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玉明白李兆故意为之,他又不怕她,哪里用得上求饶的字眼,大概在他眼里不过是增些趣味。
她只是望着他,玉色身躯、黑金的梵文,胸口的伤近乎痊愈,席玉伸手摸到腰侧的那一处,指腹顺着那些她看不懂的经文游走。
李兆仰起脸,双唇翕动,向来温和、克制的嗓音,因她的细微的动作发出暧昧的低喘。
他尝试清明一些,可这样的身体不容他冷静,席玉只见他喉结微动,李兆看着她的手,问:阿玉,为什么总是摸着这些。
李兆将这些东西视为耻辱,证明他曾有着软弱的过去。
好看啊,我很喜欢。席玉吻在他的肩头,帖得太近,李兆抓着她的腰往上抱了抱,就与她的唇含在一块儿。
烛灯映屏,床幔后的二人唇舌亲咂,不过半刻,李兆已衣襟褪落,席玉抓住他挺立的身下,凑到他耳边:师父,你究竟是装正经还是当真风sao?
风sao二字实在言重,李兆咬了咬下唇,温柔责备她:在胡说什么。
不轻不重的语调,席玉自然没往耳朵里听。只是手上又用力了些,她向来是不懂那些技巧、也懒得钻研,从前就粗暴得很,与师父就更没有心软的道理。手心的东西粗硬而顶端圆滑,浅浅的赤色,叫她抓在手心揉弄,李兆一再将脸往里偏去,不想让席玉看清自己的神情。
席玉用另一只手拨开发丝,无声地望着他。
分明她什么也没有做,但手心却渐渐shi润,连带他的喘息也变得更乱,席玉触了触他的胸肌,躺到他身上,问:师父会想我吗?
他唇线紧绷:哪种想?
话音刚落,席玉就带着恶意用指腹抵着他的细孔。
啊他忍不住将她的腰抱得更紧。
很舒服吧,席玉催他,方才不是还求我?怎么不回话。
他目色迷恋,无奈地看着她,只得喘着开口:会想,只是能忍得住。
为何要忍。她收了手。
李兆与她掌心交握,柔软的唇将她耳颈吻过,半嗔半怨道:你不知自己穿上衣服就如换了个人么?我总不好碍了你的正事,惹你生厌。
唉,他叹气,你真不知自己有多无情。
席玉还没开口,他就又贴了过来,将她的唇舌亲吮过。她便也不再想着去辩驳自己是否无情,而是顺着他的手掌贴在他怀中,炙热的身躯让她想要纾解,席玉按着他的肩头往下,李兆大抵是没有反应过来,她只得自己将他压在身下,坐在他脸上。
李兆耳根通红,双手却稳稳抱住她的腿根,一点点轻舔。
席玉也伏身,她看着他的紧实的腰腹,用嘴唇贴在上头,Jing瘦的腰身立刻颤抖着往她面上送,她按着他的腰,缓缓亲吻,李兆在她腿心发出沉重的闷哼。
弱者的印记被她当成床笫之间的情趣,李兆心底不大能适应,可偏偏身上的人是阿玉,他全然情动,又为自己的躯体反应羞耻,只能红着耳根将她的Yin户舔弄,长舌往里几分,又含珠慢吮,不过几十来回,她已放软了腰,软软伏在他腰间的肌理之上。
李兆看不清她是否欢愉,只能将她的腿抱得更紧,甬道裹着他的舌头收缩,席玉从他面上下来,抱怨:你抱得那么紧做什么。
他握住自己的性器,说:不是想要我离不开你?
腹下的情欲被她撩拨到了极致,李兆握着自己的硬挺,在席玉的注视下轻轻套弄,他知道她想看。
从未尝试的事,做起来也十分生硬,席玉甚至觉着师父还不如徽明熟练,但偏偏他身子好看,又一幅逞强的模样,席玉瞧得眼热。
她抽出腰带,将他的手反捆于身后,李兆想要挣脱,席玉也清楚他有那个本事,先一步出了声:不准挣开。
她变本加厉地蒙住他的双目,李兆愣了愣,不再反抗,半跪在床上等着席玉进一步的动作。
肿胀的性器被一片shi润吞没,撑开入户,赤裸的男人低头含住她的rurou,交合处抽插了数百下,席玉搭着他的肩,半真半假:师父,下次不用腰带了。
他抬起头,是询问的神色。
换个结实点的锁链吧,好不好?她在这种时候,语态放软不少,说的话却依旧放肆,这样可以把你整个人都捆着,你也反抗不了。
李兆抬了抬下巴,沙哑的嗓音掩盖不住诧异:你想将我当成狗拴起来?
你现在不就是么?她笑。
说中事实,李兆又低下头,席玉舒爽得厉害,骑在他身上逼迫他承认。李兆这回却怎么也不开口,他出了一身薄汗,席玉的身上也shi了,待她终于发泄完,才想起解开师父眼前的遮蔽与他腕间的腰带。
出乎意料,李兆反常地没有开口调笑,他在重新见到席玉面容的那一瞬泄身,性器喷出白Jing,落在他自己的腹上,席玉正要耻笑于他,这才看到李兆的模样。
他失去了理智,舔着嘴唇,细碎的喘息溢出。
席玉心想,她还什么都没做,师父怎么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