更加强势和专制。徐丹颖还真是怕了这样的他,偏偏他总能带着她跃上云端,不可自拔。
戴思嵐的嫌棄,令程尋的怒火一觸即發。「否則我該把她綁過來嗎?」他還真的想!
聽聞,戴思嵐笑問,「那你做得到嗎?」
人性是流動的,我們每一天都在改變。沒有所謂的絕對正義,只有相對和諧。
她没来得及反应,男人一手扯开她身上鬆垮的浴袍,她下意识用手去遮,程寻比她更快,拉高了女人的手臂,光裸的身体在男人灼烫的眸底洁白如花。
程寻重新仰头,按过女人的脑袋,採撷她的呼吸,深深吮吻,力度像是要将眼前的人吞噬殆尽,徐丹颖呜噎挣扎,他置若罔闻,让她坐起身。
多不容易啊。
徐丹颖抽不开身,只能选择闭眼不去看这淫靡非常的画面。
我們存在於這個讓人又愛又恨的時代,遇見的人更多了,同樣也失去更多,這是不可逆的。
女人粉嫩的穴口受慾望拉动,不受控的收缩翕动。徐丹颖确实被动,但她这回明显感受到她与眼前这个男人之间的转变。
「你怎麼跟人家說的?」
電話那頭的戴思嵐卻搖頭,「不是正在做了嗎?你為她忍耐著啊。」
「不等了。」
這本書一路寫來,我真的愛所有人物(突然有感而發)
「嗯?」
不够,他觉得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