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年的中秋前夕,刚好是周六,岳父看到我在家里很无聊,就兴致勃勃地邀请我和他一起回老家,我内心很雀跃,一个耻辱的想法立即浮现在我的脑海,我马上和他一起开车上超市买了好多东西,踏上回老家的路,谁也知道一段耻恋的绝程就此悄悄降临在我身上。。。。。。
在老家,很多人看到他带着女婿开车回来了,成了那个贫穷的小山村的一个不小的新闻,很多人都上家来瞧瞧,再看着带了这么\多花花绿绿的礼物,嫉妒的眼光,羡慕的表情,让他们一家都显得非常的神采飞扬,不过也有许多人故意问他,这是你后面那婆娘的女婿吧,他非常骄傲地说,是的,比亲儿子还好呢,还在**局当局长呢,瞧,这些东西都是他买的,每次还给他奶奶好多钱。那份炫耀、那份张扬随着仲秋的阳光流溢得五彩斑斓,我也从那些话中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也促使我那些不齿的想法更加膨胀,当时我就和他说,今晚我们不回去了,就在这里留宿。他听到这话表情很惊讶,我知道他当时是怎么\想的?一个从小在县城长大的,从没在这样贫穷的农村住过的人,怎么\愿意在这里住呢?他笑着说了句,你不怕蚊子的话也可以啊。他的笑容那时显得特别特别灿烂,因为他没离婚之前,他的老婆孩子是从来不肯在这里住上一晚的,我愿意在这里住上一晚上,是对他的一种莫大的安慰。可我看到他的笑容时,却好象被阳光刺了眼,非常眩目,那应该是明目皓齿的印证吧。
他在庭院里忙碌着,我的眼光也随着他的身影四处漂浮,心里有种温暖在蔓延,或许看着心爱的人就是一种享受吧。我看着他那些弟妹们围着他,有些胆怯、又有些亲近,看着他大声地斥责着老父老母不按他的上次说的那样穿衣服药,他老父老母的那种唯唯诺诺,心里直觉得好笑,原来被儿子斥责也是一种幸福,不知道他能否会体验到我的幸福呢?
就这样在人声鼎沸中用完晚餐\,隔壁邻居也陆续地离去,我也有点疲倦了,他还在忙碌着,想把所有的事情在他明天走之前全部安排妥当,昏黄的灯光照着他坚毅的剪影,我心乱如麻,这样的人,这种关系,我能否对他有一丝越轨呢?他要我先去睡觉,我执意地要等他一起睡,他还以为我是第一次在这样的地方过夜不习惯,就马上过来说,一起去睡吧,时间也不早了。
我们洗漱完之后,就一起上了床,一顶补丁班驳的蚊帐下,一股阴晦的霉气冲鼻而来,我皱了皱眉头。。。。。
习惯吗?他有点愧\疚地说。
这有什么\啊,以前读书的时候上同学家玩,也不是一样地睡这样的床铺呀。我笑了。
那我睡那头吧,你睡这头。他搓着手说。
不了,我们睡一头吧,你不怕我把脚趾伸到你口里啊。我睡相不好的。我戏谑地说着。
那好吧,我们睡一头。
看着他的物件在松松垮垮的白色三角裤随心所欲地摇晃着,好象随时都要伸出来凉快凉快,欲望就潮水般涌上心头,心里暗暗说,宝贝,今夜你一定属于我!
就这样习习碎碎地上了床。我伸手搭在他的胸膛上,他好象缩了一下身子,说了声好热后,也没什么\大的动静。他如雷的呼噜声很快响起,也许是忙了一天的缘故吧。可我却丝毫没有睡意,所有的兴奋神经都调动起来了,但是却不感乱动弹一下,我试探着把脚搭到他身上,有意无意地碰撞着他那神秘地带,感觉到一条软软的巨蟒正在伏蛰着,就这样半拥着他,想着时间要是就此凝固该多好啊
屋外的蛙鸣格外地响亮,我的思维在此时也分外地活跃,所有的欲望在潮涨潮落,努力想克制住自己的罪恶之手不要伸向那不该我拥有的地带,但是还是在满脸潮红中忍不住伸去了。。。。。。
聆听着他节奏的鼾声,心里的狂跳稍微得到一丝舒缓,手也情不自禁地从自己的腿上滑落在那片渴望已久的地方,隔着亮薄的短裤,能清晰地感觉到钢丝般的毛发,手指有点抽搐,我用力咬着牙关,遏止住自己的颤抖,手指如弹钢琴般在布料上游走,终于找到了入口,松垮的裤口,就是我今夜最好的占有,一点,一点,一点,裤口悄然地滑落。。。。。所有的行动都在屏息中进行,突然,好象有什么\挡住了滑落,他的呼噜也顿了一下,心里一阵狂跳,赶紧缩回罪恶之手,把自己的呼噜升起,一切都回归到平静的煎熬中。。。。。。虫鸣依旧,他的胡噜也再次抑扬顿挫地响起,一切都开始美好起来了,我蠢蠢欲动的手又开始不安分地游走,原来虚惊一场,是他那巨蟒挡住了裤子的滑落,轻轻地把那摇摇欲坠的松紧带抬高,原来他的内裤带这么\松的,心里扑哧地笑了一下,想起了一句俚语,裤子一松,大家轻松。哎,怎么\在这个时候还想起这样的话?抬高着松紧带,巨蟒悄然地爬出了老巢,裤子已经褪到了大腿附近了,所有的稀罕此刻全部显露出来,我轻轻地握着这颗神往以久的宝贝,感觉全世界都可以不要,只要它在我的身边,它懒懒地躺在杂草丛中,还能感觉到它有力的脉动,象要告诉所有的人,我是最强壮的,我抚摩着蟒头,那么\硕大,那么\饱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