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被卷入了一场谋杀案。
“哦对了,你不会以为只有这些吧?当然不止啦,你知道你自己做了什么吗?对你这样不听话的‘性奴隶’白房子会给予你难以想象的惩罚,会让你后悔今天的所作所为,你今后的生活会比现在更接近地狱,那么三天后见,记住不要试图反抗,否则你身边的人会再次经历今天的事,下次可不会像这次一样手下留情。”
这是在做梦吗?夏妍试图欺骗自己。为什么这种事会发生在自己身上,自己做错了什么吗?
“别想着自杀之类的事,除非你想让你的家人和你的小男朋友和你一起死。”
神明大人,求求你告诉我,这一切不只不过是一场噩梦。夏妍走出警局,血色的夕阳照在她的脸上,她知道这一切不是梦。
三天后,她来到了男人指定的地点,一辆黑色轿车在她身边停下,几个男人走了下来,夏妍第一次被装进行李箱,第一次前往“白房子”。他们在夏妍的胸部上方纹下了“屁穴奴隶”四个字,给她戴上了除“白房子”外任何人都无法打开的贞操带,告诉她今后需要注意的事项,从那时起夏妍开始明白所谓“难以想象”的惩罚指的是什么,她的一切包
括她的存在本身都被夺走了,如果只是之前那样的性奴隶的话,除了每周一次的轮奸外还存在自由时间,还存在隐私,可是现在的她的存在本身,她能做的事情不能做的事情都被详细列出来,连能否用鼻子呼吸、下一秒能不能活着都被严格管控,从今往后她需要在“主人们”的监视下度过地狱一般的人生。她悲惨的想到:当一个人身体的每一个部分和她的行为被拆分开来,全部标上为“允许”和“不允许”的标签,那她还能称得上是“人”吗?
《SingingintheRain》的旋律悠然回荡在白房中。
“我在雨中歌唱,尽情在雨中歌唱,多么美妙的感觉,愉快得无法停止。”诡异的粘液从头上流下,被以屈辱姿势拘束住的夏妍不禁颤栗,高温覆盖过全身直至头顶,口中的呼吸软管与她的命牢牢绑定。
“我在云中放声大笑,天空是如此地昏暗,而我的心情如此阳光。”没过多久粘液温度降至室温变作固体,活生生的美少女变成了一个雕塑,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的状态会持续一整天,且身为“屁穴奴隶”的夏妍每个星期日都要进行这样的惩罚,所以星期日被称为“受难日”,这样的惩罚期限是永远,直到“夏妍”的人生结束才会随之停止。
“我面带微笑,我要沿着这条小巷漫步,唱着欢乐的小曲,就这样在雨中歌唱着歌唱着,在雨中起舞。”
3d打印机器运行着,将雕塑里夏妍的身形大小记录下来,以夏妍为倒膜做成的拘束器会在下一个受难日投入使用。
这就是夏妍成为屁穴奴隶的故事。
回到现在。“坏了,我好像吃坏肚子了!”,“你还真会挑时候,算了大伙也玩累了,不如……干脆用这个收尾吧。”男人们心领神会,望向合宿过程中第11次晕倒又醒来的夏妍。一双大手掐住夏妍的脖子,只听见一声声低沉的咳嗽声,大手的主人心满意足的把手收回。这是为了让夏妍失去反抗能力,不过其实是多此一举。
他们摆弄起尸体一样的夏妍,让她跪在男人背后,用手指强行打开她的嘴,将嘴与男人的屁眼贴合,其他男人死死按住夏妍的脑袋,防止她乱动。沉闷,粘稠的屁一阵阵在夏妍嘴里释放,浓郁的臭味刺激夏妍的大脑,使她意识开始变得清醒,括约肌意犹未尽的挤出最后一丝屁响,流质物涌进夏妍的口腔,将腔内的空间通通占满再流入食道。这场毫不讲理的,惨绝人寰的行径顺利进行到男人排泄完毕为止。
要是能回到过去,还会拒绝觅伟斌的告白吗?夏妍时常问自己。若是那时接受了他的告白,现在应该还能像普通人一样享受合宿生活,而不是在这里被迫吞下不认识男人的排泄物。事实上,在成为屁穴奴隶之后觅伟斌就不能再和自己有肉体接触了,这是白房子对觅伟斌的惩罚(因为照片的事)。夏妍的主页上任何与白房子有关的权贵都可以直接浏览她的私生活,唯独觅伟斌被禁止访问。他是自己悲剧的源头,却被迫成为了一个过客。有一瞬间,夏妍希望那时的自己试着去爱上觅伟斌,这个想法随着男人的一记重击一闪而过。
超脱了漫无边际的空间,在遥远的时间之外,无数的可能会聚在一起组成了一条世界线。在那条世界线里,一切都从那个告白之日开始变得有所不同。夏妍接受了觅伟斌的告白,小正后来与另一个爱他的女孩组建了家庭。在山茶花开的季节,夏妍和小正重逢了,在游乐园里,摩天轮下两人四目相对,他们手牵着对方不认识的人。没有再提及往事,只是寒暄了一番就分开了。
夜里,夏妍又一次投入那个自己根本就不爱的人的怀抱。两人交合结束,夏妍自觉离开床铺,毕恭毕敬的跪在冰冷的地板上。娇美的酮体上遍布让人触目惊心的淤青,少女微微低下头,像在逃避男人的眼神。
觅伟斌透过微弱的亮光看着夏妍的眼睛。过去,这双眼睛里的坚强、活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