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长杆的操纵杆上停留了很久,最后把顾生放在了操作台上,没有扯下什么也遮不住的衬衫,而是脱掉垮在腿间的长裤。
顾生紧紧拽着长裤,有些慌乱地问西索:“你要做什么?”
当然是干你。
顾生腰部发力,试图把西索踢开,西索按住顾生的双腿,没费什么功夫就连同那条白色内裤一同拽掉了。
顾生冷声问他,话语带着一丝不确定,“你,到了发情期?”
不,我并不是到了发情期,我只是单纯想上你。
除掉了身上仅有的衣物,顾生的身子一览无余。他用手遮着空荡荡的下身,一向平静的声音难得带上了慌乱,“不,不要看。”
手被西索强硬地拉开,他的秘密将暴露在别人眼底。
西索的身体卡在他的双腿之间,他的腿被迫大张着,左脚踩在飞行椅上,左脚足背绷直脚尖点在地上,他欲合起双腿却把对方夹得更紧,无法藏起那个让他感到羞耻的地方。
顾生是个双性的beta。
顾生很少使用的性器白净得像一柄玉器,连毛发也很少。位于性器的下端多出来一条红色的细缝,周边还沾着亮晶晶的黏液。
西索摸上那条紧闭着的细缝,看着指尖湿润的黏液,闻了闻味道。是他在擂台被按在顾生身下闻见的味道,也是那一次西索意识到一直和他战斗的其实是个beta,一个笨拙的用劣质信息素糊弄他的beta。
这个人是天生的骗子,从头到脚都散发着欺骗的味道。
顾生弓着腰,银白色的长发遮住他脸上的惊恐,“不要碰那个地方,好脏。”
是的,那个地方脏透了,但是又很漂亮。
西索跪在顾生身下,按着轻轻颤抖修长的双腿,仰着头虔诚地吻住顾生紧闭的花穴。
下身那个从来没有玩弄过的地方,正在被人结结实实地含在嘴里。他抖着身子,叫对方快停下。能感受到火热的唇在他隐秘之处流连,甚至连嘴唇的形状都知道得一清二楚。
顾生的手抵在西索的额头上,再也无法维持冷漠的表象,他又惊又怒只能惶惶然地开口,“别舔。”
他被卸了双手被人按住,说的话毫无威慑力可言。
柔软的舌尖从细缝舔过,留下湿漉漉的痕迹,分不清是西索的口水还是来自花穴的淫水,在西索舔上未勃起的阳物时,甚至拉了一根长长的银丝。
下身在西索的口腔里随着有规律的吞吐慢慢胀大,西索吐出他勃起的性器,舔上附着水光的细缝,舌尖试图往细缝的内部探去。
“快停下。”顾生的手推拒着西索的肩膀,男人纹丝不动。
在西索舔上他花穴内壁时,顾生忍不住呜咽一声,杵着操作台酸痛的手臂手指用力扣住键位,腿根用力的绷紧,未经人事的花穴用力绞紧闯入者。
“滚开。”顾生像一尾鱼拼命用下肢挣脱西索的禁锢,他无法合上双腿,也无法推开压制他的西索。
一股酸涩的感觉从被舔弄的地方一直传到大脑。顾生一时分不清这究竟是快乐还是痛苦,而黑暗越沉听觉越发敏锐能听到他难耐的鼻音与喘息;西索用唇舌玩弄他下身发出咕啾的水声,舱室外正在下大雨,密集的雨点不断的敲打在外舱发出连续的脆响。
明明不在室外,他就像是被大雨淋湿了。
性器高高的昂起龟头吐露着粘液,下身被人恶意玩弄的小洞,从微张的缝隙里掉落晶莹的水渍,顺着腿根缓缓流下。
情欲像勒住顾生的绳索,任他疯狂挣扎依旧卷进了爱欲的漩涡。
西索用手指撑开湿得一塌糊涂的小穴,玩弄那个韧劲十足的小豆。
他站起身来,俯视着陷入情潮中的顾生,他掌控了顾生的欲望,他看着顾生闭着眼,双颊绯红,咬得血迹斑斑不肯发出呻吟的嘴唇,纤细的腰肢却无意识一摇一摇地迎合着西索手上的动作。
你在别人身下也是这样诱惑他们的吗?
西索下身硬得发痛。
一只手抚慰着顾生的性器,口唇舔弄着微张的花穴,不再是刚才轻柔的舔弄,西索加重了舔弄的力道和速度重重地捣在肉壁上,顾生被捣得措手不及发出一声高亢的呻吟随即用手捂住了嘴。
顾生弓着腰小腹颤抖着,像是濒临高潮。
精液一股一股的喷洒在西索的脸上,顺着精致高挺的鼻梁往下淌,他的头埋在顾生腿间,吞吃着从下身流淌出的蜜液,还有些吃不下,从他嘴边流了下来,更多的顺着腿根缓缓流下。
西索凝视着高潮后粉红的花唇觉得那地方漂亮惨了。
宛若月下荷塘。
那一方洼地,水波荡漾。粉色的花朵盛开着,在层层花瓣下含羞带怯地盛着几滴甘甜的晨露,从丝帛般细腻的花片上掉在远行的旅人口中。可是旅人太渴了,好在天降甘霖,搅乱这一池春水,荡起一个又一个涟漪,随着波纹扩散的还一层又一层的情欲。骤雨将至,大雨落在花朵里,花瓣包裹住这巨量的雨水,多余的顺着茎干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