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景潇无意同这个唯一的弟弟争一时口舌之快,看着他离去便收回了目光。
摩挲着手上的碧玉扳指,敛去心中方才因晏如风欲向他讨要清漪时生出的几分郁气。
晏如风年纪尚小,对北地送人的敷衍态度沉不住气也在意料之中。
他已经命康峰查过,清漪的嫡系公主身份的确不假,却不是北地皇帝元顺时所生,而是先皇元昌佑之女,先皇去世时,其母妃被下令陪葬,听宫人说口吃的毛病便是那时目睹母妃被赐死吓出的病。
元顺时舍不得自己的亲闺女昭阳公主,便送来了这位已经无势力依靠的妹妹。
循着惯例在修政殿处理完事情又已经是暮色四合,晏景潇揉揉眉心,明知不该耽于女色,还是没忍住命人移驾清漪所住的宫殿。
他去看时,清漪已经没了昨日病恹恹的样子,房中燃着暖炉,比外头温暖许多。她半倚在软垫上看着书,铜色宫灯中燃着的暖黄烛光衬的小脸柔和,少了几分艳丽,多了几分温婉。
看见他来,从书本里抬起头来,漾出好看的笑意。软软的唤他景潇。
晏景潇走近了看,看清那是兰疆国小儿初学字词用的一本书。
可还有不适?
清漪摇头,将书放到一旁,伸手替他解下墨色的氅衣。
晏景潇念着太医所说一周内不宜再行房事,想着如昨夜一般让她继续用柔软的小手帮他解决,便捉住了那双刚把氅衣放下的手。
娇娇小小的,却不是想象里的温暖,许是露在外头看书看久了,明明房中并不冷,仍像凉玉一样,还不如他的手温度高。
晏景潇微微皱眉,也不知这样的小手,替他侍弄起来是什么滋味。
清漪哪里明白他心中的弯弯道道,只觉他情绪变化的突然,一时有些无措,又想起白天的事,尚未等他再说什么,便大着胆子抱住了他的腰身。
景潇,今晚不要,不要走,好不好?
这个粘人的要求倒是挺出乎他的意料,不禁又起了逗弄的心思,轻拍她的脸颊你拿什么留孤?
清漪的神情骤然黯淡下去,楞楞的看着他,想不出自己有什么特别的能留住他的手段。
潇哥哥已经不记得她了,现下的所有温情都像是易散的浮云。
她想留住他,哪怕现在能取悦他的,似乎只有她的身子。
她拉着他躺下,合上薄纱帷幔,借着旖旎的烛光颤抖着手褪下他的长裤,那早已站立的阳具顿时脱离束缚弹跳出来。
小姑娘低下头,秀气的鼻尖嗅了嗅,温热的鼻息尽数喷洒在他腰腹。而后用香香软软的唇瓣,凑上来亲吻他坚硬竖立着的阳物,如河蚌一般,怯怯地张开了唇齿,将阳物吃进了嘴里。
火热的物件太大,清漪努力张着嘴,想多含进一点,终究还是只吃得下一个蘑菇伞似的头。于是探出小舌头,拿两只手扶着,像吃平日麦芽糖棒似的轻轻舔弄。
柔软如小xue的口腔比用手抚慰要舒服上千万倍。
晏景潇额上青筋微突,抚摸着她柔软发顶的手掌忍不住加重了几分力气,素来无波无澜的黑眸快意到半眯起。
本以为她还有多少惑人的手段,渐渐却发现那小嘴生涩的很,除了干巴巴的含着gui头舔弄便再也不会做别的了,贝齿也不知收敛,时不时刮得他一阵刺痛。
偏偏是这样的生涩,让他沉迷其中难以自拔。
晏景潇感受到她因疲累越来越缓慢的动作,语气含笑:这也是教习嬷嬷教的?
清漪一张嘴都酸了都没看到他有要射出来的迹象。闻言顺势放开了小景潇,抬起头认真答道。书上、看的。
那你学的可不够好。晏景潇将她推倒在床褥上,伸手剥她的衣裳。
清漪心虚的不说话,红唇因为帮他舔弄阳具磨的水润润的,娇艳欲滴。
小芙蓉花越开越艳了。
可惜被她舔弄了半天,阳具没有半分消停,反而涨痛地更加难受。
粗粝的手掌顺着她的腰际探向腿心的花xue,轻抚了两下又继续向后,摸到了紧紧闭合着的菊蕾,试探着用指尖戳弄了两下。
那菊蕾便羞恼的躲开了他的手,连同着整个身子都避开他几寸。
清漪顶着两只红透红的耳朵,糯声道别、别摸那。
你上面这张嘴儿太小,吃不下我,下面这张小嘴又伤着了尚未好,不如让孤试试后面这张?
清漪闻言缓缓瞪大了双眼,满脸的不可置信。那里、那里是......那处的用途过于污秽不堪,清漪甚至羞于说出口。
怎么?不行吗?晏景潇明知故问。
清漪忍着害羞脱下了自己的衣裳,撅起小屁股暴露在他眼前。她的身体无一处不美,连娇tun也生的白嫩翘挺,藏匿在其中的菊蕾和花xue一样粉嫩,泛着小姑娘身上独有的馨香。
晏景潇轻车熟路的翻出脂膏涂抹在自己棒身。分开细腻的tunrou扶着兴奋火热的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