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话了,这是我的工作嘛。”
周大厨心里反倒开始酸溜溜起来,越想越不是滋味。
“我得走了。”
“别走,陪我躺会儿。”老林用手指头按着他撅得高高的嘴,笑着说,“挺大个老爷们跟小孩似的,说翻脸还真翻脸。”
“那你就不能说两句让人家爱听的话呀?”
老林拿他没则,于是说:“你爽完了,我可还硬着呢。”
周大厨果然又来了精神,使双手比量老林的家伙,又期待又犹豫地说:“你的玩意儿这么大,我怕我会装不进去。”
“没关系,一咬牙就成了。”老林说干就干,起来捉住他双脚,高高抬起,顺势将下身凑上前。
“呦——!轻点轻点。”
老林一点不心疼,反正总要挺过这一阵儿。
“好了没有好了没有?”胖子连声问。
“好了。”老林终于说,然后紧紧贴着他。
胖子等了一会,实在忍不住,说:“那你倒是快动啊。”
“你不痛了?”
“强多啦,快些嘛,人家涨着呢。”
老孙笑着趴到他身上,下面开始动作。
“我操!”周大厨发现了新大陆,惊叹道:“你连鸡巴都能自个儿抽动?”
“好玩不?”
“好玩好玩,像条大长虫在身子里钻来钻去的,好玩死了!”胖子快活地呻吟着。
老林嘴不闲着,在他肥厚的胸上舔来舔去。胖子身上都是痒痒肉,被老林上下刺激,弄得七扭八歪的。
“我可要射了!”老林故意逗他。
“挺住!”胖子真急了,直个劲儿地哀求,“再玩会的,瘾刚刚上来。待会我和你一起射。”
“你又硬起来了?”老林伸手握住,“年轻人就是火力壮啊。”
胡天胡地,小屋一刻值千金。只有胖子越来越急促,越来越销魂的呻吟叹息声,哼哼呀呀像在唱歌。
不知道过了多久,周大厨先忍耐不住了,大声喊道:“我来了。”双手紧紧抱住老林的脑袋。
刹那间老林忽然也不想再控制自己,于是下身加快收缩频率,紧接着眼前一黑,也跟着来了。
两人一起绷紧,又一起瘫软,重叠在那里,一动不动。
半晌,只听周大厨喃喃地低语道:“我觉着自己像死过去好几回似的。”
周大厨系好衣服,回身瞅着老林,半商量半哀求地说:“我明晚还来,行吗?”
老林微笑:“不行。”
周大厨嘟着嘴说:“你又气我了,为什么不行?”
老林叹息:“我现在可不舍得气你喽。不行是因为明天我就搬了。”
“真的呀?”周大厨意外之至,忙问:“搬到哪里去?”
“太真浴池。”
“那好,我就到太真浴池找你。”
“真的不行,我不能在那里淘气。”
“为什么?反正也是孙老板介绍你给我的,他还能挡着?”
“孙老板倒没什么,关键是他还有家人在那里嘛。”
“哦,也对。”周大厨点点头,随即愁容满面,“那我想你怎么办?”
“我会尽快租个房子的。”
“嗯。”周大厨从兜里掏出两张百元大钞,歉意地说,“我只带了这点钱,下回再多给你,好吗?”
老林吓了一跳,说:“你怎么给恁多?”
周大厨不好意思地挠挠脑袋说:“其实我原先没打算拿这些……不过现在,就是再多一倍我都愿意。”说着把钱放到桌上,又俯身在老林的嘴上狠狠亲了一口,“我走了。”
站起身,“哎哟”了一声,呲牙咧嘴地说:“后面都被你弄肿了,明天不定多疼呢。”
老林笑嘻嘻地看他蹒跚着走了,感觉唇上犹有余温,他忽然发现自己做了一辈子所谓‘相公’,竟然极少跟谁亲过嘴呢。
在无边的黑暗中,老林的笑容渐渐凝结,他暗暗叹息地想,原来一路走来,竟然错过了太多的精彩。
第二天是周末休息日,来帮忙搬家的还真不少,有退休的老赵,给商场看大门的老钱,大学教授老李,稍微年轻点的也有批发鲜果的小郑和电视台搞技术的小王。结果挤了满满一屋子,幸好老林早早就把东西收拾妥了,不然这些人碍手碍脚的都成了帮倒忙。
大家全是熟门熟路,所以也特别有感触。以前没有不嫌这屋子狭窄鄙陋的,现在要失去了,才发现它其实遮风挡雨刚刚好。
老钱掏出一盒烟,不管会抽不会抽的,每人手中都塞上一棵,屋子里面登时烟雾弥漫。腼腆得像个大姑娘似的小王受不了,干脆跑到门口看工人们砸墙玩。赵老头以前曾经被老钱打过,对他怕怕的,躲到角落里拉着李教授聊天。也就小郑勤快,忙活着帮老林归拢杂物。
“林叔,送你的这套茶具怎么不用啊?”小郑拿起一个包装精美的礼品盒问。
“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