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的手,顶着一脸潮红,压抑着疯狂,眼里带着关切:「没
事的,大胆插进来吧,我不嫌弃的,过几年,老公那里会长大的,会很大很大,
操得我嗷嗷叫。」
我望着已经放弃底线的妻子,摇了摇头。
阿超抬起头,小声说着:「真……真的么?」
「嗯嗯!是真的,来吧,插进来,你以后会长很大的……」
妻子抬起肉臀,转身准备插入。
「有这么大么?」
一根布满凸起的柱状物突然出现在妻子面前。
一切都凝固了。
看不见妻子表情的阿超,小心翼翼地将手放在爱妻满溢的臀肉上,愤怒地看
着丁伟:「你自己说的不碰她了,你还想怎样?」
「不怎样,老子又没动你老婆。」
可那根让她欲仙欲死的东西就在妻子眼前。
与此同时,一个孩子的稚嫩的心灵也摆在她的面前。
如此可怕的,人性。
确实,妻子如愿以偿被丁伟一插到底,代价是这个孩子的期盼,对于这个孩
子,她又是一种什么心情呢?说到底,有可能仅仅只是善意罢了。
仅仅只是「仅仅」吗?
人没有善意,那还是人么?
妻子从胯下反手握住阿超的小鸡鸡,沾了几缕精液,引得阿超一阵颤抖,她
用指尖感受着稀薄的液体,接着,在阿超绝望的眼神中,妻子缓缓抬起头,用精
巧的鼻头轻轻靠近丁伟的鸡巴,嘴角微笑,闭上双眼,将鼻尖上那雄浑
的气味吸
入脑髓。
随着气味入脑,雄厚的气息顺着血液同时占据了她的心房,妻子发出了一阵
享受的鼻音,这是何等的快乐。
我可以看得出来,那是妻子真心爱恋的样子,平日里只对我用这种表情,今
天却接二连三对一根阴茎展现恋心。
妻子睁开眼,鼻子依然没有挪开,而是用肉臀轻松刮弄着阿超的小鸡鸡,让
内心深处的欲望压制住,她柔声说:「小老公,我今天说的,我一定说到做到。」
妻子平日里只对我用这种语气说话,而在今夜,却对一个吊都没长大的小毛
孩这样说。
阿超一下子精神了:「那,老婆你可以不可以,让我那个一下……」
丁伟抱着双手,一副看戏的样子:「小屁孩,真是……」
妻子转过身来,什么话都没说,轻轻扶起地上的阿超,在他不可置信的眼神
中,将红色的风筝还给他,接着如老夫老妻般帮他整理好穿着,随后脱下自己红
色的丝袜,塞在阿超的口袋里,怜爱地望着阿超的眼睛,一字一句小心翼翼地说
道:「小老公,我很少感受到这种不舍呢,可惜大概也是最后一次了,还有啊,
阿姨的丝袜别被你妈妈看到了,有空常来这里玩,我一定,一定会遵守诺言的。」
很……少么?
那绝望的45天……
大概自从开始各种淫妻后,这种情绪早就没了吧。
都成了「条件」。
无论是出于爱恋,还是人性,我好像,都不怎么体面啊。
可惜啊,这孩子的占有欲,越是单纯,破碎的时候越是痛苦。
阿超的眼神逐渐死去:「不是,要让我那个么……我是老公啊……」
妻子轻轻地抚摸着阿超的头,小心翼翼地说道:「你是来捡风筝的,哪有一
下子就可以认老公老婆了,那叔叔那么坏,就是为了捉弄你,你别信她。」
妈的小孩子连水猴子都信,这哪能不信啊……
死寂的阿超呆呆回答:「是……是啊,哪有这么好的事,恩……恩……恩。」
丁伟来到妻子身后,将龟头再次抵住了妻子的蜜穴,轻轻搅拌着那些液体,
他摆了摆手:「阿超,我说到做到,要操就操,你们两口子请便。」
阿超试图将手触碰眼前那对他宣誓的女人,下一秒,自己的嘴巴却被堵住了。
妻子那突如其来的舌吻像暴风雨般的让阿超措手不及,香津浓滑在缠绕的舌
间摩挲,他脑中一片空白,只是笨拙地回应这来自大人的吻,仿佛一切理所当然。
他忘了思考,也不想思考,只是本能地想触碰到这个女人。
清醒之时,阿超已经站在了门外,接着在所有人的目光中,我的爱妻对着门
外的小屁孩,压抑住灵魂深处的欲望,双膝下跪,跪坐了下来,流着泪,却笑盈
盈地对阿超说:「阿超,阿姨我没资格做你的老婆,但是,阿姨向你发过誓的,
做牛做马,为奴为婢。」
原来这就是她一直说的「说到做到」啊……还真是有她的风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