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不要用一下。
我拒绝了,男生怎么能身上香喷喷的呢。
我就这样光着屁股躺在她的床上,百无聊奈的等着孟阿姨护理完头发。
一直等到昏昏欲睡,才有一个香喷喷的娇躯钻进被窝,发梢上的幽香让人想
起雨后栀子花飘来的澹雅。
孟阿姨身上是有穿睡衣的,不过宽大的睡衣只要孟瑶动作稍微大一点点就会
露出大片春光。
外面的雨还是不停歇的下着,屋里的她拍了拍我的脑袋,示意我早些睡。
孟瑶半坐起来关上了老旧的白炽灯,背对着我躺下了。
房间里只余下我粗重的喘气声,我伸手环住她的腰。
好闻的水蜜桃香不停歇的侵入我的鼻腔,挑拨我的心弦。
房间里粗重的喘气声变成了两个,男孩和美妇都心跳个不停。
手慢慢往上移,隔着丝绸的睡衣揉捏起渴望已久的硕大美肉团。
这个时候的我也不是什么羞涩的小处男,像孟阿姨这种女人,愿意给你碰她
的身体就是做好的被吃干
抹净的心理准备的。
我开始解起来她睡衣的扣子,一颗,两颗。
直到美腻的胸肉全部暴露在空气中,借着月光,看起来就像美玉一样。
孟阿姨就好像睡着了一样,除了偶尔已经被我捏住樱桃会无意识的扭动身躯
,剩下的时候就像装死的鸵鸟,低着头一动不动。
她越是这样,我越想狠狠欺负她。
「装鸵鸟是吧,我看你装不装的下去。」
后面我才知道,她不是装鸵鸟,只是安详看着自己被小狮子吃掉的傻鹿。
她当时没有穿内衣,对我过分的举动不及时制止,她知道上床会发生什么,
还是在好好打扮后把自己送上来餐桌。
我扯下她的睡裤,挺翘的臀就这样光熘熘的出现我我身前侧躺在。
我本来就没有穿衣服,直接把整个身子都贴了上去。
硬的不行的肉棒就塞进了臀沟里,开始不安分在里面打滚。
有些生疏的找准洞口,慢慢的往里面顶。
孟阿姨突然握住了我在她胸口的手,牙齿咬住嘴唇,像是赴死的斯巴达勇士。
我原以为孟阿姨结过婚,后来婚姻破裂来这边开个小店,远离喧嚣。
阴道的紧致让我以为她只是天赋异禀罢了,毕竟是馒头穴。
直到我插进去小半个龟头,碰到那一层纯洁的象征,我呆住了。
我是有过经验,但是没有这种给女人开苞的经验。
书上说会流血,女人会很疼,我有些踌躇不前了。
孟阿姨动了动身体,本来就插的不太深的阴茎掉了出来。
「这下估计是没有机会了。」
书上说女人动情的时机要把握好,不然等她清醒过来,想要做事就不太可能
了。
我有些沮丧。
孟阿姨转过身,正面朝上的躺着。
胸口的哈密瓜也因为万有引力变得扁了一些些。
她伸出手,搂着我的腰,把我带到了她的身上。
,她伸出手,修长的手指凭借感觉扶着我的阴茎找准她的洞口。
我诧异的看着她。
她眼里没有动情的迷乱,只有羞得不行躲闪,还有明亮晴明的爱意。
她自始至终是清醒的,没有情迷意乱,没有动情不已。
也就是说我们发生关系不是一时冲动,不是荷尔蒙指示,这是真挚爱情赐予
有情人的礼物。
她对我笑了笑,像骑马一样拍了拍我的屁股。
骑马拍马屁股就是要让马跑起来,现在她拍我屁股就是告诉我「我准备好了
,你可以动了。」
我不再犹豫,开始腰间发力。
阴道口的嫩肉被再次挤开,不过这一次,没有踌躇不前。
随着处女膜被撑大不能再大,终究只能化作零星的血液为两人献上最后的祝
福。
徐浩然的思绪慢慢回归,有些调笑的看着怀里的女人,「我当时才十四岁,
孟姐姐你连小孩子都忍心下手。」
小鹿被气的脸蛋鼓鼓的打字在手机上。
「明明是浩然你先不让我走,非要和我一起洗,还脱我衣服,后来到床上也
是,动手动脚的,还把我睡衣脱掉。」
后面的事情过于黄暴,小鹿薄薄的脸皮不意思打字出来。
「然后你就把我干了我爽!!」
这是徐浩然用小鹿手机打的,假装是孟瑶的口吻。
然后她被徐浩然打出的字给羞红了脸,伸手掐了掐徐浩然的腰间。
两个人打打闹闹,在床上抱着滚来滚去。
「今天还回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