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尋自她的舌尖嚐出絲一絲酒氣,很淡,但他還是敏銳的察覺了。
他扯開礙事的浴袍,女人露出大片的白皙皮膚,炙熱的大掌沿著腰線掐住女人的tun,他彎身去吻她的胸口的蝶翼,懲罰性的咬了一口,「把我的話當耳邊風了?」
「那是妳妹。」
「也不行。」
「我又不發酒瘋,我只睡覺。」
男人哼笑,伸手壓過她的後腦勺,脣齒碰撞,兩人吻得更深了,「這正是最糟糕的。」
帶著粗礪的掌心刮過她細嫩的皮膚,一下兩下的,手下的力道適中,癢得徐丹穎微微捲曲腳趾,男人的手往下揉她的髖骨。
徐丹穎怕癢,微微避開時,男人惡質拍了下她的屁股,「躲什麼。」說完,他吮過女人的舌,將她抱怨的話一併吞除。
徐丹穎被他吻得眼底水光迷離,脣角處全沾了男人的口水。他像個嗜血的狩獵者,要她的身上沾滿了他的氣味。
性感的喟嘆自男人的喉間發出,讓她的腿心不由自主的發顫。
這男人太性感了。
兩人有一段時間沒歡愛,本來以為多少會有些距離感,非但沒有,徐丹穎想要更多的他。
男人邊吻邊伸手去解扣,徐丹穎撐不住他的重量,兩人頻頻的後退,直到她的小腿肚抵上沙發,搖搖欲墜的同時,程尋按著她坐下,接著拉過她的手去碰他腰腹的拉鍊。
「替我脫。」
他偏頭一笑,逃不過他的渾話。「裡面有妳想要的。」
女人的胸口落滿曖昧的吻痕,餘喘滯留於空氣,清暉曬過男人深邃的眉眼,男人微微仰高了下巴,示意她動作。
徐丹穎不清楚兩人怎麼又滾在一起了,似乎還是自己默許的,深感自己的道德觀不斷被眼前的男人摧毀。
程尋見她分神,瞇了眼,扯過女人細白的手,隔褲觸碰他的熱脹。徐丹穎羞得想抽手,男人乾脆一把將人壓上沙發,沉下腰,摩擦女人的下身。
徐丹穎受不了他這樣,小腹熱癢,她伸手推搡男人結實的胸膛,反而遂了他的意,他領著她的手去解他的襯衫,指尖沾染了男人的體溫,瑰麗生香,令她移不開眼。
這男人太懂得運用自己的優勢。
熱氣打在徐丹穎的耳廓,男人直接咬上女人脖頸的動脈,聽見她唔哼出聲,淺淺的齒印烙印在她的皮膚,擺脫不掉。
徐丹穎忽然抬手制止,「程尋,我和教授的事,你沒有話想問我?」
扣除揉著她髖骨的動作,程尋比想像中平靜,淺白的問,「做過了?」
徐丹穎沒好氣,「你只在意這件事嗎?」
程尋點頭,反問,「究竟是他不行,還是妳不夠積極?」
「男女在一起不一定只有做愛,偶爾就只想說個話,和對方待在一起」徐丹穎沒能把話說完,程尋已經低頭封住她的口,咬著她的下脣,偏淺的眸色緊緊的盯著身下的人。
不得不說,他性情薄,眼眸卻深。
「跟我們現在有什麼不同?」
「那你把手挪開。」
男人無賴,「不行,我得這樣才舒服。」他的話語輕挑,隱喻性重,徐丹穎不想再被他牽著鼻子走,索性不回他了。
徐丹穎不知從何說起,她確實對陸河陞不一般,年齡經歷,他比身旁的人穩重,不慌不忙,給予最即時的安慰。
她身邊缺少這樣的人,她不願徐林昭擔心,可是她需要有個人來支撐她偶有的低落。
她甚至不會讓徐林昭知道,她去醫院找過徐明遠好幾次,但永遠都是過門而不入。她其實介意高語,她無法接受徐明遠將關心給了其他人。
這樣的自己是否太過於自私,她不確定。
「你覺得人一輩子有多少愛去愛一個人?」
「我不清楚。」
徐丹穎笑了一聲,居然會和程尋聊這些情愛之事,是她的不對。
「可是我現在就跟妳在一起。」他不亂性,而是享受與一個人共赴巔峰的瞬間。「那麼,我就不會看向別人。」
徐丹穎盯著覆靠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想確認這句話的真實度,然而細想之下,竟發現程尋從未對她撒過謊。以他們的關係,明明是最不需要據實以告。
「沉迷比三心二意更讓人趨之若鶩,但多數人沒勇氣深陷。」只因無法自拔的模樣,太過醜陋了。
男人嶙峋的手指不安分的捏著女人的腰rou,虎口若有似無的擦過上胸,指尖的溫度黏上她的皮膚,然而他偏是不更進一步。徐丹穎咬脣忍著不出聲,下意識去摳手背上的結痂,逐漸癒合的傷口又留下新的紅痕。
程尋發現了,皺眉伸手制止她,順勢檢查了其他地方。
他的記憶力驚人,逐一說出徐丹穎這回多了哪些新傷口。細看才發現,手臂上不是歡愛留下的痕跡,是指甲印,他皺眉,「徐丹穎,妳在搞什麼?」
徐丹穎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