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索,发生什么事了。”对方未曾答话,只是向他攻来
曾经西索想靠近他,却又怕他逃离,只敢远远地看着。
这一招一式完美复刻了争夺赛上顾生和西索的对拼,西索的力量远超顾生如同斗兽场的牛把他掀倒在地。顾生觉得自己狼狈极了,衬衫的纽扣因为暴力而扯掉,滚落在不远处,左肩暴露在空气中让他瑟缩的抖了一下,他身上的衬衣能否遮住他的肚脐都还是两回事,宽松的裤子从腰部要掉不掉地挂在洁白的大腿上,他怀疑身上的人只要想他可能连内裤都穿不上。
顾生被西索从地上抱了起来,脱臼的手无力的锤在西索胸口,冷谈地命令他,“放开。”
竹篮打水,一场空。
他太失望了。
他失神地看着顾生纤细而脆弱的脖颈,喉结因为恐惧上下滑动着,那个地方该死的漂亮,他着迷地吻了上去。
这样漂亮的身体,难怪能卖上好价钱。
可是西索的力气太大了,硬生生的扳开顾生用力的双腿像是暴力拆开坚硬的蚌壳。
顾生感觉到了危险,“西索,我是顾生,放开我。”
不放。
顾生扑了空,被对手反剪住双手跪倒在地。顾生肩下酸痛,忍不住痛呼出声,握住他双腕的手松了松。就这一瞬顾生抓住机会顺势往后踢在男人的下身。没有一个男人能够忍住下身被踢的剧痛,趁着对方弯腰的那一瞬间,快步离开。
真是天生的婊子。
他巡视四周,目光在红色圆
顾生被西索压倒在地,“咯哒”一声,手臂一阵剧痛,另一只手也被卸了关节。顾生皱着眉痛呼,浅棕色的眼睛痛苦的眯起。西索下身的硬物贴着他的小腹,青筋怒张,突突地脉动着。
但是这个人,他不值得他的怜爱。
设计稿最终扔在垃圾桶里。
顾生很熟悉对方出手的方式。
他向后退了一步,试图往储藏室的方向走去。对方似乎察觉到他的意图和顾生缠斗在一起不让他向储藏室靠近。
“你看看他倒在擂台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被你狠狠大干了一场。”
可惜黑暗影响了他的发挥。
明明是和联赛上一模一样的动作此刻却说不出来的情色,常年使用枪械的手磨了层茧刮在他裸露的皮肤上火辣辣的疼,那双手潮湿闷热出着汗摸遍了他全身,有时附在他的前胸按压着凸起的红点,有时抓着他的脚踝往后拖,有时明明是按着他的大腿大拇指却按着紧闭的花穴口,更过分的是制住他的同时用手掌包住他软绵绵的下身。
他想复刻那次比赛的过程,看见顾生倒在他的身下,翁张着红润的嘴唇大口喘着气,隐约可见柔软的舌头和整齐的贝齿,漂亮的肩胛骨伴随着呼吸肌肉拉伸收缩,连带着对称的锁骨凹陷处越发清晰,上身附着着薄薄的肌肉,线条流畅而不显多余,粉红的乳尖微微颤动着像是某种植物的果实,就像是任君采撷的红豆。修长的腿分开无力的搭在擂台上,一副…很欠干的样子。
在绝对的力量面前,任何技巧都是花里胡哨。
他被讨厌了。
于是他划着桨,走进迷途,试图在水里打捞一船月亮。
是西索。
计稿托人拿给西索,对方轻飘飘地说,他不喜欢机甲。
至此之后,他和西索几乎在没说过话,每次遇见西索对方冰冷的眼神几乎要在他身上剜下肉来。
西索漫不经心地应下乱无章法的攻击,他想他们还没有像现在这样亲密过,除了在比赛的那一次。
成败在此一举。
就连艾希礼看到录播,语带嘲讽说道:“这可不像你平时的实力,见到美人就腿软了?”
顾生愤怒挥开对方伸来的手他讨厌其中藏着的猥亵意味的抚摸,对待这样的人拳头是最好的武器。
顾生感觉整个人被西索拉着一同坠入夏季的雨林,他们像两头野兽陷入最原始的欲望,用尽全部的力气去猎夺占有直到胜利。顾生浑身上下淌着热汗,血液因为激素的释放急速的流动,额头的青筋突突的跳着,心脏砰砰砰直跳。他用尽最后的力气勾住男人的脖颈,试图复刻当年的三角锁。
这个人是谁?
他第一次看见一向好脾气的艾希礼像今天这样气急败坏。
他靠在墙上低垂着眼睛看着顾生沉睡的脸抚弄着下身的硬物,在他的印象中,顾生永远是清冷的、淡漠的,像是一轮月亮。
飞船降落后西索来到舱室看到顾生尚在昏迷中,褪去冰冷疏离的伪装乖巧得像一只猫,但这只猫永远都在墙外维持着自以为安全的距离,拒人千里之外。
顾生推开了他,然后就要揍他。
他们交锋过无数次,但对于顾生而言,他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alpha,琥珀色的眼睛和他对视,没有任何起伏的情绪。
西索看着顾生在黑暗里恐惧的睁大眼睛呼唤着他的名字,心想:这个不要脸的暗娼就是这么勾引人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