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老林意外,还会有人把电话打到澡堂找他?
“是派出所的吴所长。”
怪不得,老林忙起身出去接。
“林叔,吃了没有?”
“呵呵,这不正吃呢么。怎么,台湾人又要过来啦?”
“谁知道呢。我说的不是那个,是租房子的事儿,唉。”
“哦?”大吴的语气让老林一阵紧张,这真是他眼前的头等大事,不会也黄了吧?
“刚才我找龚处长说了,他死活不答应五百块,我都要把嘴皮子磨破了,可这家伙咬着块地瓜,只肯降到六百。”
“六百……”老林沉吟。
“我是没则了,”大吴无奈地说,转而又宽慰老林,“叔您别着急,要是不行那我再帮你找别的房子。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
老林这边已经下了决心,总要找地方的,好机会可遇不可求。
“六百就六百吧,我答应了。”
“真的?太好了。”无精打采的大吴马上来了情绪,“那我这就找他敲定,争取年前就搬进去。”
“那就拜托你多费心了。”
“叔您客气什么。”大吴高兴地撂下电话。
咦,老林心想,这下好,短短半天时间,峰回路转,伤脑筋的问题好像全解决了。
“多少?六百!”孙老板听到信息,眼珠子差点掉到饭碗中,“你疯了?还是下午逛迷糊了?”
“没疯也没迷糊,我好好的。”
孙老板狐疑地看着他,问:“可钱呢,没问题?”
“没问题。”老林继续扒饭,胸有成竹。
孙老板哪里知道他下午赚来了外快,故意恐吓他:“你得想清楚了,住不下去再要回来,我可不接收。”
老林也故意气他:“我才不信你会忍心让我睡马路。”
孙老板隔着桌子,拿筷子半真半假地敲了他脑袋一记。
两人都笑了。
饭后老林帮着孙老板爷俩收拾澡堂子,顺便自己也清洗了一下,然后穿戴上,跟孙老板说:“哥,我今晚出去睡了。”
孙老板又是一个意外,问:“真逛野啦!又要到哪里?”
“周大厨师那。”
“你对胖子与众不同哇。”孙老板语气中微含醋意。
“嗯。”老林也不隐瞒,“很少看到像他这样纯粹的人,好就好赖就赖,不做作。”
“我说泉生,不是老哥哥不提醒你,”孙老板晓以大义,也有些假公济私,“一辈子都过来了,别临老了再对上眼儿,一头扎进去,到时候可不好收场哩。”
“呵呵,哥哥你放心,我把得住火候。”老林解释,“其实我有点把他当成自己的孩子看待。”
“哦,大胖儿子?嘿嘿。”孙老板觉得有趣,“难道办事情的时候也这么觉着?”
“是呀,就跟逗孩子高兴似的。”
“得了,满口胡说八道,我看你倒更像个孩子。”孙老板放心了,笑着送老林出来,“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老林爬上六楼,周大厨早已经等着了,气呼呼地问:“怎么才来?”
“你不是这个点儿才下班吗?”老林亲了亲他嘟起的嘴唇,然后弯腰脱鞋。
“我前天是回家洗了个澡,耽误点时间。”
“呵呵,那今天你不会也洗呀。”
“不洗了,留着熏你。”周大厨使出蛮力,将老林拦腰抱起,一路小跑地来到沙发前横放下。
“干嘛干嘛,我这只脚上还有鞋呢。”
周大厨顺手将那只鞋扒下来,像掷手榴弹一般“嗖”地飞到门口,然后压住老林,乱吻乱摸。
老林闻到他身上清新的香皂味儿,笑着说:“明明是洗了的,还骗我。”
“跟你就不能老实,要不总欺负我。”周大厨已经将老林下身扒得光溜溜的,张嘴含住硬梆梆的家伙,百般吸吮。
“好了好了,”老林费劲力气抽出身子,问:“不是说有汤喝吗?喝完了再弄吧。”
周大厨无奈,只好起身去忙活:“汤都凉了,我给你热热。”没一会,热气腾腾地端出来。
老林这边喝汤,周大厨那边快手快脚地将自己脱个精光,然后站在老林身边,厚着脸皮把黑乎乎的阴阜朝老头脸上凑,贼忒兮兮地说:“我这还有根人鞭,你一起吃了呗。”
“当心我一不留神,真给你咬下来。”老林吓唬他,还故意慢条斯理地喝汤,成心要他着急。
大厨师花样百出,又说:“那你上面喝着汤,下面让我弄,两不误,好不好?”
老林磨不过了,只好由他。于是胖子摊坐在沙发上,抱住老林的腰,对准洞穴,缓缓进入。
“咦,怎么变松好多?”
老林知道是下午被高主任弄过的缘故,怕胖子节外生枝,忙使出阴劲,自动套紧蠕动,胖子满意了。
“真舒服,要是天天都让我弄,该多好?”周大厨边快活边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