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翼:「阿姨是一
个脑袋里只有鸡鸡的女人,阿姨全身都是性器官啊? 。」
我的妻子扭动着自己红色丝足里的脚趾,用最温柔的话语说着最淫荡的话:
「知道么,脚也是性器官哦,阿姨的脚可厉害了,你想不想试试呀? 」
呆滞的男孩死死地顶着妻子的骚脚,裤裆里的节奏越来越快,此时他向真正
的男人迈出了第一步:「想试试阿姨的脚!」
「今天不行哦,今天阿姨是属于后面的这个叔叔的。」爱妻在丁伟的鸡巴上
娴熟地说着淫语,「阿姨可是一个为鸡鸡发狂的女人,没事,改天你来找我,想
怎么玩阿姨就怎么玩阿姨? 」
「哦?」丁伟突然莫名其妙地感叹了一声。
没等地上的男孩回应,妻子愈发地疯狂,她伸出舌头,侧着脑袋开始舔着自
己腋下旁边已然风干的精液,同时扭动起自己的淫腰,肥硕的大屁股主动向下靠
去,嘴里淫
词浪语不断:「真的真的要忍不住了啊!要疯了啊!伟哥,快啊!那
里受不了啊!」
丁伟却无情地拔出自己的龟头,用语言摧毁着妻子的一切:「你老公看着的
,这小孩子也看着,你就不要点逼脸了?在亲人面前浪就算了,在一个纯洁的孩
子面前这样浪,不像话吧。」
妻子抖动着肉体,像个撒泼的顽童,红色丝腿上下翻飞,像极了那红色风筝
:「不需要了!不需要了!除了你大鸡巴以外的东西全都不需要了!亲人孩童什
么的全都无所谓了!」
压抑了这么久的药力,妻子再也忍不住了:「快啊,快插进来,插到那个人
这辈子都够不着的地方,快啊!从后面操我。」
妻子在子宫里积攒到极限的快感,马上就要爆发。
可丁伟的本质,是恶魔啊。
他不断地刺激着快要崩溃的妻子,死死地控制住妻子向下压去的浪臀,又似
乎想到了什么,他点了点头:「快说,要离婚,你要有新老公了。」
我笑了笑,老戏码,毫无新意。
「离婚!离婚!我要离婚!」
见怪不怪的妻子用脚代替了手,表示双脚赞成。
丁伟十个粗壮的手指陷进妻子肥嫩的大腿肉里,不断地揉搓着,涂满淫水的
油亮龟头不断啃食着妻子濒临崩溃的淫穴,他看向地上的男孩,浑厚地男音中藏
匿着什么:「那么,小子,魔术归魔术,魔术之后,你想操这个阿姨么?」
「…………呃……操?」
显然男孩被问楞了。
「就是把你鸡巴捅进这阿姨的骚逼里,妈的你没吃过猪肉总看过猪跑吧,小
鬼,你叫啥,多少岁了?A片总看过吧。」
「看……看过……我叫阿超……今年13岁了……」
他眼前的阿姨,从一开始温柔地如同冬日里暖和的炕头,变得此时的身姿是
如此地下流,优雅的丝脚上沾满了淫液,挂在神秘的私处的钻戒正流着淫糜的汁
液,那对散发着母性的硕乳上却又挂着两个淫猥的乳环,柔美的面庞布满了疯狂
,无论是最初温柔的关怀,还是象征着雌堕的淫语,都是从那张端庄的嘴唇里说
出来的。
一个人的身上,恶魔与天使交织,这是一名13岁的孩子所无法想象的。
恶魔低语:「那等下给你操好不好。」
妻子胡乱地摇着头,所有话语都被淫乱的气息所吞没。
怯生生的声音穿了出来:「好……好吧……」
「还有啊,你看这阿姨刚刚跟我离婚了,你也听到了,这样,你草她,她就
是你老婆,对不对,合情合理。」
「啊……?」听到丁伟的话语,阿超感觉在做梦,他慌乱地四处望着,不敢
再看妻子一眼。
与此同时,妻子显得有些慌乱,在崩溃边缘中,嫁给小孩这种事唤醒了她为
数不多的理智:「不不不,丁伟老公,我就认你,快插进来好不好,插到底,求
你了!」
我隐约感觉事情没那么简单,却又说不上来,至少现在看来,无非是玩烂了
的玩法,算了,不去想了,如今的我们,不再是当初的我们了。
抱着妻子的丁伟大笑,又开始摩擦着妻子充血的肉穴,致命的快感已经快要
撑爆妻子身上的每一寸肌肤,一股恶寒冲向了妻子的脑门。
「小子,等下这个阿姨跟你当便宜媳妇怎么样,快回答我,你看从此她就属
于你了,你一定要好·好·爱·她啊。」
阿超哪里能理解丁伟的话语中的意思,看着妻子那火辣的肉体,被下半身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