咽了气。”老掌柜叹了声，说道，“鬼才晓得，我看过了，他身上一点伤痕也没有，就嘴边一些乾了的血迹，都被我擦去了。”殷氏道，“那你找我过来做啥？还不快去报案！”老掌柜道，“报案？说得轻巧，那谭知县是石头上都能刮出一层油的狠角色，你男人又死得不明不白，我去报案，不知得被讹去多少银钱。”殷氏心慌慌的，没主意，问道，“那你说怎麽办？”老掌柜道，“我思谅起来，与其拿银子打水漂，白送给官府，倒不如使用到你身上，帮你添些时样衣服吃用，也慰劳下你这些年与我的恩情。何况你男人死後，你我往来不更便宜了。”殷氏听後心中欢喜，拧了老掌柜一把，笑骂道，“你这死鬼，这个节骨眼上倒想起老娘好处了。”老掌柜也笑道，“我的亲娘哟，下手轻些。”於是，这二人合计，老掌柜让殷氏谎称他男人有心疼的老毛病，前几日与人怄气，病势转重了些，因不舍得使钱，忍着没去看大夫，本以为过些时日就好了，谁料昨夜犯病，没人在傍，死在柴房内，直到今早才发现。二人计议妥当，老掌柜便遣人去官府报案，那殷氏也扑倒尸体傍，放声乾嚎起来。刘大躲在暗处将二人的话听得一字不漏，心中想道，“这对狗男女，倒是帮自己省去不少麻烦。”也便悄悄转回厢房中。欲知後续如何，请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