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抱抱自己,做爱也可以。
但是什么都没有。光亮的沉重的皮鞋底狠狠底踩在她的肉穴上磨了磨,然后
一只大手抬起她尖俏的下巴。她用迷离的眼睛看着男人的脸,然后就被重重的一
记耳光打倒在地上了。
男人走了。他甚至都没拿走台钳上属于他的东西。
她卧在地上小声啜泣着,连给自己止血的心情都没有。这时她忽然明白男人
的意思了:没人会对一个只有一只乳首的女孩子下不去手,就像没人会去怜惜一
个愿意卖掉自己女孩子象征的贱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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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吗?」女
孩儿跪在地上,小脸儿贴在男人的胸膛上,伸出舌头舔了舔
他的纽扣。
「嗯。」张洋从鼻子里发出有点闷的声音。这真是个尤物——他居高临下地
看着姑娘瘦削的肩背,她的手腕交叉着背在腰间,微微遮挡了一点妖娆的腰臀曲
线。然而这让她整个上半身都俯在了他的身上,一对饱满弹嫩的蜜桃挤在他的腰
腹上蹭来蹭去。
女孩儿就这样用灵巧的口舌一个个咬开了衬衫的扣子,解开了皮带跟内裤,
让他已经坚硬起来的肉棒跳起来轻轻抽打在她的脸上。
她很轻巧地把它吞在了口中;张洋只觉得一只灵活的小舌头轻柔地滑过他的
龟头儿,他就并不费力地捅进温暖、湿润、柔软的地方了——倒不如说是女孩儿
让它戳进了自己的喉咙深处,她又一次翘起了两只小脚丫,几乎把整个人都压在
男人的胯下了。她用自己的腰腹让自己的小脑袋在男人身上起伏着,让肉棒一次
次尽根没入自己的嘴巴;她又不断地晃着头扭动着身体,努力吞咽着这根永远咽
不下的东西,让自己的喉咙温柔地包裹它,反复地研磨它。
她的口交技巧果然很棒,棒的有些吓人:肉棒始终在她的喉咙里进进出出着,
得不到丝毫喘息机会的姑娘却好像完全没有反胃的、排斥的痛苦,她的喉咙跟着
他的节奏收缩蠕动着,传过来的触感依旧紧密而温柔。
屋内充满了女孩儿喉咙处的淫靡水声,然而伴着姑娘吞吐的节奏他隐约能听
到微小却沉闷的异响从姑娘的身体下面传过来。他有点好奇地侧过头看,却正好
对上女孩雾蒙蒙的大眼睛。
她眯着眼睛微微摇摇头——这个动作让她喉咙深处的肉棒在狭小的腔内左冲
右突着。然后她更加卖力地翘起了脚丫,娇娆地摆动着身子。他就听到了更明显
闷响隐隐传过来了。
——那是女孩儿双膝的骨肉碾在坚硬的地砖上的声响。她是故意的。在这种
「不算太忙」的时候她总喜欢给自己「找点事做」,给客人加一些他们很可能会
喜欢的小赠品。她希望客人看到她的付出跟诚意,但是看不到也没关系,她给的
只会多不会少。
她故意翘起来的小脚随着身体摆动着,像是乖巧的小狗摇动着的尾巴。
嘴巴被塞满的她看不到表情,然而张洋却从那双微眯着的大眼睛看到了笑意——
宽慰、妩媚、充满了情欲却又带着些调皮。
她早就学会了不那么爱惜自己的身体了——没事的。婊子能有什么关系呢。
她甚至很乐意把自己的态度展现给客人看,就像现在这样。
她知道很疼,她知道很伤膝盖,她知道可能玩过头甚至留下残疾,但是她就
是贱,就是愿意这么作践自己——她的心思已经明明白白地写在她娇媚扭动着的
身子上了。
愿意做她生意的客人都是嗜血的。她知道这种投名状一样的无言的坦白比什
么都更能点燃客人们阴暗的激情。
——对吧?尽情地、狠狠地玩她就好。韩薇这个婊子真的不骗人。
他就抓住她的头狠狠地抽插起来了,像是握着一只廉价的飞机杯;他扯着她
的头发,一下接一下地抽着耳光;他捏着她的脸蛋儿,把手指深深地插进她的嘴
巴抠弄她的喉咙;他用脚把她小巧的脚踝踩在地上用力地磨,让她觉得自己的脚
腕几乎要碎掉。
她睁大眼睛看着她的客人,鼻子里发出痛苦的闷哼。她背在身后的手稍微动
了动,下意识地想推开男人——但是紧接着她就放弃了。让他玩吧。让他虐吧。
反正是她自己开了个坏头——是韩薇这个贱婊子自找的。
男人隔着她纤细的脖子握住了女孩喉咙里的肉棒,她痛苦的鼻音就戛然而止
了。她被男人操弄着喉咙,连呼吸都做不到了。
她喜欢她的客人这样粗鲁地、毫无顾忌地使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