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遇不可求,是它自己要长那麽‘胖’的,你说要怎麽减?”
“你可以去抽脂啊!” “抽、抽脂?”
“报纸上不是常有广告吗?抽脂——再现苗条身姿。”
“……以目前的科技水平来说,‘那玩意’是没办法抽脂的。”
“那该怎麽办?”我不要一直这麽痛啦!
“我有办法。生命在於运动,减肥也在於运动。不过要运动‘那玩意’我一个人太勉强,需要你的配合。”
“像昨天晚上那样配合吗?那我岂不是还会痛?”
“一开始当然是有点啦,但只要我们多做、勤做、用心做,经过我们的艰苦奋斗,‘那玩意’就会越来越苗条,而你也会越来越舒服。”
“真的吗?”
“绝对是真的。我看这样吧,我们抓紧时间,现在就可以开始做运动了。”
南的手搂了上来,双脚也跟着缠人。
哲人曾经说过:幸福,需要人类不懈地努力。那我就努力看看好了……
唉,又是一个让我晕得乱七八糟的吻。
风来看了我几次,每一次都被某人当间谍般防范着。我提议一起去市中心逛逛,某人就会很“热心”地跳出来说,由他来开车。
老实说,风并没有南那麽帅,只是普通水准的好看而已,可是博学多闻,诙谐犀利,常常发表见解独到的时事评论,自成一家。他还很有爱心,时不时地跟我提起以前养过的一只叫“达芬奇”的猫。
结果,南不知从哪弄来一只大型牧羊犬,还取名叫“爱因斯坦”,并且很深奥、很权威地指出,“养小型动物男人往往缺乏安全感”。
最後一次,风来告别。他说“读万卷书,行万里路”,他要继续他的悠长之旅。
“这有何难?”南的“古道热肠”又适时出现,他很肯定的表示,凭他的人脉一定能制造出完美的假像,让追着风的人找错方向,而风就可以安全地出境。
走的那天,我得了点小感冒,南铁了心肠不让我去机场。任我软语温言、吐气如兰,他也不为所动,气得我只能爬上院子里的大桂树,看着划过天空的飞机,悠悠神往。
“你在那干嘛?”南从窗口探出头来。
“你看,风的飞机刚刚飞过。”风啊,我还没有搞清楚你跟沙漠之王的关系,你就这麽暧暧昧昧地走了,让我有数不清的遐思。
也罢,我已经把你列为天字第一号奸夫候选人,如果南那家伙有什麽花边新闻的话,我就来找你私奔。
南一个纵身,居然直接从视窗跳了过来,挤到我的身後,表情很爽:“混了那麽久,总算走了。”
“你干嘛老是看不惯别人?”
“我要保卫我的私人财产嘛!”他把头凑过来,揩去一个吻。“溢,我们在这做‘瘦身运动’好吗?”
“在这!树上?”我拉住他蠢蠢乱动的手。 “你有听过树上不能做的吗?”
“嗯……好象没有。”
“那不就成了,我们可以试试嘛!” “好、好吧。”
我被他摸得神魂颠倒、忘乎所以,脑子里一团棉花,轻飘飘地。
繁茂的树叶间漫出一阵阵波动,哼唱吟哦,激情四溢……
“哢——”这一声很轻,但足以让震荡中的人惊醒。 “什、什麽声音?”
“好象是……”连胆大妄为的南也变了脸色。
“不会吧!”我倒吸一口冷气,还来不及尖叫,那根非常不合作的树枝做出了最大程度地拒绝。
唏哩哗啦、叮零咣啷……天降断枝、天降羽衣、天降裸男! “啊——” “砰!”
一声巨响後,大地归於平静,只有“爱因斯坦”似乎很高兴我们的出现,“汪汪”直叫,还粉有兴趣的把我的皮肤当霜淇淋舔,被南懊恼地一掌挥开,可怜。
原来天使就是这麽堕落的。
#6
第十章
人生常常有许多意外,就在我假装就范的时候,一声巨响在寂静的夜色中炸开,身下的大床也像受到余震似的轻微晃动。
急速的脚步声传来,有人敲门进入,向戈图恭敬地行礼,叽哩呱啦说了一大堆阿拉伯语。
我隐隐约约只听懂“爆炸”之类的单词。
戈图明显不悦地皱了皱眉,转回头来,却又是一张笑脸,“宝贝,我去去就来,你乖乖在这等我。”
我心里刚要偷笑有隙可乘,就见他摸出一段绳子,把我的双脚也缠了起来。
“猪头啊你,不会绑人就不要绑,这麽紧我怎麽走路啊!”
“我就是不想让你的美腿太劳累了嘛!”他嘻嘻哈哈,算准我要出口成脏,变出块白布把我的“满腹经纶”统统塞回喉咙里,只能发出“唔、唔”的单音节。
“夫人,我怕你那比夜莺还美妙的声音全都付诸于空气无人欣赏,才出此下策,等我回来再好好聆听夫人的教诲。”那变态狂魔离去时,仍不忘在我脸上捏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