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性太大了。
她看到我来了,像是有了主心骨,抓着我的手,不断比划着什么,眼泪混着
雨水流下。
我看不清,但是也知道大概意思,想要我抢救一些水果进去,看她这个气势
,估计不全部搬进去不肯罢休。
我只能顶着大雨拼命往里面般,可是水果太多了,她不知道进货应该进多少
,只是纯朴的想着宁愿扔掉也不想他人买不到想吃的水果。
我只能快速的在雨中和屋里往返,一筐一筐的搬运着。
苹果,菠萝,橘子,香蕉,一点一点的搬进屋里。
「咔嚓」
随着卷帘门的开合声,暴雨被挡在屋外,我也瘫坐在地上,孟阿姨好一些,
但也累的直不起腰。
孟阿姨突然伸手指着我的膝盖,一脸惊恐。
我的膝盖不知道什么时候擦破了皮,刚刚有雨水冲刷,现在没有雨水冲刷伤
口,血淋淋的伤口往外溢出着鲜血。
我不是什么娇生惯养的孩子,小时候在老家也是蹦上天落下地的皮孩子,这
点伤还没有我小时候学自行车时受到的重。
我不以为意,不代表孟阿姨也是。
她焦急的围着我转圈圈,好像我受了什么大伤一样。
水果店哪里来的创可贴,云兰白药这种东西,只能干召集。
突然像想到什么一样,在我面前趴下了,用小香舌轻轻舔舐着我膝盖上的伤
口。
一边舔一边涂上一些唾沫,舔一口看我一眼,如果看到我很难受就轻轻的用
舌头点一点,让口水随着舌头落到伤口上。
一边舔,一边擦眼泪。
我呆呆的看着她,完全没有想到会有这么一出。
大概是用了十分钟左右,我打了一个寒颤,她才停下动作,抬起头看向我。
会说话的大眼睛里全部写的是对我担忧,眼睛红红的是刚刚哭过,现在眼角
还沁着泪花。
她不由分说的拉着我来到浴室,转过头开始帮我脱衣服。
我还不是残疾人,所以我选择自己脱下衣服。
我的衣服全部打湿,就连内裤都能拧出水,更不要说身上的衣服了。
我脱了个精光,站在浴室里,她贴心的帮我放好热水,就想走出去。
我发现她的身子好像在微微抖动,原本红润的唇也有些发白。
原来她是强忍着的。
我拉住了她,像她对我那样,不由分说的脱起她的衣服。
她不肯。
我就光着身子拉着她,不让她走,也不放水洗澡。
直到我打了第三个喷嚏,她才慢吞吞的脱下外衣和长裤,但是里面纯白的内
衣却怎么都不肯脱。
湿衣服就要脱掉,我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
没有理会她的微弱的抵抗,强硬的把她脱了个干净,然后两个人站在一起用
喷头洗。
热水淋下来,孟阿姨的嘴唇颜色也慢慢恢复原本的颜色和水润,冻的像鹌鹑
的她也慢慢舒展开来。
我偷偷打量着孟阿姨的赤裸的娇躯。
从小到大,我从来没见过这么大的乳房,但是又一点都不显得过于臃肿,雪
白美腻的肌肤在浴室的浴霸下显得更加白皙。
可惜下面被她夹的紧紧的,我只能看到稀疏的阴毛,其他啥也看不着。
喷头的出水量不大,两个人未免有照顾不到的时候。
我干脆把她抱紧在怀里,那个时候的我还没有她高,准确来讲是我抱住了她
的腰,她轻轻搂着了我,摸着我湿漉漉的头发。
我的头直接埋进进了一大片雪白里,细腻的乳肉在我脸上摩擦。
她接过我手里的喷头,从她的胸口往下浇,水流顺着挺翘的胸脯留下,经过
她的心房,温暖我的身体。
可惜原本澹澹的体香被水流冲走,,是如同成熟水蜜桃一样的好闻味道,平
时帮忙的时候就经常闻到,结果这次本人脱光站我面前我却闻不到了。
我下面早就高高竖起,借着怀抱的机会,在她的腿间蹭来蹭去,感受着丰腴
大腿的柔软肉感。
她红着脸给我打洗头膏,帮我洗头。
再接着互相给对方抹沐浴露,然后两个人滑熘熘的贴在一起。
已经硬起来的小樱桃,被我用脸蹭个没完。
像是心照不宣一样,她默许了在她身上过分撒娇的事情。
洗完后,她帮我吹干头发,然后把自己的头发吹干。
女人吹头发的时间很长,大概都在15分钟左右,如果算上护理的时间就更
长了。
她也笑着指着桌上的瓶瓶罐罐,意思是问