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绝了他,然后……
“那个男生到底哪里好了!不过是个和我一样没有存在感的家伙,说到底我的家境比这种垃圾娘炮好多了!为什么不选择我?!”
这是夏妍第一次因为他而动怒。
“别把小正和你这种人相提并论啊!一直一直一直在忍着你,就因为同情你所以一直不忍心对你发火,可你却一而再三而三的骚扰我,我真的是受够了!你能不能离我远点?”说完她便转身离开了。
原来你也看不起我,亏我还以为你和那些人不一样,果然女人都是低贱的东西,你给我等着,我会让你后悔拒绝我的告白!
觅伟斌找到了政界如日中天的远房亲戚的儿子,把夏妍的照片给了他,哀求他把照片上的女孩变成“白房子”指定的性奴隶,
在看到照片上的稚嫩的美少女时,他同意了。
周末成为夏妍心目中地狱的代名词就是从这天开始的。夏妍与小正分离,独自一人往家的方向走,街道上的人慢慢变少,少女还不知道自己作为“人”的一生即将结束。一辆面包车突然在夏妍身边停下,车门打开,一双粗壮的手伸出来,将她拉入车内。大概过了5分钟,车停下了,夏妍被带进一个房间里。这是夏妍第一次被强奸,陌生的男人们把她按到在床上,粗暴的将肉棒捅入还未湿润的小穴中,女孩感受不到丝毫快感,只有疼痛,像是要把下体撕裂开的疼痛。往后的日子里夏妍不得不让这疼痛变作快感,这既是他们的命令,也是女孩麻痹自己的方式。
男人们如同饿狼般一个接着一个扑倒夏妍身上,那稚嫩的渴望温柔呵护的小穴被蹂躏的不成样,夏妍在剧烈的疼痛中晕倒,又在疼痛中被虐到清醒,迷迷糊糊中她看到了熟悉的面孔——是觅伟斌。
当陌生男人全部玩腻了,终于才轮到觅伟斌。他挺起等待依旧的充血物,生涩的插进被摧残到红肿的小穴里,半昏迷中的夏妍隐隐约约听到了觅伟斌的声音,他好像疯了似的咆哮着,嘴里说着模糊不清的话,似乎是在嘲笑她,但夏妍已经听不清也不在乎觅伟斌到底说了什么,只盼着这场突如其来的拷问快点结束。这次的情况到如她所愿,好不容易找到阴道的觅伟斌刚插进去没捅几下就射了。最后,陌生男人拉走了赖在自己身上痴笑的觅伟斌,“那么小妍妍,下次见咯~”男人们满意的笑着离开了。最后他们把夏妍扔到了垃圾桶旁边。夏妍闻到垃圾发出的刺鼻的腐臭味,缓缓睁开眼睛,她看向气味的发生源,那是一条死掉的野狗,夏妍正躺在它身旁,躺的姿势和它一模一样。
恢复体力站起来的夏妍做的第一件事是找到离这里最近的警局报警。警察的回复是:证据不足无法立案——
夏妍几乎是用吼出来的方式来回应警察荒诞的解释,如此不可理喻的说辞让夏妍很绝望,最后当然是以被赶警局作为结局。
不知不觉中,夏妍走到了家门口,迎接她的将是母亲的担忧,该不该告诉爸爸妈妈自己被人强奸了?夏妍问自己。但当门被打开,母亲担心的眼神让自己不再犹豫了,她不希望母亲的眼角再多出皱纹,她要瞒着父母自己解决一切。
接下来的几天里,夏妍感觉自己处在危机四伏的丛林中,黑夜笼罩在她的周围,猎食者随时都可能向她扑来,张开血盆大口无情的啃食她。这是必然要发生的,少女无论如何努力都无法避免,男人们会再次出现,不顾夏妍的挣扎,再次、反复的、一次又一次的,把她带到阴暗的小房间里。这是被施加上的诅咒。在接下来的几天里,夏妍的身体被常人看不到的黑色枷锁牢牢拘束着,阴湿的、发散着腐烂尸味的铐锁与夏妍的手脚、脖子紧密贴合,在夏妍独处的每一秒里,就连喘息都很吃力。
不管怎样刻意的避免,夏妍总有片刻独处的时间,就好像一条无限延伸的白色直线上,存在一小段黑色线段。处在黑色线段时的夏妍握紧手里的录音器,手汗流经手掌上的缝隙,她知道男人可能会再次出现,但谁有知道是明天还是今天,或是下一秒。
幸运的是,不是今天。夏妍打开家门,迎接等候已久的母亲,在假装无事发生的艰难日子里,饭桌上母亲做的饭菜是对她最大的慰藉。
明天太阳还会照常升起吗?
第二天,距离被那次强奸已经过去5天了,坐在教室里,夏妍还是能感受到觅伟斌的目光,似乎无时无刻都在监视着她。他在静候,他裆下的野兽在压抑膨胀的欲望,他知道下一次释放是在什么时候,但夏妍只能猜测,焦虑的等待。
放学了。夏妍又一次走在黑色线段上,一辆面包车突然在她身旁停靠,夏妍知道,今天,太阳不会照常升起了。长时间绷紧的神经在此时松懈了,崩溃感决堤一般,恐惧从大脑蔓延到全身,身体被恐惧麻痹的夏妍像即将被宰杀的家畜,呆在原地不能动弹,如果你站在夏妍的身边,你肯定能很清楚的听到上齿敲击下齿的声音,也能目睹她瞳孔张大的过程。车门打开了,男人们手上抓着麻袋,不慌不忙的把夏妍装进麻袋。黑暗中,少女又一次握紧了手里的录音器,最后不舍的开启录音,将它放进口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