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她感到一种极低贱的
认同感和刺激感:当她的脑袋被这些五花八门的痛苦和羞辱占据,就连呼吸的权
利都握在她客人的手里的时候,她的喉咙却还在下意识地不断蠕动着吞咽着,就
连肉穴也在跟着男人抽插的节律一下下的收缩——她是个很有天分的姑娘,她的
身子早就记住怎么服侍人了。
她不能动——也不想动。她乖乖地给男人操着扼着踩着,小手乖乖地在身后
背着。客人通红的、有点狰狞的脸在她的眼里渐渐变的模糊,她甚至都感觉不到
那只手是不是还握在自己脖子上。
无所谓啦。反正客人想要玩窒息,她就老老实实的憋着。除了让喉咙里的肉
棒舒服,她不觉得有什么是她需要想的、需要做的。客人点了的项目,她就得乖
乖儿的让人玩尽兴一点。她是个卖命的婊子,玩的尽兴自然不能考虑太多,况
且
所谓的意外无非就是她被客人操弄着喉咙掐死在这——怕死当什么婊子嘛。
张洋低头看着他的玩物,女孩的脸因为窒息而显出有些可怖的青白色,然而
这张饱经蹂躏的小脸却丝毫不显得狼狈,肉棒处传来的也依然是温柔的按摩跟紧
致的包裹。这姑娘甚至有余裕抬起头看他,水润润的大眼睛带着柔媚而驯顺的笑
意。
就是这种眼神儿——就像他第一次见到她那次一样。彼时的她牵着他的手走
上舞台,然后乖巧地跪在地上,让他把长而锋利的铁剑从她喉咙里齐根捅进去。
她甚至不让他撒手。她轻轻捧着他握着剑柄的手,让他在所有人的目光下一
下又一下地用剑抽插她的身子,就好像她整个人都是一只如水一样温柔的肉穴,
在尽力地侍奉着一柄锐利的阳具。
他承认他没见过这个——他只记得他微微颤抖着手机械地抽插着她的喉咙了。
她跪在地上摆动着她的手臂,扭动着她纤细的腰,像一条娇娆的美女蛇;她修长
的腿儿一下又一下地抬起她的身子,让她的小嘴一次次狠狠撞在剑锷上,就好像
有人在操弄着她的小嘴,又好像她的丰润的臀儿被从后面重重地撞击着,让她整
个人都像一只暴风雨下被蹂躏着的小船。
艺术经常是充满性暗示的,尤其是当艺术的主体是女性的时候。艺术又并不
容易,需要付出不知道多少的辛苦和汗水;她们本来就是给人看的,无论别人是
欣赏的赞叹的又或者是充满了肉欲的眼光。韩薇不懂这些,然而她懂怎么服侍人,
懂怎么让自己看起来更勾人,更懂怎么折腾她自己这具好看的身子——她已经实
至名归的是个艺术家了。
在张洋担心他手里的剑会不会在这个姑娘细柔的肚皮下破腹而出的时候,她
却舞的更起劲了。她喜欢听别人的惊叹的、轻佻的、带着口哨声的欢呼。她几乎
满足了张洋对女性的全部幻想了——她用身体在舞台上跟一柄锐器交媾着,她胸
前的蜜桃随着她的动作轻轻地跳着,她湿漉漉亮晶晶的眼睛丝毫不掩盖她动情的
事实——她美丽又神秘,她看起来娇嫩柔软却又青春健康,她的一举一动那么危
险却又充满了原始的魅力。
毋庸置疑,这是个妖精,而他正在欣赏的是她的看家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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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太会了——从那时起他就想狠狠操这张迷人的小嘴儿了,想让自己代替锐
利的铁剑捅进她喉咙里。
她真的不怕吗?她真的不慌吗?张洋不知道她是自信还是真的下贱,他甚至
觉得这是有人在用美人计故意引诱他——但是无所谓了,他胡思乱想着,更加用
力地抓紧了姑娘的脖子,盯着这个可怜姑娘的眼睛:当记忆里的那双眼睛跟面前
这双柔媚的眼重合的时候,他低吼着抓住她的小脑袋,尽数射进了她的喉咙深处。
她用不着刻意地去吞,那些液体已经很自然地被灌进了她的肚子。她轻柔地
吮吸着,用小舌头轻轻刮弄着肉棒上残留的液体,让熟悉的咸腥的味道在舌尖上
晕开来——她因为窒息而发昏的小脑袋就知道这场欢爱暂时结束了,她这才有工
夫用鼻子呼吸着,细细地舔舐清理口中渐渐变得萎靡的东西。
她其实很愿意、很享受这样子服侍人,暂时失去攻击性的男人让她觉得安心,
甚至觉得有些温暖;她几乎觉得她在服侍的是自己的男人了,仿佛刚刚过去的就
是一场普通的欢爱,而她正在理所应当地给她的男人事后的温存。就连她那张狐
媚勾人的的小脸偶读看起来柔和了许多,情欲褪掉换成了如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